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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性器官戳到我了,收敛点【微h】

    

你的性器官戳到我了,收敛点【微h】



    见他没有任何表示,安娜抬脚,走了几步,又转过头来。

    “不给我cao吗?我走了?我真走了!”

    她扁扁嘴,跺脚,没有看见他有任何行动,气哼哼的就要离开。

    但下一刻,她就被人压在墙上吻起来,依旧是强势到让人无法反抗的深吻,他甚至还伸手在她胸前狠狠揉捏了一番,在她的臀部落下重重一掌。力度很重,她觉得rufang和臀瓣都隐隐作痛起来。

    “费多尔,你好粗鲁!”

    安娜满脸通红,怒视着他。

    他却扬起唇角笑了笑,“粗鲁?和你相比,我的粗鲁不值一提。走吧,我给你cao。”

    他不可能拒绝和她亲近,无论是哪种形式的亲近,就算被她强行压在身下,用一种让他比较难以接受的姿势去进行性事也无所谓,只要能和她在一起。他想,他可以容忍魔女的一些奇怪的性癖。

    在路上,他走进药店,买了避孕套,买了很多,而后把她带到了校外公寓,令他感到遗憾的是,这里虽然足够隐蔽和安全,环境却着实称不上出色,说是私人住所,却和军部的简朴没有任何区别。

    如果早知道……他应该让专业人士进行一番布置和装修。

    他总觉得自己亏待了她,她和他进行的几次性事,都是在一种很简陋的环境中。

    让她在椅子上坐好以后,面对那双直勾勾盯着他的大眼睛,在熟悉的环境中,他难得产生一种尴尬,轻咳一声,干巴巴地说:“我想,或许,我应该先洗个澡,你先等一等。”

    他的女孩勾了勾下巴,示意他可以行动,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全然不顾别人的尴尬。

    费多尔努力忽视身后灼热的眼神,赶紧拿好衣服,快步走进浴室,等把门关上以后,他才松了口气,站在镜子前,看见了自己有点狼狈的脸色。

    明明已经做过不少次,但他依然不能以平常心面对和她之间的亲近。他苦笑一声,他的心脏已经被这个魔女掌控了。

    但他刚把香皂擦到身上,头发还在滴着水,就听见敲门声。

    费多尔犹豫片刻,将一条毛巾别在腰上,藏到门后边,把门打开一条细缝,询问她有什么事。

    一双明亮纯洁的大眼睛扑闪着,询问他:“费多尔,你好了吗?”

    他摇了摇头。

    下一刻,半点也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她就立刻从门缝里挤了进来,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掉了他腰间的最后一块布料。

    费多尔控制不住自己叫了一声:“哦我的天!”他竭力绷住脸上的表情,询问她怎么回事。

    哦上帝,为什么他有一种十分诡异的感觉,就像是被一个蛮横无理的强盗给入室洗劫了。而他全身赤条条,只能将浑身上下的弱点暴露在这个强盗的视线中。

    安娜眨巴着无辜的眼睛,当着他的面,她将手上的毛巾往旁边一丢,一本正经地胡扯:“时间非常宝贵,一个人洗澡太过浪费时间,我认为,两个人洗澡会更有效率。”

    费多尔不得不承认,他绝对是低估她了,她真的有更多本事用来折磨他。

    他现在的心跳速率绝对可以达到人生中的另一个顶峰,他深呼吸一口气,用最严肃的语气说:“安娜,浴室是一个非常隐蔽的空间,我们都要遵守这条原则。”

    万一他正在做其他更私密的事情,被她看见岂不是非常尴尬?他拒绝以这种形象出现在喜欢的女孩眼中。

    费多尔扯过一件浴衣给自己遮上,又被安娜扒掉,她非但没有羞耻之心,反而流露出不悦的情绪。

    “你浑身上下都被我看过,不必遮掩。”

    费多尔看了她一眼,又转过了头,喉结极速滚动着。

    一起洗澡?这并非不可以。想到黑森林里那些放纵的日子,他的身体涌出一股难耐的燥热。

    是的,为什么要遮掩呢?他也十分享受和她赤裸相对的感觉,不是吗?

    但安娜说是要两个人一起洗,却全然没有脱衣服的意思,她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费多尔直觉不对,就见她从身后掏出了一条皮带。

    眼前的女孩明明弱得不堪一击,去让他如临大敌,浑身汗毛竖起,“安娜,你要做什么?”

    她的嘴角挂着恶劣的微笑,却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抚他:“费多尔,不要害怕,我会让你很快乐。”

    他试图和她谈判:“安娜,你想要的一切我都会给你,你先出去,好吗?”

