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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神文有问题?”恶尸看出亦尘心情低落。“师父,一切已经准备妥当,梳齿上的神文如何了?”柳双也问。亦尘一挥手,低低道:“柳双,你们先出去,我有事与你师叔商议。”声音难辨喜怒,但柳双嗅到一丝凝重意味,看了眼恶尸,乖乖带着众人退下了,临走时还阖上了门。整个房间只剩亦尘与恶尸两人,空间一时极静,惟有机械的轴轮声咿咿哑哑。神梳塔一共三段,如今他们身处的是塔身二层,专用于议事的主阁。阁楼后有成排的格窗,格窗前悬挂着密密麻麻的玉牌,每一个玉牌记录着神梳塔千层机括的运转状况,而众人退下后,所有的玉牌竟陆陆续续变得黯淡,也就是说,神梳塔在关闭。恶尸问:“你要与我说什么?”亦尘绕过面前的桌案,来到恶尸面前,将之前恶尸送他的神骨拿了出来:“这是什么?”恶尸扫一眼,浅笑道:“这是我送你的神骨。”“谁的神骨?”“嗯?你问这个做什么?”亦尘看着对方,一字一句道:“你只用回答我的问题。”恶尸见此似有所觉:“这个呀,忘了。”“是么,”亦尘淡淡道,“不过区区四个月,你就忘了?”此话已说得十分明显,恶尸再不掩饰,眉眼微微上挑:“你怎么知道的?”亦尘的回答是一道神符。神符以恶尸为中心,蔓延成金色的回字纹。恶尸纹丝未动,任由强大的神文将他层层束缚,代表天地规则的纵横字自动构建起神文空间,将他严丝合缝地锁在原地。“是你杀了阎罗?”眼见恶尸被缚,亦尘终于控制不住情绪,微微颤抖地问。恶尸却完全不生气,反而温言道:“我以为你会醒悟得晚些。”虽然不知道对方如何得知的真相,但把神骨送出去的那一刻,恶尸就做好了被对方发现的准备。如今情形倒在意料之中。第224章界主被渣记录“你为何这么做?”亦尘显然有些不可置信,推测是一回事,承认又是另一回事,无名应该没有杀阎罗的理由,这其中一定有误会。“我为何不能做?阎罗听命于天道,本就是需要铲除的目标。”恶尸说得理所当然。亦尘:“天道?你不是答应了我不与天道作对!”恶尸闻言一笑:“嗳,你真是什么都信。”亦尘手指微颤,声音也有些发涩:“我也听命于天道,这样说来你也要杀我?”恶尸一动不能动,但目光缱绻:“怎么会呢,我可不舍得杀你。”霎时,亦尘只觉一阵阵发冷:“是你放了怨仙?”恶尸:“不错,放了他,让他为我等所用,两全其美。”恶尸神态自若,丝毫没有暴露的恐慌,亦尘听到对方从善如流的回答,只觉嘲讽——他怕无名被怨仙报复,一心护其周全,殊不知一切都在无名掌握之中,他的所作所为在无名看来恐怕就是个傻子。“无名。”亦尘心里说不出的酸涩,“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你来我界面是另有目的,那我们就此断绝吧。”一切都是他一厢情愿,无名的目的肯定是杀天道夺界心。身为亦尘他自不会伤害无名,但身为界主,他也不能放任这样的威胁留在六域。禁锢的神文微微扭曲,化作缚仙索缠绕在恶尸身上。恶尸眼中沉沉,面上却似笑非笑:“你要带我去哪?”亦尘:“送你回去。”将无名送回异界,从此封印两界通道,再不往来。哪知话音刚落,对方竟低低笑了起来:“回去?阿尘,你错了。”事已至此,一切都无需隐瞒,或者说,以恶尸的秉性早就不想装了。他本就不是亦尘幻想里清净霄远的无名,他是魔,来自地狱的爪牙本可以撕破仙人雪白的道袍,魅惑的魔眼也可以让仙人纯净的道心崩溃。缚仙索层层断裂,恐怖的魔气霎时蔓延,亦尘一惊,神符极快出手,然而对方也召出无数金线,挡下符意。“亦无名!”亦尘沉下脸,并指捏诀,纵横剑脱鞘而出。“这名字也不过是假名,你叫了又有何用。”恶尸淡淡地回应,随后双瞳魔眼大开。“呃……”与此同时,亦尘忽然全身一颤,闷哼地跪下,纵横剑也随之摔落。他只觉心脉处有刀割似的绞痛,疼得他根根灵脉都在叫嚣,冷汗顿时浸了一身,神识内视,却急急找不到根源。恶尸却似乎对他的状况了然于心,悠悠走至身前,捡起地上的纵横剑。亦尘只觉动一根手指都会加剧疼痛,但他仍然艰难地五指捏诀,作出防御的姿态:“你……对我做了什么?”恶尸拂过他鬓边的长发,欣赏他隐忍的表情:“天衍观那一次,记得么?我给你下了魔蛊。”亦尘眼瞳一缩,显然想起上次二人在天衍观中谈话的场景。当时他以为无名回来了,将对方带到天衍观述说千年前的惨况。没想到,就在他沉浸于好友归来的喜悦时,对方竟然给他下了魔蛊!他的脸色露出几分惨白。“别怕,我不会伤你。”恶尸俯下身,温柔地抬起亦尘的下巴,然而其身影却像月光下不吉利的妖怪一样笼罩了亦尘,只余一双鲜红的眼睛。魔眼直视仙瞳,亦尘眼中浮现金纹,然而这微小的反抗也被魔蛊镇压。亦尘额头流下冷汗,双眼却不由自主被吸引,最后只能沉陷于一片温柔的红云之中。0255_原形毕露等亦尘再次清醒,心脏处刀绞般的疼痛已经散去,只有一些神经性的疼痛余韵尚在。睁开眼,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床上,床帐是金红绣边,被褥是大红喜被,枕头用金丝线绣着并蒂双莲,屋内其他摆设也是以大红为主……若他猜得不错,此地应是不老渊。前段日子无名说要布置不老渊,这种华丽俗气的装饰想必就是对方布置的了。亦尘撑手便要起身。然后他发现自己动不了。神识扩散,他身上的道袍已经被脱下,只剩一层单衣。身上盖着一层薄被褥,但无数金线正将他锁在床上,他只能偏偏头,动动腿,起身恐怕不能。这个状况倒在他意料之中。他与无名闹翻了脸,无名不会杀他,但肯定会囚禁他。如今他为鱼rou,无名为刀俎,说来真是无限凄凉。屋内一亮,门开了,是恶尸端着一碗粥进来。粥上冒着香气,恶尸朝他打招呼:“醒了,吃东西么?”亦尘扫了一眼,淡淡道:“你觉得我会吃你的东西?”恶尸不以为意,端着粥走到床边,然后用另一只手一点亦尘眉心。亦尘闭眼,默默抵抗对方对他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