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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谈恋爱,可惜我和班长没选上,下学期再试试吧。”“你们班的喻班长...他的火烧得怎么样了?”新官上任三把火,席澍清这是在打探喻班长的情况呢。“哈,他一把火也没烧呢,他走马上任的第一天就说了,他说他一把火也没有,因为天干物燥,他还说学校长期不断地加大消防保障,努力地严防火灾险情,他不能随随便便点火哈哈哈!”这话说得很有智慧,意思是他喻熹不端架子,也不会创设新的规矩或班级制度,不大张旗鼓,不劳民,一切从简照旧。真是低调谦虚又幽默,席澍清轻轻笑出了声。“不过嘛,喻班长就算不点火也是个好班长,他尊敬师长,团结同学,处理事情也灵活,跟谁都能相处得很好。”王铭提到室友,就忍不住的想多说几句。他一脸认真的夸着自家兄弟。王铭为人比较规矩,规矩到有点呆板,他也有自知之明,就处事灵活这一点上,他确实很钦佩喻熹。其实喻熹就是比较懒,习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很多事,他都化身“差不多先生”去解决,不去计较也就不会有什么麻烦事。“嗯,好了,你专心整理吧。”席澍清敛了敛笑意,交代完就不再说话了。“好的。”经过刚刚的对话,王铭对席澍清的好印象也又上升了好几层,他心想,这老师不仅能主动的关心我,还能主动的关心班上班长的工作,真是个努力接近学生群体、有亲和力的好老师啊。王铭走了后席澍清拿起他带来的那沓作业,直接按学号抽出了喻熹的作业。为什么要从大到小排序,因为喻熹的学号尾数在50号人里靠后,数字较大。他记得住喻熹那上十位数字的学号。席澍清本没必要跟王铭多聊,但他就是突然想到了喻熹,他想知道那孩子的近况。上选修课,搪塞的理由罢了,他有他的课表。他还汲取到了一些信息,喻熹可能对材料学感兴趣,目前对外表明是单身,他当班长能服众。而后席澍清聚神看完了喻熹的读书笔记,他的小花猫儿没选择敷衍他。从内容中看得出来,他认认真真按他的要求读过书,遣词造句都有精心斟酌过,文笔依旧不是很成熟,但有一定长进。读书笔记对格式不做过多的要求,但他还是能把版面排得让人看起来很舒心,细节意识可谓是大有长进。他亲眼见证了他一步步的蜕化,看着这些明显的变化令他感到欣喜愉悦,而非只是为人师长的那种欣慰。他轻轻地放下了喻熹的作业,开始心无杂念的想着喻熹。他知道喻熹最近在躲着他,他也尽量配合他。他的小花猫儿在跟他闹脾气,他也自责自己是过错方,那就让他们都先冷静冷静吧。......天气预报对降水离去时间的预报还是蛮精准的,长期泡在水里的人们谁不渴望艳阳天呢。太阳划拨云层,打了场胜仗。放晴了,地面也都慢慢的干了。大雨冲刷走污尘和泥垢,天地间透亮。雨霁云淡,天高风和,暖阳四照,这意境颇美。盼来了久违的阳光的人们洗洗洗晒晒晒,嘴角都绽开了笑意,一扫连绵的阴雨天带来的阴霾,整座城市又恢复了蓬勃的生机和活力。科学家们常说人类的活动会影响气候的变化,但他们绝不会说自己已经掌控了晴云雨,因为大自然不可控,即使已经进入二十一世纪了,人类也无法完全凭借科技征服大自然。所以在晴云雨下,接受日照也好,接受浇灌也罢,还是不可避免的会被天气影响到心情。喻熹的心情也随着放晴变得明朗了许多。连日的雨毫无疑问只会给生活带来不便,得亏薛纪良从家里带了一个小功率的烘干机,虽然烘得慢,但基本的烘干除湿加杀菌的功能都还是有的,那小家具在关键时刻可真是大功臣。科技至少能让人活得更体面,果然没错。晴了几天后喻熹的心情大好,他提出帮周镜钟去晨跑打卡。周镜钟一听喻熹这想法,连忙献殷勤给他端茶倒水捶背,边说喻班长真贴心,喻班长简直是他大哥。喻熹听到着话时正在喝水,冷不丁的把自己呛到了,他边咳边推开周镜钟,说原来当你大哥这么简单呐,早说啊,请问怎么才当你大爷,我比较想当爷。早上十有七八根本起不了早床、喜欢睡懒觉的周氏某人,撸起袖子晃了晃手腕,又一寻思,自己还是占了便宜的。他转而讪笑了几声,不跟喻熹计较,忍了。于是,喻熹连续几天都在天边刚刚翻起白肚皮的时候就蹑手蹑脚的爬下床,洗漱完后,穿了套运动装就下楼去cao场跑步打卡。有天他到cao场上时,有很多早起想吃到虫子的勤奋鸟已经跑了许久了。cao场上还隐有雾气,夹杂着湿重的露水味儿和跑道刺鼻的塑胶味儿。喻熹晚间不打球的时候比较喜欢夜跑,晨跑倒是不经常跑。他先帮周镜钟完成了一千五百米的打卡任务,又接着跑了几圈,在空腹的情况下,总共跑了不到三公里他就感觉有点乏力了。他停下来,也不逞强,先绕着cao场散了两圈步,然后就近走到学校西南门外的早点街,准备去吃早餐。西南门外的早点街是一条狭长的早点巷子,一整条巷子都是有营业执照的小店面,卫生比摊贩更有保障,而且品种十分丰富,天南海北各式各样的特色早点基本上都有。喻熹按照他的习惯,会先去一家豆浆店买一杯原味米浆,然后去吃一笼汤汁小笼包。天已经透亮了,但吃早餐的人并不是很多。许多店面还在为一天最忙碌的时刻做着最后的准备。喻熹一想想吃小笼包不用排队心情就十分愉悦,他下意识的抬手看表,才发现出门太匆忙忘记带表了。他只好拿出手机,停步,低头看了看时间。七点刚过,难怪还没什么人。他把手机放回衣袋,抬头,正要迈开的步子钉住了。席澍清在他前方,离他只有几十步。他俩之间隔了两家店面,席澍清站在他经常去的那家豆浆店前,看样子是等待着老板娘给他打豆浆。也就是他刚好站在了喻熹的目的地那儿。席澍清偏头瞧了一眼喻熹,他们对视有一瞬,又触了高压电般的纷纷移开了视线。喻熹一动不动,脑子里几乎是一片白。他怎么会在这儿?差点忘了周一有他的早课。往前走?那一定会跟他迎面碰上。转身扭头就走?不行,他刚刚已经看到他了,一走了之太刻意了。喻熹斜瞟了一下他身侧的店面,是一家拉面店,真是日了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