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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带来的热意迅速退去,一阵寒意从心头翻涌而起,甚至隐隐逼出冷汗。“小姐,您的老板……不叫Zark吧?”秘书的脸色迅速苍白。黎洛一双眼睛瞬间迸发出凌厉寒光,雷霆般出手,一把抓过桌上的红酒瓶,往桌子边缘重重砸下!“砰!”地一声巨响!秘书和翻译二人悚然一惊,吓呆在原地。半截瓶身碎裂,酒液四溅,将纯白桌布染成了血红色,剩下半截酒瓶被黎洛死死握在手里,尖锐的玻璃刺角指向面前的两人。“给我让开!”他正要杀出去,餐厅门却被撞开了。三个保镖模样的人破门而入,为首的一人,眼角一道疤痕。如坠冰窖。黎洛倒退一步,浑身发冷僵硬,握着酒瓶的手不受控地微微颤抖,瞳孔也跟着震荡,不可思议般轻声喃喃了句:“是……段明炀?”那名翻译大喊:“愣着干嘛?快制住他!”三名保镖当即出手,趁他心神不宁之际,合围攻击,缴获了他手里的酒瓶。带疤保镖像上次在收购宴上一样,牢牢地反制住他的手臂,将他狠狠压在了餐桌上。黎洛错愕过后总算回了神,磨了磨牙,提起一口气,突然暴起,一脚踹向身后人的小腿骨,用足了十成力气,不残也得跪。带疤保镖惨叫一声倒地,松开了手。黎洛正欲补上一脚,转身时却踉跄了下,一阵头晕目眩,撑住桌子才勉强站稳。刚才那杯酒里放了东西。被踹的保镖丢了面子,破口大骂:“cao!他以前没这么厉害啊!”黎洛虚弱地嗤笑了声。那次不是他没有还手之力,只是想看看,段明炀会有什么反应而已。现在知道了,段明炀不仅会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欺负,还会用欺负过他的人,再来对付他。其余两名保镖趁虚而入,一人一边紧抓住他的手臂,毫不留情地将他按倒在了餐桌上,黎洛的后背重重撞上实木桌子,发出沉闷巨响,痛得他连连倒抽冷气,艰涩喘息。顶上的白炽灯光明明晃晃,光线刺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眯起眼环顾四周,却只能看见影影绰绰的人形轮廓。视线逐渐模糊,力气正在流失,意识开始犯浑,下腹却升起了阵阵热意。这种时候,或许该喊救命,但又有谁会来救他?被踹的保镖总算从地上站了起来,气得一个耳光就想扇过去,翻译连忙出手阻拦。“不能打脸!”保镖只好暂时压下怒火,忿忿道:“现在怎么办?”“拖进里面房间,段总说了,身上别留下证据,其他的随便你们玩。”“可老子不喜欢搞男人啊?”“翻过身不是差不多吗?别废话了,速战速决,顶多给你们两小时,不然他带来的人要起疑心了。”“行吧……那我先来。”“记得录视频!段总说了必须要拿到视频,不能再搞丢了!”“知道了知道了!”另两人帮着带疤保镖把人抬进了与餐厅相连的房间,往床上一丢,顺带着扯开了床上人的衬衫,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胸膛。“别说,除了胸平点儿,看着还真有点像女人。”带疤保镖扯起床上人的头发,“大男人留这么长的头发,娘们唧唧的。”“哥,你先玩吧,我们去外边等着。”“行。”待二人关上门后,带疤保镖跪-在-床-上,开始解自己的裤子,边解边骂骂咧咧:“这种事还要我们来,不能自己cao吗,姓段的真是——”床上的人突然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臂。保镖吓了一跳,还以为药效不够,正要动手打晕,却发现床上人只是紧紧抓着他,没有其他动作,似乎这一下已经用尽了全身力气。“……”“你说什么?”保镖俯身凑近,只见身下人半睁开的眼中空洞灰暗,眼眶边缘隐隐发红。嘴唇动了动,声音很轻,还很涩:“你是……段明炀派来的吗……”都到了这种时候,居然不是求自己放过,而是问他是谁派来的,这人脑子怕不是有问题。“大明星,我这可是在做坏事,我能告诉你是谁派我来的吗?”保镖捏住他的下巴,“而且你都听见我们喊段总了,还用问吗?你觉得是谁就是谁吧。”床上的人眼眶似乎更红了,话语像是哽在喉咙里,分明已经快发不出声了,还在努力往外挤:“到底……是不是他……”保镖已经脱掉了裤子,伸手去解他的皮带,被问得不耐烦了:“是是是,行了吧?你少说点话,留着力气吧,一会儿别昏过去,cao男人已经够恶心了,我可不想再jian尸。”床上的人忽然安静了下来,目光无神地看了身上人片刻,接着,缓缓闭起了眼,睫毛扑簌簌地微颤,嘴唇咬得发白,一声不吭,似乎是认命了。“总算闭嘴了。”保镖毫不客气地将他虚软的身体翻了个个儿,背对自己,撩起上衣,掐住那把韧腰。“要怪就怪你自己,惹谁不好,偏要惹段总生气。”身下人一动不动,脸埋在枕头里,纯白的布料隐隐洇出了湿痕,颜色变得灰暗,像是万里白云中的一片乌云,悬于头顶,落下倾盆大雨,只将他一人淋得凄冷颤抖,心如寒冰。章节目录第33章保镖对他的放弃反抗乐见其成,顺着腰侧往下摸,手心触感细滑灼热,药劲儿上来了,原本紧实的肌rou似乎都被热度蒸软了,倒真让人摸得有些上瘾。碍事的裤子阻拦了他继续,他便勾住身下人西裤的边缘,粗鲁地往下扒。正扒到一半,外头的人似乎大声说起了话,嘈杂声不绝于耳,隔着房门听不太真切。保镖皱眉,朝外喊:“干嘛啊?吵吵嚷嚷的,安静点行不行!”外头总算安静了下来。“咚咚。”忽然传来两记不轻不重的敲门声。保镖不耐烦了:“谁啊?”“哥!有急事,先出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