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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有点印象,好像在网上看到过这女生的八卦,内容不太好。任嘉航胳膊肘搭在兄弟肩膀上:“现在的女生,手段了得。你悠着点,别让人不小心怀孕了,再挂到洛北棠的医院,有你受的。”“卧槽,你就不能盼着我好?”赵钦瞪他,过了会儿低声问,“洛北棠在哪家医院?”“……A大附院。”他们这些认识洛北棠的人,多少都有点对她敬而远之的意思——有任逸舟的关系在,但更多的是这女人太过锋芒毕露,在气场上就hold不住。再加上她学了医,眼睛看人时就跟用柳叶刀在皮肤上划开一样,让人心慌。也不知道任逸舟是怎么和她在一个屋檐下生活的。赵钦心有戚戚——帝都最好的三甲医院之一,最近要少去。任嘉航懒得认识赵钦这些露水情缘,将烟蒂捻灭在垃圾桶上,拐个角去洗手间了。赵钦走到近处,搭了下女生的肩膀。那女生回头,上下扫了他一眼。赵钦觉得好笑:“怎么,不认识了?”女生摸了摸自己鬓角的发,有点紧张:“没事。我以为你会喝醉。”赵钦揽着她的腰亲了一下,却看到这小网红坤包里隐约有个粉末状袋子。他差点闪了腰:“这是什么……cao,你吸毒?”小网红慌慌张张地否认道:“不是……这是,那个什么。”“你大喘气啊。快点!”小网红报了两个字。“……”他默了默,“卧槽!”***洛北棠只输过一局,后来简直如同雀神附体,越打越来劲——算了算她赢的钱,要不是有一颗悬壶济世的心,她还当什么医生,早就住在赌场了。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赢得太兴奋,她感觉有点热。虽然这里是开了不小的暖气,但也不至于额头冒细汗,她还穿的裙子,而其他人看着很正常,她手指拭过鼻尖上的一滴汗,喝下小半瓶水,闷热一点没缓解,反而冰火两重天。任逸舟看她赢得有点过多了,为了给朋友们留点裤子穿,拍了拍洛北棠的肩膀:“困了,我们走吧。”洛北棠还没玩够,她没什么机会玩麻将,今天和这帮富家子弟玩一回,势必要赚个首付钱:“再玩一把就走。”对面赵钦的未成年小侄子开口了:“jiejie,沉迷赌博可不好,不要给未成年人做反面教材哦。”洛北棠:“……”现在这帮小学鸡各个都是人精啊。反正也赢了几个包的钱,这次先放这些人一条生路。往回走的路上,任逸舟看了看时间,有些晚了,说:“我们直接在酒店住下吧,这里有我的套房。”洛北棠今天心情好,再加上她现在确实想冲个凉,就没反驳任逸舟的提议。等电梯上升的过程中,洛北棠看着门上跳动的数字,觉得有点重影——难道是酒的后劲太大了?还是感冒复发?——但是都不像。电梯叮的一声停在一楼,眼前的数字终于不晃了,她松一口气,右手指按在自己左手的脉搏上,心里默默计数。洛北棠一边走,一边回忆她这种症状到底是什么。但她只是全身燥热而已,心跳有些加速,不想吐,也能正常走路。到了前台,任逸舟说明身份,服务生给他们一张门卡,又上电梯。电梯没人,洛北棠又开始晕,立刻把脑袋抵在任逸舟的手臂上。任逸舟看她不对劲,顺势揽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探她额头:“不是吧你,喝了几杯就醉成这样了?”任逸舟的手干燥又清凉,洛北棠本来想拿开他的手,让他不要大惊小怪,但手碰到他的手指,就觉得体内那股热气散了一点,于是她另一只手也覆了上去。任逸舟意外地抬了下眉峰,然后看了眼电梯上不断上升的数字。洛北棠觉得自己没醉,但今天也喝了不少酒,可是以前的酒量没这么菜:“……晕电梯,让我歇一会儿。”电梯到了套房那层,感应门打开,空气没有那么闷了,洛北棠吐出一口气。刚要转弯,洛北棠忽然听到有人谈论什么,有人提到几个熟悉的名字——这时她才想起,这层也是他们公司开年会的楼层。洛北棠和任逸舟双双停下脚步。——“我听说,任导娶他老婆是为了投资?”——“千真万确,我一朋友就认识他们,听说是娃娃亲,家里让他必须娶。”声音越来越近,洛北棠抬眼瞪着任逸舟,他做了个“不关我事”的嘴形。——“这么一想,苏妙还挺可怜的。今天都没来。”——“可怜什么,我打赌,他们早晚离婚,苏妙最后还是赢家。”洛北棠越想越来气,越想越热,体内的一团火就要冲了出来。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把任逸舟拽到电梯旁边的角落,趁那两个人过来之前,拉下任逸舟的衣领,吻住他的唇。任逸舟本来也不打算绕路,猝不及防被一推,就被洛北棠强吻了。他当然知道她什么意思——想在他员工面前树立任太太的尊严。只是这力气可真够大的。洛北棠吻得毫无章法,与其说是吻,更像是用嘴打架,他伸手固定住她的后脑勺,给了她一个真正意义的吻。她像是温顺下来,鼻腔哼出叹息声,但脚尖踩上他的鞋,不解渴似的往上够,身体也整个贴了上去。任逸舟觉得她有点反常,但经她这么一撩,哪来得及想那么多,手按住她纤细的腰,更深地吻她。外面两人听见电梯要关的提示音,急忙小跑过来,却看到旁边有两个人旁若无人地在接吻。男的背对她们,看背影就知道是任导。她们顿时吓了一大跳,没来得及坐电梯,赶紧从旁边逃生通道跑下去了。咚咚咚的下楼梯的声音渐渐消失,任逸舟拍了拍洛北棠的后腰,提示她可以了。她却皱着眉头,整个人很烦躁,攀着他的腰,脸蹭他的颈窝:“渴,我想喝水。”任逸舟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克制了再克制,直接托起她往自己的套房走。很快,任逸舟扫了卡,门一关上,房间内灯光依次渐开,周围变得静悄悄,只有两个人急剧地喘气声。但他们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没有了外人在,洛北棠比刚才更紧贴着他。任逸舟抱着她穿过客厅,踹开卧室的门,将她放在床上。这才拉开洛北棠的肩膀,双臂撑在她上方。“你傻了?还认识我谁么。”她的双颊早已绯红,嘴唇水润,迷蒙的半只眼睛被水雾洗刷得清亮,看起来难受得要哭了一样。明明很想睡觉的样子,身体却像丢了魂,她伸出舌尖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