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性的权利归还给他【微h】
她将“性”的权利归还给他【微h】
安娜被他抱到温泉洗澡。 她是个只想不劳而获的享受家,被他放进温泉后,就靠在围着温泉的石壁上,以慵懒的姿态接受他的服务。 她实在是太累了,这些天的饥饿,寒冷和精神紧绷使得她的身体状况很糟糕,这场不算激烈的性事更是耗费了她所有的精力。 费多尔帮她清理身体,尽量把她体内的jingye抠弄出来。直到现在,他才有那么一点懊恼的情绪,他射进去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可能无法达到很好的避孕效果。 他虽然爱她至深,恨不得和她经历完整的人生,体验身为一个男人最平凡的幸福,却对此感到忧心忡忡,他们之间还有很多问题没有解决,无论是外部的压力还是他们自身的问题,贸然出现一个新的生命是一件不负责任的事情。 他成长于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庭中,不愿意让心爱的女人和孩子度过这种支离破碎的日子。 自从遇见她以来,他时常对自己的年龄感到忧虑,和她相比,他实在过于沧桑,但唯有一样东西,是年龄带给他的最好的礼物,那就是他能支配更多的物质,能给她力所能及之内最好的一切。 如果年少时期的费多尔遇见她,他们可能会因此而错过,那时他相当落魄,生存甚至难以得到保障,实在不适合遇见心爱的姑娘。 对于他三十多岁仍未经历性生活这件事,安娜感到震惊,但对于费多尔而言,这或许是一件幸事。 如果没有遇见她,对于他而言,男女之间的欢爱其实并不美妙,反而令人憎恶,他的前半生,对于“性”的理解,是肮脏,是龌龊,是堕落,是迫不得已,是被逼无奈,是强者对于弱者的戏弄和凌辱,充满了压抑和绝望的色彩。 他人生中第一次对女性的躯体有直观的认知,是在他十五岁那年。 那时整个德国的经济都处在崩溃的边缘,他终日奔波忙碌于求生,终于凭借出众的外型条件和不俗的言谈举止应聘到一家高级餐厅,这家餐厅主要面向贵族和资本家,因此他能获得不菲的报酬,幸运的话,他还有可能拿到一笔丰厚的小费。 如果生活可以继续这么下去,可能也不会有他以后的经历,但事情的发展再度超出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所能承受的范畴,一个贵族妇女迷恋上了他,为此提出想要他成为情人的想法。 十几岁的少年虽然落魄,但心性高傲,他不允许自己堕落至此,于是坚定拒绝了那个女人的请求。 此后,他开始远离那个女人,就算给出丰厚的小费也不多亲近,他以为事情会得以结束,但寂寞难耐的贵妇却陷入了对他疯狂的迷恋中,在求而不得的情况下,居然给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下了龌龊的助兴药物。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裸体,没有半点美感可言,松松垮垮的赘rou贴着整个肥硕的腹部,巨大的rufang垂落下来,形成了两团令人恶心的脂肪堆,阴部和臀部十分丑陋,他难以形容那种丑陋,时至今日想起依然反胃,就像是最肮脏的猪rou铺里堆在角落里静静腐败的肥rou,令人恶心和恐惧。 他对此进行了激烈的反抗,为此还伤到了这个女人,伤情不轻,贵妇的家族觉得有损颜面,并未声张此事,却在暗中动用手脚让他丢失了赖以生存的工作,并借助肮脏的手段把他告上法庭,让他赔偿了一笔不菲的赔偿款,他在餐厅里的收入也被洗劫一空,整个家庭再度陷入拮据。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此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会梦见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女人,巨大的rufang和臀部抖动着,挺着肥硕如同猪rou一样的躯体朝他扑过来,而他避无可避。 他甚至都很难再直视那些女性裸体雕塑作品,女人的身体是如此丑陋,这并非是他的偏见,而是他的切身体会。 丢失了高级餐厅的工作以后,他再也难以找到一份比较好的工作,无奈之下只好跟随一起卖报的朋友,前往鲁尔矿区成为一名黑矿工。 在这里,“性”是一种极度寻常的事,就像面包和牛奶一样自然,红灯区的女人站在街边,穿着暴露,身上涂满劣质的化妆品和香水,带着讨好的媚笑招揽往来的每一个男人。 