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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周之:“那你说是什么!”周之笑道:“少管闲事,多活几天。”班磊看回伤者:“我们还是继续说说这无伤口感染变异吧,这事就离谱。”“不管,等回去汇报完就不关我们的事,上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车炼仰头靠车椅咸鱼躺,“累死累活救人打丧尸还得负责想七想八解决谜题干什么,解决了又不会多给我一包泡面或者炒饭。”周之靠着车门点头。班磊无语地看着两人:“有没有点危机意识?不弄清楚怎么无伤口感染变异,万一它能接触感染,咱们三都逃不掉。”车炼沉默半秒后,咻地起身就要把车椅的伤者掀开,被班磊眼疾手快按住:“做个人吧你!”他拦住车炼却没拦住周之。秋蓉洗完脸回头,就见周之拿着枪对准那名伤者。“周之!”班磊喊他,却听周之说,“变异了。”原以为昏迷的伤者忽然睁开眼,幽绿色的瞳仁反射着寒光,动作迅捷地朝离他最近的班磊扑去,却被周之一枪爆头。血色溅到前座车椅背上,还有一些洒在班磊脸上,他嫌弃地擦着:“这次异化速度怎么这么快?”周之慢条斯理道:“之前的流浪者是被据点用药压制了,他没有,这才是正常异化速度。”车炼拿着绳子把人绑起来扔角落里去,神色郁郁:“麻烦事越来越多了。”秋蓉问:“你们接下来怎么办?”“等天亮。”周之说,“夜里移动风险高。”秋蓉眨着眼哦了声,径直推开驾驶座车门上去。她打着哈欠说:“那现在不移动了是吗?”周之帮她将车门关上:“你想睡就睡。”秋蓉是真的困。她问:“几点了?”周之没告诉她,只说:“到点了我叫你。”秋蓉也没再问,闭上眼休息。车炼跟班磊下车去附近巡查,顺便搜刮一些车辆看看能否找到有用的东西。秋蓉睡得昏昏沉沉,做了梦却不记得内容,被周之叫醒时还有些懵。她闻到泡面香味,扒拉着车窗探头往外看去,发现班磊跟车炼正抢着吃一碗泡面。车炼抢不过班磊,嗷嗷喊道:“你别跟人说你是特种兵出身,丢脸!堂堂特种兵竟然饿不到二十四小时就跟人抢吃的!你就是活的饿死鬼!”班磊:“我跟你说八百次我退伍了!现役跟退伍差别很大的好吗!”周之帮秋蓉整理鬓发,淡声道:“还有两分钟。”秋蓉:“我有那么准点吗?”周之点头。秋蓉指着泡面说:“我走之前能吃上一口吗?”“不能。”周之说,“晚上再看,不像昨晚需要打打杀杀就煮给你吃。”秋蓉:“除了泡面还有别的吗?”她记得书里写了,方舟的食物种类其实蛮多的,他们有专门的炊事班,在末世有所改进,得自己负责种出食材。周之吊儿郎当地笑,微微垂首在她耳边说,“还有我,你想怎么吃?”秋蓉被这轻慢的吐息撩红耳根,缩了缩脖子:“到、到时候再看。”车炼看过来问:“我之前就想问了,你怎么一副马上就要出远门的样子?去哪?”能去哪?狼吞虎咽中的班磊也点头附和。秋蓉朝他俩挥了挥手,“兄弟萌我走啦!注意安全好好活着!”说完歪头在周之唇边亲了下,消失在耀眼的晨光中。狼吞虎咽的班磊被吓得噎住,疯狂咳嗽。车炼则脸色惨白,再次想起被白裙女鬼支配的恐惧:“你说了她不是女鬼的!那刚才这么大一个人怎么咻地一下消失不见!难怪她白天不见踪影只在晚上出现!周之你骗我!”被噎住无法发声的班磊疯狂点头赞同。周之过来跟这两人抢面吃,淡声道:“不好意思,我女朋友限时。”第10章10/秋蓉回到丧尸王体内还很迷糊,抱着柔软的被子继续睡。这里的环境可比乱糟糟的车里好多了。今日没人来吵她,秋蓉睡到自然醒,起床就会看见正对她的镜子。一眼瞧见丧尸王小巧平滑的额头上肿着一个青色疙瘩。秋蓉立马倒回床上拉过被子遮住脸。她伸出爪子摸了摸,疼倒是不疼,但明显肿着。秋蓉试图用异能治疗,却发现丧尸王的修复异能对这伤没用。看来她受的伤也会体现在丧尸王身上,这可难办了,以后得尽量避免受伤才行。万一被白幸看出破绽怎么办?秋蓉想起上次白幸毫不留情的电击就气得牙痒,这臭弟弟等着!她翻身起床,在屋里翻找出一顶淑女帽戴上,完美遮住受伤的地方。丧尸王开门出去,门口的关文鸠第一眼瞧见的是打着蝴蝶结的杏色淑女帽,再一看帽子下那张青色的蛙脸有瞬间窒息。在关文鸠眼中这丧尸王依旧是深不可测,难以琢磨,让人畏惧的。关文鸠低头致意,询问道:“今天要去游乐场吗?”所谓游乐场是丧尸王折磨进献人类的地方。这个月丧尸王还从没去看过。秋蓉觉得自己再推脱就崩人设了,于是点头,跟着关文鸠下楼。这月进献的男人被关在一座改造过的黑色高楼中,上下共五层,气氛阴森。如果高楼外的人是在末世艰难挣扎,黑色高楼里的人就是体验惊悚密室逃脱。被投放进黑色高楼里的人,为了防止他们绝望自杀,丧尸王会告诉他们:只要你能破解里面所有难题,闯过所有关卡,就能获得大量物资和食物,还有晶核。于是进入黑色高楼里的人每一个都拼命挣扎了。非常丧心病狂。秋蓉来到最高处的监控室,整个墙面都被监视屏霸占,这座大楼的每一个角落都被监控着,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看守这里的是失去人性与智慧的丧尸。它们扭着身躯发出咔哒声,从座椅上起身迎接丧尸王。秋蓉心情复杂。昨晚这帮家伙还张着血盆大口追着她要死要活。她在桌椅前坐下,扬首看屏幕,身旁的关文鸠熟练地为她切换到进献者的画面放大观看。场景是只有几盏昏黄壁灯的走廊,走廊铺设的地毯上有大片暗色的血迹,赤着上身的男人靠墙坐着喘息,满头大汗,柔软的碎发沾湿后紧贴着肌肤。他手里紧握着一把细长西瓜刀,这似乎是他目前唯一的武器,刀上沾着血,身后有被砍断脖子的丧尸倒在地上。男人喘息着,用刀将丧尸身上的衣服扒拉下来撕成长条绑在手腕和腰腹的伤口上,他眉眼沉冷,面上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