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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下去,房顶都得烧穿。而当事人现在正一脸无辜地咬蛋挞……王铁森打不通许则远的电话,此时正在工作群里暴走,一怒之下改掉了他们的微博密码,他俩手机上的账号都被强制退出了。季凡自己都快看不懂了,许则远之前从来不主动配合他,他都快被唯粉们打成倒贴狂魔了,他道:“你好好的给我点什么赞!”许则远口是心非地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才不会承认,刚刚翻评论看到前排有人说季凡成天黏着他、倒贴上瘾,所以心里不爽,才搞这么一出。季凡没话说了,他怀疑自己被王铁森弄得也疑神疑鬼的:“铁哥就是太紧张,不过粉丝也过于敏感了点儿,跟装了八倍镜似的。”许则远理性分析:“因为我们都知道是真的,想造假;但他们以为是假的,想成真。”季凡突然问:“如果哪天我们真出柜了怎么办?”许则远想了想:“可能这辈子都分不开,得做对亡命鸳鸯浪迹天涯了。”季凡的那点儿智商完全抓不住重点:“你想和我分开?”许则远无奈地否认:“没有,只是想和你做对快活的鸳鸯。”第48章56.年初十,所有企业都已经复工,北京的大街小巷又变得热闹起来。季凡和许则远终究变回了一起打工的苦命鸳鸯。SEVEN的宿舍里,大家正在分土特产。洛溪是江南人,家乡特产鸭子,所以他很实诚地带了半箱各种鸭rou,鸭翅、鸭掌、鸭锁骨,能吃的都被他搬过来了,客厅里的零食柜里被塞得满满的。季凡啃着洛溪给的卤味鸭翅瞎晃悠,其他人都在翻行李箱,他和许则远两个本地人干看着,他倒没不好意思,许则远有点儿过意不去。庄池带了好几盒柿饼,和外面超市买的不一样,柿饼上面撒了一层糖霜,颜色很鲜艳,咬一口还能流心,是他们老家特有的。夏廷树过年出了趟国,买了香水和各种纪念品,每人一件,他买的时候就都算好了。伍凉逸带了几瓶家里做的辣椒酱,简丘摊出一桌子糕点,季凡凑过去:“诶唷,这粉的黄的紫的,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少女心。”简丘白了他一眼:“放屁,我妈买来专门堵你嘴的。”季凡叼着一块蛋黄酥,来不及说话还真没怼回去,但也就三秒钟,等他那张嘴得了空,两个人照样儿掐。分赃完毕,许则远靠着桌子道:“我请大家吃晚饭吧,有什么想吃的,披萨行吗?”季凡叹气:“今晚吃顿好的,明天又得开始训练了。”简丘揶揄他:“你还没吃够?”季凡过年这几天被关媛女士疯狂投喂,好不容易练出来的那么点儿腹肌都被吃没了,脸也rou了一点儿,昨天SEVEN连麦直播的时候,一水的粉丝在弹幕里喊儿子,全要当他野生的妈。他气得要命,简丘哪壶不开提哪壶,非得往他的肥rou上捅刀子:“我吃你家大米了!”他说完看着自己手上还剩三分之一的蛋黄酥,没声儿了。但季凡哪是轻易被打倒的一般人,他一口吞掉剩下的蛋黄酥,把剩下几个也揣怀里:“长我自己身上你管得着吗?”简丘伸手就要过来抢,怎么吃了他的东西他还捞不着好呢。季凡一溜烟跑上了楼梯,冲着楼下喊:“许则远,披萨我要吃芝心的!”许则远拉住正要追过去的简丘,把手机递过去:“你想吃什么?”简丘叹了口气,道:“我他妈……气饱了。”等披萨和炸鸡送到时,季凡也没出房间门,许则远端着盒子上楼,进去就见季凡正撩开毛衣照他小腹上的肌rou。他的腹肌之前好歹也有个大概轮廓了,才没几天,又缩了回去,若隐若现的,得拼命凹才能看到一点点。季凡噘着嘴蔫哒哒的,他在队友面前装得无所谓,回房间就抑郁了。许则远伸手从他身后摸了一下季凡的肚皮,他的手有点儿凉,冰得季凡条件反射地弹开:“你干吗?”许则远把盒子放在桌上,一一打开,安慰他:“别看了,马上学新舞,没两天就练回来了。”季凡还是提不起兴致,他坐在床边低着头,两只脚丫子乱晃。许则远走过去揉了揉他新染的栗色头发,季凡很白,一个冬天过去,夏天被晒黑的肤色也养回来了,他今天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高领毛衣,整个人看上去委屈巴巴的,特别乖。自从初二季凡回了自己家,他们一周没见面了,许则远低头捏他的脸:“对我这么冷淡?昨天不还说想我吗?”季凡不满道:“说好早点儿来,你下午才到,连个嘴都没亲上。”许则远笑了一下,弯腰把他抱起来,没等季凡反应过来,便堵住了他的嘴。房间里依稀响起水声,红唇交叠,许则远很轻易地撬开了季凡的牙关,他刚喝过柠檬水,嘴里有股薄荷味儿,两人接了一个薄荷味的吻。许则远手兜着季凡的臀.瓣往上抬了抬,毛衣质感糯糯的,季凡的一截窄腰暴露在空气中,许则远的手指轻轻抚过,一阵酥麻,引得季凡闷哼了一声。季凡听到门外的脚步声,理智上线,推了推许则远的肩膀示意他松开,许则远却抱着他几步跨进了浴室。桌上的披萨已经凉了,炸鸡也冷飕飕的。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许则远把全身只剩一件毛衣的季凡抱到床上,用被子裹住,翻衣柜帮他找衣服。季凡的眸子还透着一层雾气,头发乱糟糟的,额前的一缕碎发也被沾湿了,看起来呆呆的。他往被子里缩了缩,催促道:“能不能快一点儿?”许则远正在找内裤,随口问:“你内裤呢?”季凡这才想起来,内裤之前都被他带回去了,柜子里只有新的没洗过的。他道:“在箱子里,箱子在客厅。”许则远回头瞪了他一眼,把柜子里的两盒新内裤抽出来甩在床上:“今晚都洗了。”他说完端着一口没动的披萨和炸鸡下楼,走到厨房想用微波炉热一热,餐桌边只剩下夏廷树在收尾,他瞥了一眼许则远,道:“你这嘴,打了破尿酸啊?”许则远提着季凡的行李箱回房间,季凡还在被子里闷着。他肚子咕噜咕噜叫了一阵儿,现在闻到炸鸡味有点儿饿,穿好裤子爬起来,做到桌子边刚准备拿披萨,就被许则远打了一下手:“戴手套。”季凡“哦”了一声,戴上手套拿了一块披萨递到许则远嘴边。许则远没接:“我吃过了。”季凡也没强求,看着许则远转身收拾他乱七八糟的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