一旦没有揽到生意,这群女人就会立刻翻脸无情,用尽各种刻薄的语言讽刺那些男人,而当她们揽到客人,为了留下这些男人,她们也会答应一些毫无底线的玩法。 比如说,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干起来,如同牲口一样暴露出丑陋的性器官,或是性虐待,任由男人用烟头在她们的rufang、阴部烫伤,任由几个男人公然进出她们的身体。 “性”在这里,就是一种可以用作交换的东西。 十几岁的少年对此感到一种深深的恐惧,他从不参与这些yin乱的活动,也尽量避免往那些街区走过,他看着那群女人,觉得像是在看着他自己,区别在于她们已经毫无办法,只能选择堕落,而他尚有一些本事可以勉力保住自己的尊严。 之后,“性”这个字更是给了他一种无比沉痛的打击。费多尔很少对以往的事情产生后悔的情绪,这件事情是他为数不多想要改变的事情,如果他当初没有打开那扇门,没有看见自己的母亲满脸痛苦地在一个犹太佬的身下呻吟,他或许就不会失去一个至亲。 是他,间接害死了一个很重要的亲人。这件事情就像是一道陈年老疤,一场经年不化的大雪,多数时间他可以下意识不去记起,而一旦想起就会痛彻心扉。 成为一个军官后,多数时间他都可以自由支配自己的“性权利”,就算是被人视作冷淡,性无能,也丝毫不改变他的想法。 然而,有时候,一种强大的力量又会再度在无意识间cao纵他的“性权利”,比如说,上峰总是有意无意劝导他应该履行日耳曼军人的责任,成立一个完美的家庭,为帝国延续后生力量,将优秀的雅利安血统遗传下去。 军部对于军官和士兵的婚育的关心甚至已经达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他们精心挑选一些美貌的日耳曼女人,安排她们和军官和士兵“交流”,让她们批量生产具有雅利安血统的孩子。 有时候,在一些所谓“上流社会”的舞会上,他们衣冠楚楚,风度翩翩,似乎是绅士与淑女的组合,但在费多尔看来,这群男男女女和鲁尔矿区的黑矿工和妓女并无不同。无论如何遮遮掩掩,再三粉饰,舞会结束以后都是一种肮脏的媾和。 庞大的阴影再度笼罩在他的“性权利”上方,压得他难以喘息,经过深思熟虑,他不得不承认,一个妻子,可以给他的“性权利”带来一定的庇护作用。 汉娜是一个温柔的好女人,出身优越,教养良好,自幼和他们相熟,再也没有比她更好的妻子人选。 费多尔多次说服自己,他应该摆脱过去的阴影,和这样一个好女人成立家庭,像每一个日耳曼男人一样有妻子和孩子,是他以后应该去过的人生,他也可以从这种平凡的人生中获得幸福。 婚宴结束的那天晚上,他做了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才把自己的手搭在了新婚妻子的肩膀上。他努力忽视过往那些不愉快的经历给他造成的阴影,努力忘掉那个贵族妇人的血盆大口和肥硕身躯,忘掉鲁尔矿区的妓女们的嬉笑怒骂,忘掉母亲充满侮辱的面容,忘掉上流社会的男男女女之间野兽一般的媾和。 是的,他应该有一个正常的家庭,过上一种正常的生活。他多次说服自己,汉娜和那些女人不一样,她是一个好女人,一个好妻子,但他的手却控制不住颤抖,浑身僵硬得如同死去已久的尸体。 他的大脑在发出冷酷的警告,他做不到,他真的做不到,他的yinjing甚至无法产生一丝一毫的波动,他就像是一个阉人,在执行一个近乎无法完成的任务。 在他恐惧到想要撂下一切夺门而出的时候,汉娜一把推开了他,在微弱的灯光中,他看见了这个女人眼中毫不掩饰的恐惧,和他的恐惧如出一辙。 她往后退了几步,离他很远,泪流满面,竭力摇头,说:“费多尔,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原谅我……” 那一瞬间,压在他心中的庞大阴影,陡然消失了。 他感到浑身乏力,就像是经历了一场可怕战争,却非常幸运,劫后余生,他没有说什么话,只是向自己的新婚妻子点了点头,而后走出了婚房,并替她把门关好。 此后的几年,他再也没有踏进这个房间,他们之间,似乎存在着一种默契,再也没有人提过“性”这个字。 他是赛克特家庭里的权威,同样也敬重一个可敬的妻子,他们之间除了没有性,和任何一个家庭的亲人没有什么两样。 直至安娜出现,他丢失已久的“性”以前所未有的力量和速度飞回了他不再年轻的躯体里。 他想,以前的他是被阉割过的,直到她的到来,才把他身上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归还给了他,让他的身体、精神、灵魂自此得以圆满。 从此,他的灵魂,他的身体都永远烙上了她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