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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游戏对所有玩家都是公平的。】【系统:……我们希望所有玩家都能努力活到最后,但“活着”不应该是唯一的理想,有伴的活下去才能让整个世界活下去,至于栗薇薇,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哦?”傅凭栏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所以其实栗薇薇本来该在我们这边的阵营对吧。”【系统:……】傅凭栏却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它,“副本开始三天了,我从第一天就觉得很疑惑,不可能这么巧合,我们这方全都是实力靠前的玩家,而说起来我们这边的三天时光,轻松的像是小学生的郊游踏青,不光boss和颜悦色的不像话,他们给玩家的奖励都实在丰厚让人觉得……游戏怎么可能这么大方?我说的对吗?”【系统:……】傅凭栏是真的太可怕了。傅凭栏也不是光靠预感的,实在他们这方处处都和游戏之前的设定有极大的违和感,就感觉是勇猛杀敌的将士一脚踏进了温柔乡,看起来就很像在麻痹人。他们的任务是确保伯爵和伯爵夫人的婚礼正常举行,问题是哪里不能正常举行?整个副本世界因为这条奇怪的河,将所有玩家圈在了一个只有庄园的世界里,整个庄园里除了伯爵和伯爵夫人就只有家仆们,没有任何线索能显示有人会要阻止这场婚礼的迹象。如果还要有个什么,那就是伯爵夫人在制作上不大圆满的木偶人了。但在傅凭栏他们这边的世界里,这些木偶人都只是充当摆设。是伯爵夫人祖上传下来的技能,只是到了伯爵夫人这里,她从来都没有做成功哪怕一次,所以她很想在婚礼前做好一个,当做两人婚礼的纪念。系统不会设定死局,线索一定会在玩家可以感知的范围内,而傅凭栏也可以肯定,季衡那边的状况十分的艰难。为什么要给在副本四中,实力相对较弱的玩家设置更高难度的游戏障碍,傅凭栏稍微一想,就觉得副本是想要逼得这些玩家变得更强。“我甚至有理由怀疑,”傅凭栏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最后通关的关键应该是在另一方阵营,对吗?”【系统:……】话都让你说了,本系统无话可说。傅凭栏决定先放过这个系统了,并不是良心发现,而是他看到水幕对面的人影晃了晃,然后跳入了水里。傅凭栏紧跟着也扎了进去。【系统:……】终于可以松口气了。傅凭栏没有第二个梭子形的铁盒了,他自己DIY改装了一个,今天在水下两人完成了顺利的交换仪式,细细一品,觉得这心情有点奇妙。看到季衡的两张信纸,傅凭栏先打开了写有线索的一张,他边读边不停地思考,季衡的话更像是在验证了自己的猜测,他期间抬头朝着水幕对面看过去,对面的人不知道现在在想什么,在水里能看到人,但是摸不到看不清的,他感到很不满意。对于栗薇薇的提议,傅凭栏不置可否,转告一下当然没什么问题。翻到下面的那封信时,傅凭栏嘴边的笑意就怎么也忍不住了。他家的小朋友……长大了呢。游戏还是要继续的,今天双方的收获都颇丰,傅凭栏越来越肯定这两个世界背景中一定有什么可以关联的地方。季衡也这么觉得,他让傅凭栏也多注意下庄园里的日历和表,但是傅凭栏写在纸上告诉季衡,庄园里没有日历,至于季衡所说的那个未婚夫的房子,因为没有照片,两个人只能凭着只言片语来进行对比。傅凭栏看到过类似的房子,那里住着年轻的伯爵,至于有点不一样的,是这个房子的一楼楼梯口,并没有一个暗房。傅凭栏给了一张图给季衡,上面一张没有着色的婚纱图稿,是伯爵自己亲自为了这次婚礼而设计的,婚纱当然已经做出来了,但是没有照片,所以傅凭栏就简单模仿着画了个草图。乍一看这个婚纱图,季衡并没有想太多,他还不知道这个婚纱图有什么用处,就先收了起来。不过,女巫的婚礼总也要有婚纱才对的,季衡觉得去看一看,应该还会有别的发现。跟女巫说好了要早点回去,季衡在回去的路上就算计算着时间,晃晃悠悠在夕阳落下去之后,才抵达庄园。他刚从小船上跳下来,明朗和萌萌就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哥,不好了,出事了!”季衡只看到了两人,没看到栗薇薇就觉得事情有点不寻常,果然萌萌下一句就是:“栗薇薇被那个老巫婆给抓起来了!”原来,早上的时候,女巫就说要玩游戏,除了不在的季衡还有另外两个白天看不见的玩家外,其他人都参与其中。一二三木头人的游戏。输了之后,就要和木偶人打架,比晚上还刺激,明朗实力偏弱,栗薇薇为了帮他破坏了规则,就这么被女巫盯上了。明朗很自责:“都怪我太弱,拖了她的后腿。”萌萌递给及横岗一张字条:“这是薇薇被抓走之前塞给我的,她好像早知道自己会被抓进去一样。”“现在不必说这些,”季衡安慰明朗,打开了手里的字条。【白天的时候,那两个玩家是木偶人。】季衡的手指摩挲着上面的字,忽然迫切地想要见一见女巫了。女巫从她的房子里走出来,转身关上门,就看到了在门口站着的季衡。季衡脸上略带抱歉:“路上那些怪物们太凶恶了,每次对付它们都得花费很多时间,但是幸好,”季衡笑着道:“您还没有休息。”女巫脸上不适的表情一闪而过,“我也不是那么着急,还是明早再说吧。”季衡急切起来:“但我今天真的有很重要的发现,您确定不要听吗?那我不知道明早起来会不会又忘记了什么……”女巫表情和缓了一些,将季衡请进了房间里,她看了眼自己墙上的表,对季衡说:“给你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后,天就会黑了。季衡进来之后,却又不着急了,他不紧不慢地说:“听说今天我的朋友无意间冒犯了您,被您关了起来?”女巫又看了眼墙上的表,催促季衡:“你到底拿到了什么消息,快点说。”季衡面上平静,心里却觉得自己这把猜对了,“是这样的,这个消息非常重要,我希望您能把我的朋友放出来,您不觉得这样才显得公平一点吗?”女巫淡淡的看了季衡几眼,起身走到了楼梯口下面,看起来和昨晚那间房的结构一样,暗房的门上有一把带锁链的锁,女巫走进去过了一会儿就把栗薇薇带了出来。应该是经历过一些打斗和挣扎,栗薇薇身上有一些伤痕,不过都不太严重。女巫把人往季衡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