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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都有殷实的家境,但赵饮清似乎跟他们还是有很大区别,毕竟一点小事能惊动校长的太少,何况态度还如此谦卑。她不单有后台,这后台还硬的堪比钢铁,那几个人算是真正踩到铁板了。不少人心中也隐隐的有点幸灾乐祸。傍晚放学回家,赵饮清在校门口跟窦娜告别,上了等在边上的车子。跟唐安福聊了几句,便找出试卷开始刷题。刷到一半,赵饮清又掏出手机给赵正阳去电话,开口第一句就是要找补习老师。赵正阳对此并不惊讶,似乎已经料到了她会有这一出,随后直接了当的拒绝了。他说:“孙律是个很好的孩子,明明有现成的,为什么还要另外找,何况找过来的老师说不定还没他了解题目,以及你们的教学步骤。”赵饮清皱眉。他又说:“你不能因为今天的事情就开始跟人疏离,毕竟住在一起,邻居友谊要保持好。”鬼个邻居友谊,她跟他根本就不需要友谊。赵饮清无语了片刻,另一边借着有会议要开的借口,挂断了电话。晚上吃饭,只有他们两个,保姆现在不住家了,赵正阳和刘思琪没回来,不知道是加班还是去干嘛了。其实大部分晚餐时间都只有他们两个,原本就鲜少交流,所以这天从头至尾的沉默也就显得不那么尴尬了。赵饮清将最后一口饭扒进嘴里,咀嚼着咽下后,又夹了两筷菜放进嘴里,放了筷子。“今天我不去书房了。”她说。孙律回来后还没换衣服,校服外套敞开着,头发有点乱,略长的刘海落在眉眼上。他没抬头,随意的“嗯”了一声,态度冷淡懒得多说的样子。赵饮清便起身离开了饭桌。孙律捞着筷子的手紧了又紧,突然转头看向她,少女纤细柔弱的背影正在缓慢远去。他很想问,今天这事算在他头上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他不过是好意载了她一程,谁知道就会被拍下,谁想到为此会有人找麻烦。这能怪他?然而等赵饮清的背影上了二楼,消失在拐角,他都没开口。将筷子往桌上一拍,满腔的委屈和愤懑都化在了那声“啪”上面。两人本就维持了没多少时间的补习,就这么结束了。没有补习老师,也无所谓,赵饮清现在一个人也能扛一扛了,虽然有些时候吃力一点,但题目解析多看几次,再加上有窦娜加持,也不至于过的太惨。而学校里,食堂的挑事女生被严重警告并全校通报,同时停学一个月,同班的那几个搞事的则纷纷叫了家长,停学一周并各自写一份检讨。这事便就这么过去了,赵饮清走在校道上,除去经过的同学偶尔会转头望过来一眼,其他并没有什么差别。只是时间一长,莫名其妙的出来一个传闻,说孙律其实是赵饮清的远房表亲,来英才上学后为了路途方便点,便暂居在赵家。但两人相处的很一般,所以上下学也就基本没有一起过。怪不得寡言少语的他会破例载赵饮清,怪不得往常看着没什么交集的人,在赵饮清罚站时会过去说上几句,原来是有那层亲戚关系在。很多矛盾的地方,也就说得通了。这消息越传越真,渐渐的有女生开始跟赵饮清套近乎,高低年级,同班不同班的都有,目的不言而喻。赵饮清的人际关系从上辈子到现在还没这么好过,她虽然觉得有点烦,但造成这样的误会,可以跟孙律划清界线也不错。有失必有得,正常。赵饮清趴在桌上正背课文,面前突然投下一片阴影。她抬头,看到的是秦宇笑嘻嘻的脸。“这么用功啊,你数学做完没?”他说。赵饮清:“有事?”“没事干,找你聊聊。”赵饮清指了下课本,暗指自己忙的很。秦宇笑眯眯的将她课本翻拢,说:“你真是孙律表妹?”赵饮清将夹在课本里的手抽出来,往后一靠,冷淡的看着他,嘴角一勾:“你猜。”“我要是能猜准来问你干嘛?”正刷题的窦娜难得插嘴说了句:“那你去问孙律呀,问饮清有毛用。”“你看他像是会回答的人吗?”窦娜便在一边笑:“你一个男的也真是八卦。”“别介,男人就不是人啦,好奇一下正常的嘛。”他说完,又笑嘻嘻的转向赵饮清,冲她挑挑眉。赵饮清突然想起什么,从桌洞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他,说:“有个同学叫我转交的,我也不认识,你帮个忙,给孙律。”“那你先回答我呗。”赵饮清说:“对呀,他是我表哥。”秦宇惊的睁大眼:“卧槽,居然是真的啊!”赵饮清说:“喏,拿着。”秦宇将信接了过来,眼睛依旧盯着她,表情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过了没多久,他便起身走了,直接走去了孙律那。孙律靠着椅背在喝水,他坐在第一组靠窗的位置,外面的光线正巧落在他身上,早春的日光还不猛烈,淡淡的一层金光镀在他身上,有种岁月静好的错觉。秦宇往对面一坐,将那封带着粉色信壳的信交出去。“赵饮清给你的。”他说。孙律喝水的动作一顿,掀眼看他。秦宇往前一递,抬了抬下巴,说:“真的,赶紧看看。”孙律迟疑了两秒,将杯子一放,将信接过来,翻转着看了一圈封面上没写任何东西,他又转头望向赵饮清。两人一个在最南边,一个在最北边,赵饮清正巧也看着这里,目光遥遥相撞,她先一步低了头。写信传递这事不像是赵饮清会干出来的,孙律很是怀疑。但是就刚刚那个有点闪躲的眼神,又让他的怀疑动摇了,说不定真有什么事是她无法说出口,需要用这种方法言说的呢?说不上来是怀着一种好奇还是什么的心情,孙律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