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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碰上他了,他就是严辞云吗?”于歌警觉地避开视线,祈祷女装的事可千万别暴露。游弋想了想补充:“当时他和个女孩儿搂搂抱抱的。”路在林斜睨妩媚的许离楠和大气迷人的Ivana,将于歌扯到一边,“他对你有意思?”“…对半个我有意思吧。”“他在学校就有很多人追求,不是善茬。”游弋抬了下眼镜,直白劝说。于歌招架不住连番轰炸,连忙后退。好好地来参加画展,怎么一个两个聚在一起乱成了这样?先前收到骇人明信片的害怕劲儿也彻底过去,他只想捂住脑袋逃出这个是非之地。严辞云把男子教训得一无是处,迈着长腿走到于歌身侧,接收到三人来回打量的目光泰然自若。“你们好。”他轻轻颔首,破天荒主动挂上浅笑,流畅的颈部线条匿入紧紧扣上的领口,宽肩窄腰的,站在于歌边上倒是截然不同的气质。内敛沉稳,危险却极富吸引力。路在林眯起眼忖量:野人果然对鱼鱼有意思。邢彦扬起下颌打量:神秘人武力值>于歌。游弋扶着金丝眼镜面色不善:衣冠禽兽,斯文败类。而抱胸走来的许离楠脚差些打滑,愤愤不平。严辞云对她不屑一顾,对那家伙的朋友都和颜悦色,这双标的过于明目张胆了。严辞云扫了一圈,最终与游弋对上视线,顿时火花滋滋,剑拔弩张。“嗯…”于歌被这诡异的气氛闹得心慌,接下来还得去淘礼物,总不能一起逛展。他故作轻松地拍了拍严辞云的肩膀,“事情解决了就好,我还有些事,明天再聊。”“没错。”于歌费解地看了眼游弋,不明白他直勾勾盯着严辞云抢答做什么。“很忙吗?”严辞云淡淡收回视线,像是炫耀般揉了揉于歌的脑袋,低声问。老天爷,他可受不住强势大佬的示软。于歌支支吾吾,也不敢和他对视。直到对方忽地拉上他的手,盯着他掌心沾染的灰尘。“我带你清洗一下。”“啊?”握住手腕的力道无法挣脱,于歌晕晕乎乎就被拉走,被严辞云带的东歪西拐,不一会儿就甩开了三个跟屁虫。“昨晚你教训坏蛋了,还记得吗?”“…记得。”走廊静悄悄的,因为深入血液的熟悉感,两人独处时于歌自在了许多。“她也会教训坏蛋。”他?她?于歌沉思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干巴巴地应了声。严辞云轻笑着挠了挠于歌的掌心,“都很可爱。”卫生间排风扇运作,空气潮湿偏凉,于歌却被这话撩的面红耳赤,闷头冲到水池边俯身,也不敢看镜子中的自己。用力过猛,又碰上坏的水龙头,自来水滋地冲了出来,像是洒水车般水流喷向两侧。“哎哟!”于歌手忙脚乱拧上,手心的灰尘倒是冲洗干净了,一扭头却看见无辜站在一侧的严辞云,西装裤染了深色,自来水浮于布料表面向下滴水。“对不起我的天!”冲过去用手来回磨蹭,猝不及防的动作让对方骤然粗喘,往后退了一步。于歌后知后觉地顿住手,手下的布料还潮湿地滴水,却隐隐透出些陌生的温度。他像是机械般一顿一顿地抬头,却发现严辞云视线飘到一边,眉心隐忍地蹙起。沉默氤氲,空无一人的洗手间只有水流的嘀嗒声。于歌的手动也不敢动,迟钝地感受逐渐不对劲的东西。脑海不受控制地浮现早上被掌控时的呜咽、对方游刃有余像是把玩的手法。他心砰砰跳,不禁想着,要是他主动,这一向冷静自持的家伙会不会也爽的流一滴泪?“我也帮帮你?”于歌傻乎乎地问,确认严辞云因为这话抖了一下,更是坚定了占领上风的想法,憋着一口气直起身,直接使劲将人推到最里面的隔间。门板因为过猛的力气不断震动,随后一人被擒着肩压在了门板上,于歌眼睛亮晶晶的,不觉危险地压着人直接宣布,“我要帮你。”于歌呆头呆脑的,只觉得既然这事儿能爽的掉泪,帮严辞云也算是减少了愧疚感。除此之外还能满足他的恶趣味:瞅瞅这家伙失态的样子。一举两得,天才思维。作者有话要说:mua敛裾、酒九、俺是你哥~老严反吃豆腐是坠吊的。第40章邢彦懊恼地扒着墙壁,前后望了两圈,确认没了两人的身影,不满地抱怨,“那家伙是谁?”明明这位于歌的朋友一幅内敛寡言的模样,他却见于歌被牵走莫名的不安,甚至升腾起绵羊咩都不咩乖乖跟着别人走的挫败感。那是他和路在林的绵羊,三个人不约而同像跟踪狂似地加紧脚步跟上,还是丢了人。鱼鱼像是被叼入野兽洞xue,路在林都失了淡定,抖着指尖就和女朋友通电话,确认她没也被野人拐走。而顶楼的洗手间内,流通于室内的潮湿空气像是被丢入了水蜜桃味的泡腾片,随着紧凑的呼吸产生剧烈的反应。两位厨师气氛凝滞,各怀心思面对面站着。于歌垂着脑袋,单手撑在严辞云的肩膀边,将他壁咚的姿势学的有模有样,即使因为倾洒在耳廓的紊乱呼吸心中慌张,也做出游刃有余一切掌控之中的样子。狭小的隔间无处可逃,他故作镇定地抬起胳膊,指尖刚碰上就被猛地擒住。严辞云眼神危险,胸口不断起伏。他头疼地限制于歌突如其来的动作,低声警告,“别动。”本就沉的声线有些喑哑,像是根鼓槌大力地在于歌本就狂跳的心上来了一棒,敲得他晕头转向,鼓起勇气胆也不颤了。被严辞云圈住的手腕扭了两下,卯足力气和他对抗,原本试探的指尖也鼓足干劲,直往前面伸。今天的厨艺比拼是揉面,于歌誓要将最为简单的食材加工的出彩,让对手好吃的落泪。“都是男人。”于歌笑吟吟地原话奉还,不忘加上最常听到的三个字,“好不好?”“…不用。”严辞云手腕用力。沸腾的空气像是要将人憋的窒息,两人都情绪上来,耳尖红的彻底。严辞云干燥的掌心甚至沁出了汗水,既担心箍的于歌痛,又生怕这小家伙张牙舞爪凑过来。“乖。”衬衫最上面的扣子停不住不断滑动的喉结,因为难耐的隐忍额角浮了细汗,严辞云吐息发烫,倾洒在于歌的发丝上。要是这小厨师再不消停,他怕止不住直接将小厨师丢在砧板上加工的想法。于歌招架不住他的嗓音,撑在门板上的胳膊甚至发软。万幸心里藏着个“让严辞云爽哭”的念头,他抬起眼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