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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最清楚该如何让同性情人感觉爽。那个粉嫩嫩的xiaoxue侧着进去五公分半的位置,是喻熹那个只为他一人开放的敏感点。席澍清倾身含吮喻熹的已然破皮的红唇,边捻弄他胸前的小石榴粒,他似是有意想挤出果粒中鲜美的红色汁水,所以一下比一下劲儿大。而他们的下体,耻骨与耻骨间,还无罅隙地填合在一起。这个男人在床上,素来善于分心,大概是分着心才能玩尽兴。喻熹觉得自己的rutou疼,他哭哭啼啼骂席澍清凶残,骂他没人性,口里嗯嗯嘤嘤不停歇。席澍清继续对着他的敏感点处狠狠抽送,撞击,把他的哭骂声当耳旁风。喻熹先星星点点的宣xiele出来。很羞耻,第一次直接被干射了。他红着眼尾,眼睑上挂着泪花,呜咽着把自己浓白的jingye一点点惩罚般的抹在席澍清的腹肌上,顺道填满了他的脐窝,说不准他抠出来,还很无理取闹的责令他不准洗干净。席澍清默默不语,他明白喻熹此时只是想要一种归属感。于是他掬过少年的后脑勺,先跟他接了个漫漫长长且极致棉柔的吻。半晌后,换体位继续cao他。不,继续一起爽。他们断断续续的讲各种情话。其中有土味情话,在上下的耸动中,喻熹感受着xue内的饱胀感,他哑声问席澍清:“所以...你已经栽在我手上了?”回应他的是席澍清低喘着拖出的答案:“没有。因为我不想栽在你手上,我只想栽在你的心田里。”喻熹:“......”论说情话,他哪说得过这个男人啊。他失神,死死咬住席澍清的耳廓,恶狠狠的放话:“你要是喜欢上别人,我就...我就去杀了那个别人。”席澍清面色淡然,充耳不闻,探手握住喻熹射后的软rou,在他的冠状沟出捏捺,用小指勾弄他的会阴,非让喻熹又起了反应。好半天过去他才说:“你觉得我会让你有那个机会去犯罪吗?一个法学生动不动喊打喊杀的,谁教你的?”“喻熹,人生苦短,你应该同我一道......及时行乐。”他用脸颊贴着喻熹湿漉漉的胸口,似问非问:“我要你跟我一同去尝那高潮的滋味,好么?”哪种高潮何种滋味,乘风踏云,羽化而登仙的那种。喻熹分不清究竟是谁想将谁榨干了,他腰后圣涡深陷,往上走是娼气笼面。他讷讷答,好啊。为何不好?有何不好?跟他心爱的人zuoai,万般皆好。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尽头,席澍清如数缴械,把腥热的白浊全泄进喻熹体内,“啵”的一声退出后,他终于餍足的笑了。他微抬喻熹的腿根,轻轻摸摸被抓得通红的那两瓣臀rou,还特意不让他合上后边的那张小嘴。婴儿吐奶,正是他乐得欣赏的。而喻熹被剔了骨头,软绵绵的,气都喘不过来,神智也不甚分明,他瞥了眼席澍清,起初还没想明白他为什么笑得那么不对劲。等他想明白了,那已经不是羞耻那么简单的事了,他忍痛抬腿冲席澍清的胸膛处踹了好几脚,并破口大骂。“渣男——”灯下浮光流流,席澍清钳住喻熹那双仿佛透光的精致脚踝,“哎呦,祖宗,慢点儿——”他想了想,“让我看看你屁股上留下的的针眼。”“究竟是想往哪儿看你心里没逼数?”喻熹动弹不得,“渣男就是渣男,滚——”席澍清半点不恼,“我滚了你自己能弄干净吗?”喻熹气结,声如蚊蝇,“渣男...”嗐,一定是我的驾驶技术太差??????80、先生二字(完结)。他们做完一次便彻底收了尾,相比两人上一次来讲,显得很节制。事后喻熹懒洋洋的,一动也不愿意动,手脚都仿佛是多余的。他由着席澍清圈抱着他替他清洗,帮他擦干吹干,给他涂抹软膏,他自己则一丁点儿力都不出。偶尔席澍清手劲稍稍重了一点点,他就哼哼唧唧的,以表达不满。这时候席澍清是拿他没辙的。欢爱时他对他柔情万般,结束时亦是如此。伺候他家正值傲娇期的小祖宗是细活中的细活,除了耐心和纵容,别无他法。喻熹在翌日清晨经过多番挣扎,最终还是没能爬下床,他还需要慢慢探索如何在进行床上运动后快速的恢复体能。他没能如约跟秦晙和褚陆之一起喝早茶,代他赴约的自然是席澍清。秦晙隔日又见着席大律师,也没感到有多意外。同样,通过褚陆之,他已经知晓喻熹同席澍清是什么关系了。他对席澍清笑称,小喻的脸面才叫大呢,我亲自约他他都不来,还派个家属来。席澍清听着家属俩字,扬眉轻笑,心中再次叹道秦晙这人心思玲珑。他笑意不收,说家里的小朋友身体不适,得好好养着,他倒是也想来,我没准他来。秦晙不语,这人护犊子护到这个份上了,总不能责备说是他的不是吧。他邀席澍清坐下,无意间又一眼扫到了后者侧颈处的一块小嘬痕。衬衣领子全扣严实了都没能遮住。他啧舌,暗道喻熹真有两把刷子。没想到这般稀有出挑的男人,竟会被一个小毛孩儿吃得死死的。褚陆之到得最晚,他带了俩老友乐呵呵的进了门,两人一个是某颇具规模的车行的老总,一个是专做车展策划的从业人。喝早茶是当地流传百年的一项传统习俗,发展到现如今仍是餐饮功能和社交功能并存。不足三个小时,一般是不会结束的。席间几个老男人谈笑风生,聊得尽兴,第一次见的就互相交个朋友,正好顺意。他们这些人,都是在各自所处的领域里玩得最溜儿,技术最精湛,业务能力最拔尖的那类人精儿,论个人能力、阅历见识亦或是手握的社会资源,他们皆能划到二八定律中百分之二十的那部分里头去。站在席澍清的角度上讲,不管喻熹喜欢什么,愿意进哪个圈子,他都只希望喻熹能跟这类人多学习多往来。席澍清深知有领路人的存在,能让喻熹少走很多弯路,这也更利于他的成长。至于像薛纪良那种总容易给喻熹提供一些负面信息的同龄二代,他本人是不希望喻熹与之多接触的。早茶结束后,席澍清赶着回家看猫,郑斯年打电话跟他说薛芸已经等了他近俩小时了,问他是否会回所里。其实昨晚薛芸就给他发了封邮件,说是他们公司最近碰上一个不动产担保纠纷想要咨询他,故而想预约同他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