    她歪着脑袋看他,“我就想在这里,不可以吗?”

    “不……”

    在她不满的怒视中,他终于还是没能把拒绝说出口,沉默着,放纵着,任她为所欲为。

    被她绑上手腕的那一刻,他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他多么像引颈就戮的犯人,只能等待着她未知的审判。

    在她面前,他的底线一降再降,他还能有底线可言吗?

    安娜把他绑好以后,摘下蓬头,开到最大档,对着他浑身上下滋了一遍,着重关注他的rutou,以及性器官这两个敏感区。

    很快,他就发出了一声呻吟,急促地呼唤着她的名字,“安娜,安娜……”

    在她冷酷的注视中,他的yinjing已然高胀到极限,他伸出手想要揽住她的肩膀,将她拥入怀中以缓解这种尴尬和躁动,却被她强行制止。

    她用慢悠悠的语调折磨着他,内容非常恶劣:“费多尔,你浑身上下都是水,不允许碰我,我要保持衣物的干燥,弄湿了我你要接受惩罚。”

    他仿佛变成了她的玩具,一个不允许擅自行动到玩具,她环视一周,看见了一些清洁用品,随手拿起一块香皂往他身上抹,从脖子,到胸肌,到腹部,再到性器官上。

    男人就像被电流击中,差点没有瘫软在地,只能扶着洗手台大口喘息,承受着她的玩弄。

    她皱着眉头,“费多尔,你太yin荡了,你的性器官可以稍微收敛一点吗?它快要戳到我了,我不允许。”说着,她拿起蓬头滋了一下他的下体。

    勃起的性器官在强大水压之下依然没有任何退缩的势头,反而越发斗志昂扬,向她的方向蓄势待发。

    安娜越发不满,把他往后一按。

    男人被她逼着一步步往后退,只能靠在洗手台边,微微仰着头,喉结上下迅速起伏着,金发上的水滴不断沿着脖子往下流动。

    他只能紧紧抓着洗手台的边缘,发出了似欢愉又似痛苦的呼声:“安娜,亲爱的安娜,我的女士,不要折磨我,请不要折磨我,不要折磨一个深爱着你的男人……”

    而更糟糕的是,他能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两手被绑缚着,浑身上下都挂满了乳白色的泡沫,脸颊潮红,蓝眼睛里一片欲色,金色的头发紧紧贴着脸颊,红肿的性器官被她不断用蓬头折磨着。

    他已然陷入了极度难堪的境地,被人摧毁到不能更加糟糕,而那个可恶的魔女,她说要“两个人一起洗”,而直到现在,她身上的衣物还是好好的,妥妥贴贴穿在她身上,她就像是在对待一个可以随意丢弃的玩具,肆意玩弄他的躯体,并以此来折辱他,乐此不疲。

    仅仅是被她这么玩弄,他就可耻地达到了极致的愉快,她把他的狼狈看在眼里,并视而不见,以此为乐。

    真是个可恶的女人!

    把他弄得狼狈不堪之后,她凭什么独善其身?她的承诺就像厕纸一样荒唐可笑。

    他的心中陡然生出一种愤怒,这种愤怒让他再也忍不住爆发出伤害她的念头。

    她必须履行承诺,为此付出代价。

    他把手上的皮带挣脱开来。

    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迎着她有点惊愕的目光,他说:“陈安娜,轮到你了。”

    事实证明,他就不能放任这个女人为所欲为,否则他将永无宁日,当他表现出强势,她就会像一只兔子受到惊吓,扔掉手中的作案工具,企图逃跑。

    他关上浴室的门,把这个强盗和他关在里边。

    不顾她双手环胸做出的保护性姿势,他有些粗暴地扯开她的手,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身后的拉链拉开,脱下她的裙子,内衣,内裤,一一丢到旁边,留下一副迷人的女性胴体,与他赤裸相对。

    用强悍的体力欺负一个柔弱的女性,这其实有点变态,也不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情,但只要想到她在他身上诸多过分的行为,他就不能控制住报复的心态。

    这样的场景确实让人感到不安,安娜下意识双手抱胸做保护性的姿势,又被人粗暴地扯开,他的手在她胸上揉捏了好几下,雪白的rufang被他粗鲁的力度弄得有些泛红,顶端的rutou微微挺立,有一种被凌虐的美感。

    安娜色厉内荏,知道自己玩脱了,却依然倒打一耙,怒喝他:“费多尔,你不要太过分!”

    他揽着她的肩膀,冰蓝色的眼睛深沉似海,仿佛在酝酿着滔天巨浪,誓要将她卷入其中。

    他说:“陈安娜,我对你的过分,不及你对我的过分万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