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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他的颈侧,缓慢地,将手指旋转着退出来。这样退出减少了收缩压力,沈枢感觉自己更放松了,然后,换成严煜湿润的guitou,于他后庭四周轻柔画圈。沈枢背过手,握住严煜的根部,收缩括约肌引发疲累感,然后在收缩不住,意欲放松的那一刻,将guitou,顺着xue口发散式的褶皱,塞进体内。最困难的步骤化解,严煜也伸手,牵引着沈枢的手指,一点一点,将自己送进,顺势蠕动的肠腔。在身体彻底相贴的那一刻,沈枢发出一声喟叹,“啊。”“宝贝儿。”严煜衔着他的耳垂,用齿尖厮磨,“你好烫。”满满当当的堵塞的确需要适应,沈枢咬着唇,深呼吸调整腹腔肌rou收缩,等到适应,背着手轻轻抚摸二人的联结处,在严煜的鼠蹊部轻轻瘙痒。“动一动。”严煜伸手,把住沈枢兴奋挺立的yinjing,由下至上,大拇指翘着捋动背部肌rou,直到guitou处,螺旋着抚过冠状沟。“动,动一动,后面。”沈枢感觉前身经受到一股近似高潮的爽意,胳膊后仰搂住严煜的脖子,扭头与他接吻。两人都站着,浴室的空间潮热,不停有热水冲刷两人的肌理。沈枢与严煜亲了两下,便支撑不住向前够住金属把手,小臂紧绷,拽着把手借力,抵御严煜的撞击。严煜伸左手扶住沈枢的胯骨,另一只手则同他一起拽着金属杆把手,借势缓冲爱人受到的冲击。他不敢进太深,只是缓慢而坚定地去寻找那连接前列腺的一点,在感受到沈枢竭力抑制的闷哼时,便转为厮磨式的挤压。沈枢感觉一股近似尿意的触觉,从后方身体深处传至挺翘着的前身。他觉得自己有些站不住了,小腿绷紧试图站直,却连带着后臀肌rou也强力收缩。严煜本就从未进入过此等湿热柔软的地方,担心早泄而死忍着,只想让沈枢于自己先去,好尽身为一名体贴爱人的本分。可谁知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挤压,连带着本就注力于guitou,于沈枢身体内转着按压前列腺的那股劲儿,生生将精关失守,jingye射向沈枢的内壁。沈枢才爽着,突然感觉严煜猛一硬,又一耸,那根guntang的rou棍就变得半软,眼看就要滑出去。不要吧,他才刚爽上啊。算了算了,反正处男的第一次总是很快。妈的,还以为严煜会是一根不一般的处男。哎哟我去,他没戴套啊,要,要流出来了!严煜粗喘着搂着沈枢,下半身已经滑了出去,贤者时间的歉意与内疚笼罩住他,让他为没能插射沈枢而懊悔不已。今天已经射了两发。虽然勉强还能硬,但是强力的工作与对告白仪式的紧张,严煜在这一发之后,深刻感受到了一股生理上的空虚。他不想为了一时之乐而勉强自己,毕竟两人的日子还很长,于是他将沈枢搂得更紧,重重亲上爱人的脖颈。“宝贝儿,我错了。”沈枢那点没爽到的遗憾,都被这句话给奇迹安抚。他后面仍有点酸软,对先前那点极爽的挤压,还有些意犹未尽。于是他坏笑着拉过严煜的手,探向自己的前面,并着他的手为自己打飞机,装作失意道:“那你下次一定要给我最爽的,这样要射不射好难受。”严煜却好像灵光一闪,亲了沈枢的耳朵一下,说,“我给你爽。”他摁下浴室的按钮,将水流调节成沿着大理石壁冲刷,避免肌肤与冰凉石块的相触。然后,他转过身,正面抱着沈枢,坐到浴室地板上,掰开沈枢的腿,让人下身大敞,背靠正遭水流冲刷的大理石壁,隐私暴露,坐在自己身前。浴室的三面大理石墙光滑,沈枢越过严煜,能隐约看见自己,在对面墙上,倒映着的、大敞着腿的光景。一股羞耻感与兴奋袭来,沈枢眼睛亮亮的,盯着严煜,想知道这人要怎样令他爽。地板是石地板,跪下去很痛,于是严煜也光屁股侧坐着,抬起沈枢的一条腿,将他仍然湿润的后庭暴露在自己与对面大理石的倒影下。沈枢被严煜的奇思撩拨得极其兴奋,感觉roubang都在流水。然后严煜低下头,含住他的guitou,轻轻吸吮。这种完全臣服的,匍匐式的服务,令沈枢不仅是rou体,于心灵上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富有的,强大的,在白日衣冠时得以指使天下的男人,因为爱他,所以低头为他吸吮yinjing,只为让他爽翻。而更令他感到幸福的是,他也深爱着这个男人。如果角色倒转,他也愿意这么为他做。完完全全,两情相悦的结合,哪怕没有直截了当的进入与抽插,秉承为对方服务,令对方舒服的心态,奉献与获得,付出和拥有,原来,这就是爱。然后他感受到,严煜的手指——还是一式三根——重而坚定地,插进他的后xue。前端被温柔舔舐,而后面,则是三根修长的手指,前后掏弄,反复以指尖挤压前列腺,逼迫他快速高潮。那种直指灵魂深处的挤压感又来了,沈枢感觉自己的身体瞬间不受控制,浑身肌rou紧绷,只想狠劲儿摁着那三只手指,让它们越掏越重——直到掏出自己血淋淋一颗真心,掏出这十二年来所有独自生活的苦闷,掏出这世界里所有一派祥和下的肮脏污浊,掏出状似无谓下的,一切辛酸,与暗涌。他感觉自己根本控制不住下身的抽动,就这样颤抖着射在了严煜的嘴里。而这人正如几小时前自己的所作所为一样,大方地尽数吞咽,亲吻过耻毛、腹肌、胸肌、颈侧、直到他的嘴唇。然后他们疯狂接吻,至、死、不、渝。---上卷·爱------完------下卷·恨------敬请期待---第33章腻歪(上)十二月二十五日,星期六。圣诞节。北京的圣诞节哪儿哪儿都堵,与其上赶着出门人挤人,在车流中度过大半日光,沈枢与严煜毅然决然地决定,在家里过节。其实昨晚上回来的时候没注意,严煜家中客厅最外侧,落地窗旁,放了一颗很小的圣诞树。沈枢之前不晓得严煜竟然是个在乎“仪式感”的人,这下心里又柔软起来,躺在床上,止不住往人环里钻。说起来,沈枢的睡眠质量,一直是他努力多年,都无法改善的一件事。上大学的时候,花两百美金买了张记忆床垫,舒服是舒服,但就是不容易翻身。他喜欢趴着睡,或者抱着一个枕头,那就只能回国才享受到。弗洛伊德或者那什么谁谁谁曾经说过,这种睡姿是性|欲旺盛的表现。后来赚钱了,他便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