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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艺术家吗?而且,苏苏也说过,在他之前的那个系统攻略者也是一个艺术家。申然有点好奇,程禹作为自己死后闵行川的继任伴侣,他究竟怀揣怎样的目的?一个人一旦对一件事产生怀疑,就会忍不住去探索。吃完饭后,申然看了一眼后台的收益,确定距离十万的目标还有一大截后,便查了公交线路,去找闵行川了。闵行川处理完手上的工作,便给申然打电话。电话响了几声被接了起来,那一端十分嘈杂。申然喂了两声,大概是信号不好,地铁一开起来就容易进入信号盲区。他挂了电话,给闵行川发短信:“我在地铁,还有十分钟就能到你们公司楼下那个站点,老公等我呀!”闵行川皱眉看着老公两个字,心里有点毛毛的,胃里隐隐开始翻腾。以前申然从不这样叫他的,只会叫他川哥。因为他从小就这么叫,结婚后也一直这么叫。还是从上次见到程禹后,申然才开始管他叫老公的。以往申然对那些他身边的人都是小打小闹,从没像见到程禹时那样骨子里表现出浓重的占有欲过。闵行川突然有些忧心,申然这么爱他,自己会不会到最后仍然会负了他,毕竟他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他现在别说对申然产生感情了,哪怕看到他,都下意识的想躲。今天晚上自己大概是疯了,才会叫他过来一起去参加音乐会。他给申然回了条信息:“为什么坐地铁?小徐没接你?”申然回复:“我不习惯有个人整天跟着我。”闵行川越来越觉得申然最近的表现与从前不一样,虽然在与自己相关的问题上仍是寸土必争,却不再像原来那样横冲直撞,专戳自己的痛处。为了彰显自己的不同,越是不允许他做的,越是要去做。最近却很有分寸,粘而不腻,总算让他觉得没那么窒息了。这样的度,闵行川是允许的,总不能让他这份真情真的无处安放。就在闵行川要起身下楼时,他又收到一条微信,是闵敏发过来的。那是一张老照片,照片上是闵行川,程禹,闵敏。大概是他上小学时的样子,几个孩子挤在秋千上,虽然闵行川仍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却是神态自若的。那个时候他还没有亲密接触恐惧症,对比他小的几个孩子也比较有耐心。他皱眉看着那张照片,闵敏又发来一条短信:“哥,听说你今天晚上要去看小禹老师的音乐会呀?”闵行川这会儿等申然,手头上正无事可做,便给闵敏回了一条:“嗯。”很少收到闵行川回复的闵敏瞬间又来劲了,她一连发了好几条。“哥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玩过家家。”“你当爸爸,小禹老师当mama,我当宝宝。”“我还说过要一辈子当你们的小宝宝,你当时还答应我了。”“哥你说话不算话啊哈哈哈哈!”闵行川皱了皱眉,申然的电话便打进来了:“川哥,我到你公司楼下了,需要我上楼接你吗?”闵行川低低道:“不用,在楼下等我,我马上下楼。”申然蓝色牛仔裤白色卫衣,青春阳光的仿佛一个高中生。他坐在川行集团总部大厅的沙发上,乖乖的在那里玩手机。闵行川下来的时候,申然正戴着耳机和阮乐天打电话。他和阮乐天总是有说不完的话,现在他又把阮乐天的备注从儿子改成了嫂子。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虽然辈份儿变了,感情却没变。歌坛小辣椒做事也是雷厉风行,他表示今晚要睡了大哥。申然觉得难度有点大,大哥谦谦君子,大概不好得手。申然一边笑一边压低了声音说道:“那你记得买那个啊!万一有小宝宝可就不好了。”眼前却有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眼前的阳光,他抬头,闵行川正抱臂站在他面前。申然立即对电话里的人说:“我要去约会啦!先挂了啊!”对面的阮乐天说道:“你跟谁约会啊?闵行川?你不是不喜欢他了吗?”耳机有些漏音,申然立即把电话挂断,也不知道对方听到没有。为了维持好人设,申然一见到闵行川,便雀跃的朝他奔了过去。闵行川却是下意识后退一步,申然在距离他半米的距离停住了脚步。然后对闵行川一笑,说道:“我知道,川哥,我会注意分寸的。”闵行川点了点头,对他说道:“走吧。”申然跟在闵行川身后,两人一起乘电梯去了停车场。申然一直在叽叽喳喳的说着话,闵行川偶尔回一句,申然就会表现得十分快乐。他悄悄看了一眼人设契合度,这半天下来,只涨了百分之0.5。坐上车后申然便瘪了下去,去他喵的吧!我卖力演了这半天,你却只给我百分之0.5。于是车开起来,申然就假装晕车,闭上眼睛假寐。头一歪,却听到闵行川手机响了一下。他的手机开着导航,手机上方有一条汽泡提示,备注人是闵敏。好巧不巧,他把这条信息看在了眼里:哥,要和小禹老师好好约会呀!申然猛然睁开眼,冷不防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他一边咳一边找水,一旁的闵行川把矿泉给递给他。申然接过喝了一口,并道了声谢。车里的氛围一时间变得有些尴尬,申然不知该如何开口。可是又觉得,这个时候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不如……假装没看见?艹,傻逼都知道,自己这反应是看见了。申然转头看向闵行川,问道:“川哥……是想带我去参加程禹先生的音乐会吗?”一旁的闵行川低却开口道:“事情……不是你想象的样子,他送了我两张票,说是要请我们看音乐会。闵敏胡说的,你……别多想。”申然并不想往心里去,而且他刚刚演的有点累,便摇了摇头,说道:“我为什么要跟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闵行川却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放松,毕竟他从前在有些事上并不是没有对申然解释过,结果解释以后他仍然要去找对方的麻烦。闵行川想了想,说道:“如果你不想去,我们可以去别处。”申然看向闵行川,眼中满是迷茫,问道:“为什么?你放心吧川哥!我最近答应你的事,什么时候不算数过?我说不会放到心上,就一定不会放到心上的。”闵行川终于点了点头,仍然朝剧院的方向开去。心中却是若有所思,总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