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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地切~了一声,活该,死就死,谁让你没眼光,哼!巴托尔维接着说:“至于宝贝你么,你跟了我,就算是我们波斯人了,哦不,是一条波斯小yin鱼,嘿嘿嘿。只要你一心一意地对我,以后享福的好日子还长着呢,自然是不用死啦。”听到自己不仅不用死,还天天有大rou·棒吃,美索亚心花怒放。但是还有一个人,他不能不管:“那美珞蒂呢?你们打算怎么处置他?”“他的生死么,现在还是个未知数,就看他自己,能不能哄得薛西斯陛下高兴了。唉宝贝你知道么?”巴托尔维将美索亚沾了水的发梢温柔地捋到一边,“我们陛下其实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很寂寞的人,他特别想要一个朋友……”于是,美索亚竖着一对好奇的耳朵,从巴托尔维的口中,听到了一个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故事。220.波斯王被亲叔父性虐巴托尔维可以说是看着那个少年长大的。从他还是一个天真懵懂的孩童,出落为一个清秀标致少年;从他被过继给自己的亲叔叔、以王储的身份被送进波斯王廷、这座金碧辉煌的囚笼中来的那一年,直到他后来登上至高无上的王座、权倾天下、燃起横扫欧亚大陆的熊熊野心;从他睁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甜笑着问巴托尔维“以后我可以把我的叔父当成我的父亲吗”,直到,他泪流满面、咬牙切齿地赌咒发誓说“总有一天、我要亲手杀了那个人”,再后来,巴托尔维已经快要忘记,上一次他的主人绽露出由心而发的笑容,究竟是什么时候了。是的,薛西斯一世是大流士一世的亲侄子,但他是一个私生子,几乎就是一个孤儿。他的母亲是大流士一世的亲jiejie,但他却是母亲与一个下等的波斯奴隶私通的产物,从生来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畸形存在,尽管,他的相貌犹如天使那般可爱。他没有父亲,那个波斯奴隶早就被以勾引公主罪名处斩了,而他的母亲也不喜欢他,将他当作一桩丑闻、一段自己想要拼命遮掩的过去,被藏在暗无天日的幽暗地宫里很多年。在他十六岁那年,他的母亲病死了,而自己的叔父波斯王有着异于常人的性癖好,他不爱宠幸女子,因此多年来王室一无所出。终于有一天,地宫的暗门被打开了,从外面射进一束刺眼的光线,那个孤独了很多年、却一直心存希望的孩子,满心期待地走出了囚笼,却走进了另外一座他想都不曾想到过的人间地狱。在那个地狱里面,有一位他名义上的“父王”,有一位觊觎他青涩美好rou体的畸恋暴君,有一位日夜折磨他、让他精神崩溃的变态叔父,一个不容他挣扎反抗的魔鬼。有多少次,他赤裸着再无一处完好皮rou的身躯,瑟瑟发抖地从叔父的寝宫里头爬出来。等候在门口的波斯王侍卫巴托尔维,赶忙冲上去,拿温暖的波斯绒毯,将那副残破不堪、到处布满青紫色的吻痕掐痕、以及皮鞭链条抽伤勒伤的小小身躯,给紧紧地裹起来,偏过头去,目不忍视。即便是他这样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大男人,也在那一刻内心怕得颤抖,他害怕小王储再像小时候那样问他:“叔父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不是我的父亲吗?”可是,似乎已经对凌虐习惯了的王储,却再也没有问过这样毫无意义的傻问题。巴托尔维知道他最怕水,尤其是上头飘着血红玫瑰的浴池。有一次,波斯王正在临幸他这位诱人的小侄子时,居然破天荒地把巴托尔维叫了进去。门外的巴托尔维听到召唤,知道一定是出了大事,赶忙没命一样地往里冲。当他看到小王储瑟缩在浴池边,脖子以上湿淋淋地滴着水,几乎昏死过去一般,倒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立刻冲上前去按压他的胸口,为他渡气。薛西斯突地呛出了一口水,快要喘不上气一样地拼命咳嗽,精致的小脸因为几乎窒息而涨得通红,这才算是勉强捡回了一条命。不用问,巴托尔维也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波斯王总能找到yin乐的新乐趣,他听说窒息能让人产生强烈的性高潮,便抓着薛西斯的双腿,将他的头按进水池中,一边cao·他一边看着他发白的小脸在水波中挣扎颤抖的模样,心中升起了前所未有的凌虐快感。他越玩越嗨,以至于手底下失了分寸,迫使侄子入水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最终差点要了薛西斯的命。这就是为什么,薛西斯绝不可能赐美珞蒂“共浴”的原因。直到后来,大流士一世因长期服用催·情药、纵欲过度而暴毙,薛西斯终于从性·虐的泥沼中爬出来,一步一蹒跚地,爬上了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他脚下的路,是用泪水和鲜血铺就的。他曾经一次次在痛哭流涕中,乞求巴托尔维结果了他的性命,被尽忠职守的侍卫拒绝后,狠狠地抽出巴托尔维的随身佩刀,在自己的手腕上割出了长长一道裂口,鲜血喷涌,他的小脸痛得扭曲了表情。可是巴托尔维居然看到他在笑!是的,从那以后,他和他的叔父一样,染上了另外一种形式的疯狂。他喜欢用刀割自己,似乎rou体的疼痛,可以暂时麻痹他内心的苦痛似的。巴托尔维当然也曾想过劝阻,可是他知道,没有经历过那些痛苦的人,没有资格说叫他不要这样的风凉话。如果那是唯一能让他快乐一点的方法,只要自己守着他,不让他真的死掉,又有何妨呢?再后来,薛西斯渐渐迷上了看别人流血,用这种方式,转嫁别人曾对自己造成的伤痛。在政治和军事上,他居然有着天赋异禀般的非凡才能,他将反对自己执政的异己势力,一点一点地从波斯王廷的最高权力层中拔除。他折磨那些企图反对他统治的男人,就像他曾经割自己的手腕一样毫不留情。他也学会了如何保护自己。御驾亲征,与前线的低阶将领吃住在一处,他更加要防着一手,所以此次希腊之行,他让自己唯一可以信任的巴托尔维假扮自己,也是以免那些没见过世面的臭男人,见了他的美貌和外表的貌似孱弱,便起了不臣之心。曾经那个最真挚可爱的少年,在岁月中一去不复返,现在坐在权力宝座上的,是一个名副其实的魔鬼,比曾经的大流士一世还要可怕、还要阴险和狠毒。但是,看着这一切一点点发生在眼前的巴托尔维,又如何能不心疼他、不效忠于他呢?如果连自己都不能理解他,那么那个少年,岂不是太孤独、太可怜了吗?221.准备哈重口味的要来了同一时间,美珞蒂也在波斯王的寝室里听说了这个故事。只不过,在薛西斯口述的版本里,少了那个少年曾经的迷惘和脆弱,更多的是对那个不配为人叔父、暴虐无耻之君的激烈控诉,以及今时今日,自己之所以会变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