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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床单。前方的欲望直挺挺地杵在腹部,即使未被抚弄也膨胀到了极限,不断分泌出透明的液汁。江祥明伸手轻触那膨大的、可怜兮兮地不断颤抖的欲望顶端。“啊!啊啊啊……”于拾那里的感觉敏感了十几倍都不止,只是指尖细微的触动就已经受不了,身子立刻颤抖着做出回应,喉中发出放浪的呻吟。但江祥明却放弃了前方急待抚慰的男根,只在无关紧要的地方抚摸揉搓。“啊……嗯啊……”热汗成串地落在床铺上,尤其下半身又酸又胀又麻又无力,失去爱抚的敏感地带叫嚣着抗议起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仿佛失了引导和控制,在身体里乱窜。“不……不要……”于拾被yuhuo烧得神智模糊,终于忍不住开口乞求:“求求你……求求你……”江祥明满意地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求我什么?”“啊……嗯……”于拾脆弱的耳根因江祥明吹出的灼热气息而倍受刺激,腰身不由得弹起,全身抖动着抬腿用力勾住江祥明的腰,腰肢也情不自禁一挺一挺地把饱满的欲望在江祥明身上磨擦,从急促的喘息间隙中艰难地吐出话语,“快……进来……”看着身下动人的rou体,江祥明不再压抑自己灼热的欲望,抬高于拾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把那肤白如脂的臀瓣掰开到最极限,一口气将自己怒涨坚挺的粗壮顶进xiaoxue的最深处。“啊啊啊啊啊……”骤然激烈的贯穿令他全身起了一阵痉挛,于拾禁不住绷直了身躯,舒服地大叫着,强烈的难过、舒适、愉悦、刺痛、充实、酸胀……种种矛盾的感觉席卷而至。“说你是谁的东西?”“你的……你的……快……给我……啊……啊……好棒……求你……”于拾语无伦次,环在男人腰上的双腿夹得紧紧的,摇晃着腰迎合身上的男人更深地进入自己的体内,内壁随着体内抽插的节奏而紧紧收缩,前面那个没有经过实质刺激的部位已濒临最后的爆发。忽然江祥明一把捏住了他的命根,“这么快可不行,还没侍候好主人,奴隶怎么可以先舒服?”“啊呀啊……”眼看就可以得到发泄,管道却被紧紧捏住,于拾的身子象离水的鱼儿一样高高向上弹起,“不要!放开!放……啊啊呀……”大睁着被热汗黏住的眼,于拾见江祥明邪笑着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条细索,把自己涨大的阳具根部死死捆住,“不要!不要!别这样!”已经达到高潮却能不释放,于拾痛苦不堪,如发春的兽一般在江祥明身下狂野挣扎,“不要!快放开!放开我!”江祥明猛地一个深深贯入。“啊、啊、呀啊啊……”于拾疯狂地尖叫起来,身躯剧烈颤动狂摆,汗水湿透全身,“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啊、啊——”江祥明将于拾疯狂挣扎的身子紧紧压在床铺上,加快了腰杆的挺动,濒临爆发的欲望更深地刺入,“你喜欢我哥哥吧?你别否认,我一看你瞧他的眼神儿就知道……你明明是我的人……却恋着他……”“不……不……没有……啊、啊啊啊啊!”于拾大张着腿,狂乱地扭动身躯,汗湿的发丝随着头部的激烈摆晃甩出大颗大颗的汗珠,清亮眼神早就被狂野的激情取代,受到药力的cao控,他只想顺从本能的欲望寻求快感。“你不承认?”江祥明握住于拾被绑得死紧、硬梆梆得如同铁棍般的分身,用指尖轻轻挤压或揉捏它的顶端。“啊!啊……”尖叫声猛然拔高,于拾剧烈震颤,身体的愉悦是如此鲜明、快感是如此强烈,偏偏却得不到发泄,他大病尚未愈,实在无法承受这比往日更严酷的折磨,“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你是我的!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江祥明更狠地贯穿着,高大强壮的躯体紧紧缠压着不停颤抖的修长身躯。“啊啊……呀啊……停……停下……我受不了……”男人炽热的欲液不断地灌进他体内,体内充满庞然大物的压迫感和身上压着强健身躯带来的沉重感、被捆绑的双手与失去力气的麻软下肢……于拾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几乎快要死了……身子仿佛在眩晕中往下坠,又被激烈的摇撼弄醒,于拾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晕过去了。“不行哪……”江祥明抓起他的头发,“这么快就不行了,哪儿能侍候好主人?”挺动腰部更强劲地攻入紧小的窄xue。“啊!不……唔唔……啊……”于拾虚弱地挣扎,脸上模糊一片,已经分不清是泪是汗,羞辱地听着两具rou体激烈撞击而发出“啪啪”的yin靡之声,“不……不……咿咿……啊……”江祥明在于拾体内随心所欲地恣意翻搅,下方那张红晕如醉、黑眸含泪的脸是最佳的催情剂,在欲望、嫉妒和失而复得后的恐惧交织下,他的情绪比平时更疯狂。“呜啊……啊、啊、啊、哇啊啊……”于拾的叫声里充满了矛盾的愉悦和痛苦,五官也因此而扭曲着,泪水不住地流,“求求……啊……饶……啊啊……饶我……呜啊……啊——呃——呃——”江祥明一个狂猛的顶入令他全身痉挛着,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只留下一串喉咙深处的“格格”声。因为春药的作用,于拾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但在不能发泄的情况下却成了让他痛不欲生的酷刑,江祥明犹不满足地揉捏着他被死死捆住根部、已经涨成紫红色的可怜的分身,拨开前端已经湿透了的包皮,用指尖直接刺激那小小的出口。“啊——”承受的人儿几乎叫得失声,崩溃般地疯狂扭动……凌乱的被褥遍布汗水与jingye,于拾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醒了又晕、晕了又醒,不知道反覆了多少次,只知道他只要清醒过来,就感觉到男人的性器还在自己体内肆虐,如果他没有反应,男人就会捏弄他被捆绑的分身,逼迫他扭动身子与之交合。内部被疯狂地蹂躏着,分身被严酷地刺激着,于拾汗水与泪水交流,叫喊和呻吟到最后已经嘶哑巴不闻,只剩声声粗重的喘息。江祥明终于愿意停下来时,于拾已经动也动不了、叫也叫不出了。江祥明将自己的分身从红肿的xue径中撤出,那抽出时的细微磨擦令于拾的身子不自禁地微微轻颤着,嘴里发出无意义的模糊呻吟……看着凌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