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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能种花才有鬼了。所有女仆手里都端着东西开始往外出,季衡低头看着这几个花盆,他只犹豫了几秒,低头往前走的时候刻意加快了些速度,然后脚快速往前伸到了前面人的脚下。前面的人立马歪了下身子,差点摔倒,季衡还“好心”地扶了她一把,“你还好吧?”季衡贴心问道。“没关系,真的谢谢你了。”季衡听到有人责骂道:“干什么呢!不好好走路!知道这些东西摔在地上的话,我们也会被你连累,大家谁也别想好过。”前面的女仆害怕极了,端着托盘的手都在微微地颤抖,低声解释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幸好没有真的摔倒……我手里拿的全是‘谎言’。”“这次的真相很少呢,这届孩子真惨。”“谁说不是呢,而且愿意来的孩子越来越少了,这次还放宽了年龄的标准。”“嘘,想活着的都别再说了,当心隔墙有耳。”季衡听到“谎言”就明白她们指的应该是这些花盆,但是土和种子有什么隐藏的秘密呢,季衡小心靠近了前面的女仆,斟酌道:“那金子真诱人,我每次看到都忍不住多看几眼呢。”前面的女仆因为刚才季衡“扶”的那一下心存感激,提醒他道,“金子是万万碰不得的,对我们来说是诱惑,对于孩子们都是触发死亡的因素,女皇很讨厌贪财虚荣的人。”季衡还想问问种子,但是他们现在已经走到小广场了,他没有机会再多说什么了,只能按照总管的指令先让孩子们选花盆。六个端着花盆的女仆需要分散在孩子们的队伍里,季衡怕被人抢了先,特意走快了几步,也不直接站在陈之妄面前,而是保险地隔了一个人的距离。他知道两个“真相”的位置,看到前面的小孩紧张得拿走了一个“谎言”,心里的滋味很复杂,只能说抱歉了孩子,祝你好运。再走到陈之妄跟前,两人不说话,季衡给了陈之妄一个眼神,让他选到了“真相”,然后用口型无声得说了一个字:土。而麻烦就麻烦在,司琪和另一个医院的同事季衡就照顾不到了,离得有点远。但是相信陈之妄会给他们提个醒的。花盆派发完毕,季衡重新站到旁边去,之前就猜测到肯定会有人选择金子,但没想到会有这么多,季衡甚至听到离得近的几个孩子都欣喜不已在讨论,“当不成皇储也没关系了,有这些金子家里日子能好过很多。”“是的!晚上做梦我都会笑醒了,等出去以后,我想给家里买台面包机。”季衡叹口气,谁说选择金子的就是贪婪的人呢,在孩子的内心里,大多都住着一个天使,他们想的简单,表现的也很简单。种子这里,陈之妄看着面前两个袋子的时候,仔仔细细都看了一遍,他看不出来有什么区别,用目光询问季衡。季衡微微摇头:别问,问就是不知道。陈之妄最烦这种选择题,他这个人向来随性惯了,但就算季衡不给他提示,他也感觉这里面肯定很多陷阱,现在……他想随便选一个算了,选择之前,下意识又看了季衡一眼,就是这一眼,他看到季衡给了他一个手势。季衡的右手动了动,陈之妄了然,立刻选了靠右的袋子。季衡为什么又知道了呢?是因为他一直在观察在场的玩家还有总管和女仆的表情。女仆们几乎都没什么表情,像她们自己说的,已经不是头一回了,但总管不一样,季衡看他时刻紧盯着现场的状况,甚至抬起右手摸着自己的帽子点了下头。季衡这才意识到这个管家的长相根本不像是欧洲人,这个副本有个细节就是,状态装扮这些会和要扮演的角色是一致的,但是长相就不会有太多的变化,比如季衡照镜子,里面的人还是自己。如果上一任国王都可以是玩家扮演的,那季衡怀疑眼前的总管也可能是玩家,只不过奇怪的是,那头顶上并没有“总管”两个字或者是他的名字,又或许是……戴上帽子之后,就可以被遮挡?季衡确实看到了这位总管的手势之后,孩子中间有两个戴着帽子的,季衡在他们头顶上没有看到任何字,但是他们个子也的确突出。“你们已经做了自己的选择,那就请守护好自己的种子,一会儿会带你们回房间休息,房间里有衣服给你们换,到时候会有人教你们礼仪,以后每天早晨八点在这里集合,女皇会亲自面见你们,女皇不喜欢不守规矩的孩子,你们都记好了。”总管最后说完,又看了眼人群里的几个人,转身离开了。季衡和女仆们带着孩子们回他们休息的地方,等管家一不在,有个孩子就一直在不停地哭,女仆们根本不管他,孩子哭着也不看路,自己摔了几个跟头,又爬起来继续抹眼泪,然后继续摔。让人看着怪不忍心的。一直走到了门口,女仆领着孩子们分房间,这里房间很充足,每个孩子都是单独的一间,真的孩子倒是没什么感觉,但是玩家们就不一样了,经历了之前的副本,都知道一个人待着就意味着死了都难以在第一时间被发现。女仆的工作到这里就告一段落,她们列着队转身往外走,季衡知道再跟下去就不太好应付了,跟着跟着,趁人不注意退了回来找到了陈之妄的房间,迅速地猫了进去。他头上还带着头巾,问陈之妄:“你看得到我头上的字吗?”陈之妄摇摇头,“奇怪啊,司琪和程子翔的都有名字,应该是代替了原来的那两个孩子,我头上应该也有吧,”他说着找到镜子照了下,“我也有,那你的呢?”季衡把头巾摘了下来,镜子里他的头顶上果然那四个字又出现了。陈之妄:“……”陈之妄:“你该不会是副本boss吧?!”“我不是!”季衡不愿意跟他说太详细,“我是女皇的丈夫,前一任国王,现在本来是个病秧子的,我吃了自己的药,刚才那会儿全靠撑着。”季衡站在旁边的时候,就一直觉得腿肚子都在打抖那种,“为了给你弄点线索我很不容易的。”“对了,我这具身体很弱,陈医生你帮我看看吧。”“你这身体没救了,”陈之妄看了之后说,“用你自己的药撑一撑吧,找不到病因也没有背的办法,”说完这才看到季衡的头发不是之前的绿色了。“你倒是终于不用被绿了,”陈之妄跟他开起了玩笑。季衡:“……”不,你不懂,我现在是另一种境界的绿。“看到傅凭栏了吗?”季衡收了表情看着陈之妄。陈之妄一愣,“你也没看到他?我一进来就是在马车里,摇啊晃得我又懵逼又想吐,我当时还掀开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