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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如同果冻一样的固态物体,与昨天师以夏困住他的水绳颇为相似。“所以师以夏的那些法器,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呢?”时间一点一滴的走着,祁陵浇完水,便坐在客厅等候,没过多久,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特殊的香气。细看之下又能发觉一些细碎的粉末。火焰的温度让空气烧灼,很快那阵想起被蛋白燃烧的味道遮盖住,一个冒着火光的人影显现在客厅中。火影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将手中的盒子奉上:“大人,我家主人叫我将这个交给你。”祁陵将东西接下,轻声道:“替我谢过白泽。”想了想,祁陵又从茶几抽屉里翻出一盒不爱喝的茶叶:“谢礼。”火影倒没嫌弃,依旧恭敬的接过来,再次行了个礼,瞬间消失不见。他一走,屋里的温度才降下来,祁陵立刻将那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链子,透明的吊坠里封着一片细小的鳞。这鳞片色泽通透,雪白光滑,一看就是白泽自己的,虽然只这么小小小片,但祁陵忽然觉得那一盒子茶叶有些不够看,应该再加两个苹果的。吊坠下面是一张纸,上面的字是用毛笔写,端庄大气,漂亮的几乎想让人装裱起来,祁陵却不会欣赏,大咧咧的将纸拆开看上面的内容。他叫白泽占卜的有两件事,一是许瀚之其人,二则是近来发生的事情。而上面却只有一行字:大异,小心为之!祁陵皱起眉,搞不懂白泽的意思,大异,指的是许瀚之,还是进来发生的事呢?还是说……两者之间是有联系的。祁陵心中疑惑,躺在床上眯着,不一会便涌上一阵nongnong的困意。然而在他将要深眠时,一道凌厉的攻击向他的脖颈袭来。祁陵测了侧头,脖子上的纱布被挑开,里面的药粉是对妖灵最好的疗伤圣品。他睁开眼,身形便移到了床下,静静的凝视着黑暗中那个怪异的影子。“比我想象的早,23小时46分。”祁陵看了看手表,从容的整理好睡袍:“熬不住了吗?”那影子发出低沉的兽吼,像是示警,祁陵并不在意,打了个指响,屋里的灯尽数开启。亮光打在怪影的身上,他的面貌也尽数显现。那是一张狰狞的怪脸,有着人的眼睛,却长着狼的嘴,短发混着狼毛,里面立起狼耳,身体却是扭曲的样子,像人又长满了狼毛,手指是尖锐的利爪。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未完全进化的——怪物。祁陵看着他,无悲无喜,最终将目光停滞在禁锢在这妖物身上的水绳上。和师以夏用来困住他的,一般无二。作者有话要说: 钱十四:我%@¥……许瀚之:垃圾!祁陵:你们俩还打个屁的游戏,上班开工!不出意外这应该是V前最后一更,可能要停两天,大概率周四V,抱抱,爱你们,求可爱多们能买一下V章,因为夹子是按排名的,感谢!V后稳定日更,求包养求么么哒!鞠躬!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画影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二十五章狼妖戒备的盯着祁陵,亮起的灯闪烁几下,像是无法负荷过载的能量,祁陵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单腿跪在床上,俯身凑近。“你也是半妖。”祁陵伸出手,似乎要触碰那张丑陋的脸,狼妖猛地向后退去,嘶吼声从喉咙响起,发亮的双眼泛着诡异的色彩。这种状态下的他似乎并不会说话,水绳缠绕在他的身上,丑陋恐怖,祁陵却不在意,他拉过狼妖的手臂,指尖一挑,那水绳便尽数碎裂了。狼妖的嗓子里发出嗬嗬声,像是隐忍着极大的痛苦,祁陵放开他的手,垂着眼看着这一幕。“他是你的亲人,哥哥,还是弟弟?”祁陵的音色冷清,在这房间里,有些轻,像是耳语,狼妖的头微微侧了侧,像是要努力听清他在讲什么。然而狼妖并不能听清,他开始愤怒,接着,他张开兽嘴,企图用锋利的牙齿撕碎对面的人。祁陵用一根手指按住他的鼻子,狼妖便动弹不得,这画面看起来既诡异又好笑,像是大人正在哄逗小孩子,耐着性子陪孩子玩着幼稚的游戏。狼妖更加疯狂,然而那根手指释放的力量将他压得死死的,最后祁陵眯了眯眼,狼妖便被弹到了床上。“我猜一猜,你才是陆代云真正的男友,那天在案发现场的,也是你,对吗?”祁陵将手指往床单上蹭了蹭,心痛的看着刚刚换好的床单。又要重新换了。狼妖听到陆代云这个名字,显然恍惚了一下,他四肢的毛开始渐渐退化,眼里的光也几度变回了人类的样子。祁陵便知道自己猜中了,接着开口:“甘新竹,也是你杀的。”狼妖眼中的凶光再次涌起,他似乎听不得这个名字,要不是被祁陵的妖力压制着,几乎要再次跳起来。祁陵看着狼妖的状态,索性坐在了一边的沙发椅上:“你叫什么,师以夏,师以春,师以秋?师以冬?”狼妖彻底不动了,很久之后,清脆又扭曲的声音乍然在室内响起。“……秋。”祁陵挑眉,还真被他猜中了。师以秋残存着微弱的理智,他对一些敏感词还是有反应的,祁陵不是没见过这种血统不纯的半妖,几乎有大半都会变成师以秋这个样子。像师以夏可以自由转换血统的,毕竟还是少数。而这样的半妖,几乎等同于危险的代名词。不觉醒的情况下也就作罢,一旦觉醒,他们瞬间会被妖血控制,从而变成只会杀戮的怪物。但妖族与人类的后代隐藏在人类之中,根本没有良好的预防方法,近年来的登记虽有,可更多的是早年间无人管辖时所遗留下的半妖。所以半妖,无论对于妖族还是人类来说,都是个麻烦。祁陵一直在猜测,在这些案件关联人员背后,还有一个看不见的隐形人。案件发生后,灵管局对于这些相关人员进行了强力的调查,无论是赵茂臣还是师以夏,他们都缺少最重要的一环,那就是作案时间。在甘新竹死时,赵茂臣正缩在家中不敢出门,而师以夏正在料理陆代云的后事,除了回家几乎一直在墓园里,连画室也未曾踏足。这其中不乏会有障眼法的可能,但祁陵总觉得有哪里奇怪,在他去过一趟师以夏家里,这种奇怪骤然被放大了。祁陵正想在说什么,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