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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就一溜烟钻到副驾驶座。严辞云松松衣领,最后抿着嘴角深深看了眼沈季沉,抬步上车。缩在车座上,于歌待车发动才缓缓吐出一口气。而一直立于原地的沈季沉握紧拳头,愠怒地将面巾纸丢入垃圾桶。他的小男孩,绝不能被这样看着衣冠楚楚,实际上心思不纯的人骗走。沈季沉扯了下领带,打算重新回到公司。膝上摆放着一个印满卡通图案的包装盒,里面叠放了颜色各异的甜甜圈,于歌悄咪咪瞧了眼严辞云,见人缄默不语在开车,才放心地单手做出鸡爪状,想套一个甜甜圈到手腕。只是身体拔高,手更是大了一倍,于歌较劲半天,糊地指尖尽是巧克力碎也未成功。正心里暗叹自己青春不在,严辞云在一侧轻笑一声。街景疾速后退,霓虹灯皆被拉长为耀眼的彩带,从车窗闪过,映出严辞云的侧脸轮廓。“呆。”“哈?”于歌眯起眼,考虑要不要将手往他脸上抹一道。“但很可爱。”“…”车程不远,将车停在游乐园前的停车场,严辞云解下安全带,倾身过去。于歌正张开五指把巧克力碎舔舐干净,手就被捉走,随后微凉的湿巾裹住指尖,开始细细地清理。不同于便利店后昏暗的巷子,车内温柔的灯光洒下,严辞云依旧专注地擦拭,骨节的线条清晰明显。于歌咂咂嘴,“你的手很漂亮。”将湿巾包裹了丢入包装袋中,严辞云捏着于歌的掌心,微凉的唇轻轻点在食指指尖,“你也是。”于歌耳尖抖了抖,又染上些薄红。明明是他接了委托来“骗财骗色”,怎么反倒是渣男撩的起劲?严辞云垂眸,五指吻了个遍才将其拢在干燥的手掌心,侧身单手撑在于歌身侧的车门上。于歌呆呆地从左到右数了数他睫毛,只是根根睫毛离得近,数了一遍没数清,他又把视线挪到严辞云的瞳仁上。近看能分辨出深褐色的虹膜,并不如远看时一片浓黑,与整体上挑的眼睛不同,他的下眼睑微微下垂。于歌担心他眨眼时上下睫毛会交叉打结。清冷的木香幽幽钻过来,于歌被圈在小小的副驾驶座,被严辞云盯得脑袋晕乎乎的。“哥哥?”严辞云又刮了下他的鼻尖,撑在车门的手轻轻扣了下,为于歌推开门,“走吧,又色又馋的。”于歌愣的厉害,压根没意识到刚才那旖旎的氛围,更没意识到对方想吻上来的蠢蠢欲动的心思,心里光为严辞云隔三岔五的调侃张牙舞爪。“你才,你才。”哼了声,于歌一骨碌跳下车。夜晚的游乐场人更多些,更是不少游客专为了夜晚的花车和摩天轮而来。将自己人设设置为小娇娇的于歌,不忘在游乐之余保持设定。偶尔还刻意露出些“作”的属性。只是这些技巧都是红毛填鸭式教育习得的,于歌只学了皮毛,又加上严辞云总是游刃有余一一化解,反过来逗得他面红耳赤,于歌干脆就将人设抛之脑后,专心拉着对方四处玩项目。坐了两圈摩天轮,直至闭园两人才慢悠悠向出口走去。于歌刚从夜间过山车下来,神采奕奕地和严辞云分享过去的游乐园大事记。对方只是拢着他的手,时不时点头。共享单车在湖边,最终于歌报了个事务所边上的小区名字,打算等人走了再晃悠回小吃街。“晚安。”感受落在眼皮上的吻,于歌颤了颤睫毛,“晚安。”渣男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露出本性?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苏堰鱼、俺是你哥、哒哒、忘柒~今天520捏,先不吓人了,停下脚步腻歪一下俺也给小天使们发发小红包庆祝8~第16章侦探事务所里一片寂静,莹白的月色从大开的窗户坠入,将地板的缝隙填满。擦得锃亮却上了年纪的窗户在夜风中缓缓摇动,时不时磕碰上外墙,发出金属撞击的声响。深红色的锦旗高高悬挂在奖状墙上,流苏随风缠绕晃动,它在夜色中无法分辨颜色,远远看去只如暗色的布匹。随着刻意放轻的脚步踏下,木地板相互挤压,发出令耳膜发痒的嘎吱声,比锦旗更为深的轮廓映在墙壁,如鬼魅一般缓慢移动,最终停在一扇贴满海报的木门边。缓慢推开木门,还未散尽的橘子清香幽幽飘来。一双白若陶瓷的脚缓缓向单人床走去,踩上地上的橘子皮时顿住脚步,圆润的脚趾用力,将橘子皮碾的烂扁,又将其轻声丢入垃圾桶。一位青年正斜横在床上,颀长的四肢不安分地从被褥中探出。他偏过头,乌黑柔顺的发丝掩住眉眼,只能见到高挺的鼻子与正均匀呼吸的双唇。皎洁的月光穿过并不厚重的窗帘,洒满整个床铺,却因为黑影缺了一块。如柔荑一般的纤手缓缓点在青年凸起的喉结上,静静地感受顺着肌肤、血液、骨骼传递的平稳心跳,半晌又抬起落在半露的腹部。那里的肌肤被月色映的几近透明,衣摆掩不住薄薄的腹肌。手灵巧地将衣摆上推,随后五指并拢摊开手掌,似是刀刃一般触碰到青年的腹部,从左上方缓慢下移,切过小巧的肚脐眼,最终停留在睡裤的裤沿。似是被这举动取悦,黑影发出一声微颤的呻.吟,再次抬起手臂,这次模拟从右上方开始切割。黑影的娇声细喘甜到发腻,没有指关节一般的玉手用力地绷紧,像是在痛苦中求生的遇难者。青年不知梦到了什么,嘴角陷下轻声笑了声,随后蓦然抱着被子翻了个身。黑影所有的动作如点了暂停键一般戛然而止,视线里只剩下撅着屁股的背影。最后顺着脊柱轻柔摩挲一阵,黑影渐渐消散,事务所内再无声响,床铺上散落的月光重回完整。翌日。往日不论楼下小吃街如何吵闹喧嚣,于歌都能岿然不动睡得自在。但今日八点未到,早点店前等待油条的长龙还未散去,床上的人颤抖着睫毛掸去清晨的柔光,悠悠转醒。于歌睡眼惺忪,揉揉眼挠挠屁股,呆呆地数起自己的心跳。刚数满一分钟,他眼睛倏地瞪大,不敢置信地一骨碌爬起来,扁着嘴给最好的朋友打电话。对面带着起床气略暴躁地吼:“于歌!一大早不睡觉干什么!”“你还凶我!”于歌慌忙地换下睡裤,套上床边的拖鞋,噔噔噔跑去卫生间盯着脸端详,“我心悸!我要猝死了!”“呸!大清早的。”“但依旧俊朗帅气。”对着镜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