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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一场有序又不失激烈的辩论在偌大的议事厅上演。皇帝坐在高位,又坐得远,没有人看得清他的神情,即使能够看清,高殿之上,又有谁有这个胆子敢抬头窥视圣颜,对陛下大不敬呢?所以此刻百无聊赖的神情,自然是没有人会和天子联系在一起。皇帝把玩着翠绿的扳指,想起了犬戎历年进贡的葡萄酒,那波光潋滟,入喉丝丝扣扣,甘甜得紧呢。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皇帝坐正,扬声道:“都好了。”殿下的声音戛然而止,然后是统一整齐的声音:“请陛下圣裁。”只有此刻才会难得的统一。皇帝勾着嘴角道:“我朝以仁孝治天下,犬戎虽为外臣,归顺多年,恭谨有加,此次遭难,理当嘉抚,着七王凌蔚为大长使护送粮食,十日后启程。”眼神在那几位武将身上一点就过,道:“诸位卿家放心,日后自然有你们立军功的时候。”看了看门口跪着的边州牧,道:“边州牧爱民如子,千里奏本,其心可嘉,赐大宛良驹2匹,即刻启程,将咨文带给犬戎王。”被点破心思的武将面面相觑,边州牧欣喜地跪下谢恩。皇帝看了看那空着的位置,又垂下了眼睛。食指在御案上轻轻一点,奉安会意,尖声道:“有本启奏,无本退朝——”退朝后,自然是户部尚书和礼部尚书屁颠屁颠地往上书房跑了。这两位识大体的,又颇能揣测圣意,自然知道有些事情是上不得台面,只得私下请示的。比如粮食的数目,谷物的优劣,这在朝堂上谈起,实在是有损陛下仁孝治天下的形象啊。礼部尚书一听说六王担任大长使,眉头就没有舒展过。这位不按常理出牌的主,怎么才能让他尽显大德的威仪风范,这绝对是个大问题。再是各处的军机要臣觐见。七弄八弄的,时间就到了傍晚,朔日,皇帝留宿在皇后处,这是祖制,吃了饭皇帝就歇在了皇后处。等到第二天中午,皇帝才得了空,有点悠闲的时间。乘着这个机会,奉安把齐湉醒了的事情说了一下,自然是不能说齐湉要见陛下的,只是告知陛下一声,人已经醒了,见不见是陛下的意思。皇帝躺在铺着流云纹黛青锦子的神仙椅上,抿一口沧州的冬茶,本着闲着也是闲着的心态,决定去看看。☆、小湉湉被欺负了皇帝起驾过来的时候,齐湉正在喝酒。这酒自然不是宴会上饮乐的酒,是宗太医配的药酒。按理来说,刚刚发过风寒的人,是戒辛辣刺激的,偏偏宗太医说药酒对齐公子的身体最有好处,还引用神农本草经中“大寒凝海,唯酒不冰,明其热性,独冠群物,药家多须以行其势”为佐证,要求齐湉饭后饮一小杯。齐湉喝了之后,只觉四肢百骸之间有一股热流窜动,慢慢散开,比之前冷手冷脚的竟舒服多了。酒意上来,头脑有些昏沉。门被打开的时候,他依然是闭着眼睛靠在床头。一阵脚步声向他走近,他睁开眼睛,想看看是小准子还是宗太医。“陛下——”他回过神来,放松的身体微微向前倾,有欣喜的火苗在眼中跳跃了一下。皇帝觉得很受用,于是也和颜悦色地问道:“好些了吗?”“多谢陛下关心,已经好多了。”皇帝看着他垂下来的脑袋,手忍不住伸上来撩起几缕头发。齐湉乖乖低着头,似乎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皇帝伸手把人往怀里带,瞧了瞧他的脸色,竟有淡淡的红晕。嘴往他脸上凑了凑,手也没闲着,顺势滑入寒衣。皇帝不悦地闻了闻,道:“怎么一股子的酒味?”齐湉赶紧离皇帝远了一点,道:“是宗太医的药酒。”皇帝点点头,又过去拉他。齐湉不听话了,往床里边挪了挪,开口道:“陛下什么时候放我出宫?”出宫,这下皇帝陛下奇怪了,道:“朕何时要放你出宫”齐湉看了看皇帝,小声道:“陛下说让您满意了,就放我出宫。“皇帝想起来了,觉得好笑:“那你觉得让朕满意了吗?”其实在齐湉的观念里,那夜进宫是来受罚的,受了罚自然就可以回去,尽管皇帝羞辱人的手段比那些刑法更让人痛苦,但是他认为自己已经受完了,皇帝自然也就满意了。所以对皇帝的这句问句,他倒是愣了一愣,只得再次强调:“草民受罚了。”“那你让朕满意了吗?”大概是下午比较空闲,皇帝觉得自己的耐心也出奇的好,出言解释道:“你这样的身体,又不懂技巧,你说那夜到底是你在侍奉朕,还是朕在伺候你。况且最后还是朕请了太医过来给你诊治的。”皇帝说的振振有词,仿佛理亏的应该是齐湉。一点点地红晕从脸上褪去,又恢复了苍白的模样,神情呆呆的,似乎还没有消化过来。皇帝的手重新深入了他的衣服里。身下的人突然剧烈地反抗了起来,不管不顾。皇帝顺手甩了他一个巴掌,他还是不让皇帝得逞。又连手甩了好几个巴掌,齐湉的脸顿时肿了起来,有血迹从嘴角流了下来。皇帝恼了,好好的一个下午,想找点乐子就这么被不识相的东西破坏了。撕开深衣,缚在双手的位置。齐湉用腿蹬他,被皇帝顺势抓住了脚踝。皇帝单手将他的腿往上一提,折到了胸前。齐湉奋力反抗。奈何体力上实在是差别太大。他根本无法改变劣势的局面。皇帝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齐湉闭着眼睛,睫毛在微微颤抖。仿佛是明知走入陷阱无法回头的猎物一样,满脸绝望,连哀鸣都省略。“奉总管,您来了。那陛下来了吗?”小准子乍呼呼地跑进来,端着药碗,奉安想拦已经来不及了。奉安做了做手势,小准子的声音压低了和奉安说话。齐湉听到小准子的声音,又开始可怜的反抗了。嘴唇都咬破了,也不出声。这时奉安走前几步,道:“陛下,宗太医说,要让齐公子承受陛下恩宠还需要待些时候。”奉安顿了顿道:“若只是一时行乐,按陛下喜好即可。”宗太医明摆的意思,齐湉身体不行,如果强上,他是承受不住,可能落下病根,命不久矣。皇帝恨恨地看了一眼身下的人,拉他的头往下按。不知是不得要领,还是故意的,磕磕碰碰的,就是不能痛快。皇帝猛地一把把他推开,齐湉猝不及防,撞在床沿上,血从他左侧的额头流下。皇帝不解恨,道:“好好好,你就反抗这一时,日后有的是手段整治你。”说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