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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就都给你,若是不够,我再回去跟云师兄要。”久夜原本以为白浩清说跟云梦泽熟识,不过自以为的,没想到竟是真的。想到云梦泽是武圣的掌中宝,久夜对于跟白浩清结交更加上心,接过那个钱袋,还故作认真的打开来看。只见拿钱袋里面全是金子,不下百两,不愧是第一仙门,如此财大气粗。“不过我们今日城门关了,我们无法入城了。不知你晚上在何处歇脚。”白浩清问久夜。久夜赶紧收起那袋金子,笑着说,“仙上随我进城便是,区区城门还挡不住我。”久夜说着,让收下匀出一匹马给白浩清。白浩清看着那匹被牵到面前的白马,伸手摸了摸白马的鬃毛。白马似乎被摸得很舒服,还转过头,用脑袋蹭白浩清的掌心。白浩清对白马爱不释手,转头对久夜露出惊喜的笑容,“这是送给我的么?我从来没养过宠物。只见繁花谷的师姐养过狐狸和兔子。”久夜笑着点头:“自然,只要仙长喜欢。”“谢谢你。”白浩清笑容更加灿烂,又伸手摸了摸白马,问久夜,“你要排在我前面么?据我所知,插队在凡间似乎很不受欢迎。”久夜诧异的蹙眉,却仍旧保持笑容,“我进城不用排队的,仙长骑上马,随我们一起。”“你不用排队的么?这么好。骑马?我不会骑马。”白浩清说。久夜立刻露出懊恼的神色:“我真是愚笨,仙上哪里需要骑马,都是御风或者御剑。”白浩清点头:“平时赶路确实御剑,但是门中规定,在凡人面前尽量不要施展道术。”“原来如此。”久夜说着,扫了一眼白浩清身边的流民。那些流民原本就要散了,听到白浩清和久夜说话,一个个全都伸直耳朵,聚精会神的听着。他们知道久夜必然身份尊贵,不敢直视,便将目光全都投到白浩清身上,眼神中闪着各色的光彩。久夜很清楚,这些流民失去家园,生活艰难,哪一个心中不是渴望着救赎。白浩清这样的仙人,让他们都升起某些希望。希望白浩清能化腐朽为神奇,翻手扭转世道,让他们重新过上平静的生活。可惜,这些所谓“仙人”。跟他们想象是不一样的,没有丝毫怜悯,只追求自我的长生,从不在乎凡人的死活。久夜心中已然对白浩清生出鄙夷之心,面上却仍旧微笑,“仙上随我来吧。”久夜说着,干脆牵着马,带白浩清往城门走。白浩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下头,偷偷的望向周围的流民。见那些流民盯着他,一张清秀白净的脸立刻涨红。他看向久夜,似乎想说什么,却抓耳挠腮的不知如何开口。久夜看到白浩清这样,试探着问,“仙上是不是同情这些流民?”“同情?”白浩清露出不解的表情。久夜压住唇角,没有冷笑,声音仍旧温和,“他们的家园在战争中毁去,只得往京城逃窜,成为流民。然而京城也不是避难所,无法容纳如此多的流民,是以每日只准很少的流民入城,其他的只能在城郊自己想办法谋生。”白浩清震惊的瞪圆眼睛,又看向那些流民,立刻露出难过的神色,“他们没有家了么?真的可怜,我能帮他们么?”久夜没想到白浩清是这样反应,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回应。这些“仙人”,难道不该说这些都是天命,是他们无法干涉的么?为什么如此简单就开口说要帮助。白浩清见久夜不说话,立刻垂头丧气起来,“对不起。我太过无能,才只有元神期,什么都做不了。如果是师父和师兄,肯定能帮助他们的。当年我的家乡被海盗侵扰,就是师兄救的我。”久夜终于找回声音,赶紧说,“元神期?据我所知,能达到元神期的修士,怕是百里无一吧,又怎么能说无能。”“门内很多师兄师姐都是元神期。”白浩清说。久夜心中一颤,不愧是天下第一仙门,竟有如此实力,如果能为他所用,何愁无法拨乱反正,重振河山。“仙上,你真的想帮他们么?”久夜紧紧盯着白浩清,神色极为认真。白浩清郑重的点头:“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我一定竭尽所能。”此时两人已经走到城门口,城门守卫冲久夜行礼,正在打开城门。久夜回头看向已经渐渐散去的流民,开口说,“你能做的很多,比我多得多。”随即,久夜吩咐城门守卫,今日城门晚关两个时辰,让更多的流民进城。守卫为难的互相望望,回复久夜,“安王,城内早就没有地方容纳流民了,还放他们进去,恐怕不合适。”“无妨,本王将自己的一处府邸改建成临时棚户,让他们去暂住便是,之后自有安排。”久夜说完,冲白浩清露出笑容。那笑容轻风一样绵软,仿佛吹到白浩清的心尖上。白浩清有些局促的低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觉得那里不太对。此时远在天衍道宗的云梦泽还不知道,他特特嘱咐不要一次用尽的钱,已经被白浩清尽数给了人,他在还在好奇的研究天衍之术。月长空在桌子对面,支着个下巴,看着他读书。“你不去修炼么?”云梦泽抬眼瞥月长空,心中明明窃喜,却做出厌烦的表情。月长空扯了下唇角:“现在最关键的是度化你,修炼之事,不急。”云梦泽放下书,好笑的看月长空,“不急了?你不是心里只有修炼么?”月长空坐直身体,似乎下了某些决心似的,开口说,“我现在心里只有你。”云梦泽一愣,眼珠转动,怀疑问,“你怕不是有什么阴谋吧。”“我能有什么阴谋,你不是,让我跟蓝学么。”月长空的声音仍旧淡淡的,可云梦泽竟然从中听出一丝委屈。云梦泽笑起来,却又很快收起笑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吞噬了万鬼同哭,且修为不断增强。邪王鼎对他的影响也越来越严重,那种无法名状的焦躁,时隔几十年,再次涌上心间,每当感受到愉悦,便有一种强烈的,即将失去的错觉。“行了,这些书就别看了。你看再多,也无法进入天衍阁的。”月长空说着,将云梦泽面前的书收了。“你为何如此确定我进不了天衍阁?”云梦泽好奇。“因为我试过。天衍阁只有天衍一脉可以进入,其他人再怎么努力都没有用。何况,你怎么就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