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听你的声音【h】
我喜欢听你的声音【h】
把她抱到床上后,他履行约定,从她体内拔了出来,把避孕套戴上,又重新插入了她的身体深处,非常用力地进进出出。 他有点遗憾,戴套和不戴套,快感果然有很大的区别,因为曾有过亲密无间的接触,所以才会对这一层隔膜产生排斥。 他叹了口气。这似乎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为了安全只能这样,他也不忍心让她因此伤身。 密集的快感就像磅礴大雨倾斜而下,半点也不给人喘息的功夫,安娜只能用被撞碎的声音制止他:“费多尔……费多尔,嗯,请慢点,慢点!” 他的额头布满汗水,沿着高挺的鼻梁滑落到她的胸口,他忍不住俯下身,在她的rufang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 “小安娜,你也很舒服,不是吗?”他凑近她的耳边说,声音十分温柔,但下身却没有改变速度和力度。 安娜被撞得意乱情迷,她一直觉得在zuoai的时候发出夸张的声音,是一种表演行为,但此刻真切体验到那种仿佛穿透了身体和灵魂的力度,才不得不承认以前的自己有诸多偏见。 她是真的爽到无以复加,整个灵魂都在战栗,双手抓紧被子,脚尖紧紧抵着床单不放,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发出羞耻度很高的呻吟,又被她强行吞下,只有一两声压抑的喘息和低吟从嘴里哼出。 “嗯……哦……费多尔……” 太羞耻了,被cao到发出那种yin荡的声音,简直就像小电影里的场景。 为了避免那种尴尬的情况,她只能拼命咬着唇,竭力压抑着自己的生理反应。 身上的男人敏锐察觉到她的压抑,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每个人都有尴尬的时刻,这个可恶的魔女总是在他最迁就的时候让他难堪,他对此感到苦恼,却无可奈何,此刻他终于发现了她的弱点。 只要她身处弱势的地位,她就会觉得夸张的生理反应是一种羞耻行为,比如汹涌澎湃的潮吹,持续不断的高潮,还有难以抑制的呻吟。 他发现了她的弱点,而当一位战士发现敌军并非不可摧毁,并且有着极力掩盖的弱点,那么他必将发动更加激烈的反攻,以使这个可恶的敌人为以往肆无忌惮的行为付出代价。 他扣紧了她的腰,撞击的速度更加激烈,并亲吻她的唇,使她不能用咬唇的方式控制声音。 他用哄骗的语气循循诱导她:“小安娜,我知道你很舒服,你可以说出来,我喜欢你的声音。” 回应他的则是一两声哼唧唧,不仅如此,她还有心情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喜欢我就要叫给你听吗?男人,你别太自信!” 他故意说:“似乎是我不够努力,你才一点反应都没有。”而后不等她反应过来,就轻易拉起她瘫软在床的身体,用一种两人都坐在床上的姿势进行这场性交。 这个姿势如果由强有力的男方主导,且对方天赋异禀,就会是一个非常深的体位,很不幸,他就是那个能轻易深入她的人。 不仅如此,他还有心思亲吻她的胸口,并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安娜,你的rufang摇晃得太厉害了,它们太大了,快要晃到我的鼻尖,显得很色情。” 他显然是在报复她在浴室里的无礼之举,那时她喝令他收敛勃起的yinjing,不要戳弄到她。 安娜忍不住骂他,“费多尔,你闭嘴!” 却不知他就是在引导她开口说话,在她出声的瞬间,他迅速往她体内撞击,每一下都撞在她的敏感点上,安娜终于忍不住发出下流的声音:“啊啊啊,好舒服,cao得太深了,费多尔,你cao得太深了!” 那双冰蓝色的眼睛终于溢出细碎的笑意,闪动着心满意足的荣光,好像获得了什么特殊荣誉。 他说:“能抵达你的身体深处,是我的荣幸。” 因为这场激烈的性事,她浑身上下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她的脚尖用力地抵着床单,双眼迷离,嘴里开始无意识呢喃:“好舒服,不要停,请继续,深深cao我……” “遵命,我的小安娜女士,如你所愿。”他慨然一叹,由灵魂深处生出一种被需要和被认可的满足,这种被需要不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责任,而是一种他心甘情愿将自己整个人、整颗心都献上的忠诚。 他实在是浪费了太多时间,一直在不断否认她对他的吸引力,以至于错过了很多走进她心里的时机,让弗雷德里希抢占先机,如果他知道有一天他会那么爱她,在看见她的第一眼,他就一定会用尽所有努力获取她的认可。 在爱情这件事上,没有人是无私的,就是他也不例外。他可以和弗雷德里希共享人生所有财富和繁华,只有她,他想全部占据。可非常遗憾,他错失良机,她的心不在他身上。 但没关系,他现在也很快乐,不是吗?至少她的身体为他打开,允许他的进出。 一个女人,如果没有厌恶一个男人的身体接触,那么就证明他努力的方向是正确的。 费多尔伸手抚摸她凌乱的发丝,亲吻她的脸庞,亲吻她的眉眼,亲吻她脸上的薄汗,手上的动作万分轻柔,眼中充满了柔情,但下半身,雄健的男性躯体肌rou紧实,坚硬如铁,积蓄着浑身的力量,不断向两人性器交接的地方释放着。 安娜觉得自己仿佛悬在空中,身体和灵魂都是,浑身的重量全部集中在一个点上,那就是她的yindao,而他通过yinjing传达强大的雄性力量,将一种坚实的安全感传达到她的灵魂深处,从此她将不再惧怕悬空,不再惧怕坠落,因为有一种厚重的、沉稳的力量在为她托底。 她心中的惶惑不安,对未来的恐惧突然间就消失了,只剩下一片宁静的满足。 他说得对,对未来有太多揣测都是一件没有意义的事情,无论是无法避免的战争,还是他们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她都没办法cao控。 她既不像爱因斯坦那样,有那个本事拿到灯塔国的绿卡,以此彻底避免战争的祸患,也不能干脆利落拒绝这个男人的rou体交欢,彻底杜绝剪不断理还乱的牵扯,因为她确实喜欢他的rou体,这无可否认。 她只能在清醒中不断被时代和欲望推着走。 她什么都没办法把握,她所能把握的只有当下,包括当下的片刻欢愉。 剩下的一切,都交给时间来回答。 被他送上高潮,安娜连续喷了好久,粘腻的体液把他的床单都浸湿了。 她总是会在这些细节上感到尴尬,明明都真枪实弹rou搏过了。 她感到很不自在,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装死。 费多尔用手环住她的脖颈,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感受着她身上柔软曼妙的弧度,享受着她的体温和气息,只觉得整颗心就像是被暖洋洋的阳光给填满了。 他显然知道她在为什么而尴尬,胸腔发出沉沉的笑声。 察觉到他笑声里的不怀好意,她似乎有些不满,脑袋胡乱蹭着,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硬梆梆的胸膛,“费多尔,你在笑什么?” “不必介意,你喷洒出来的体液,我很喜欢,这表示你很热情,很满意我的服务。” 她的脑袋一下子冒出来,怒视着他,就像一只炸毛的猫。 费多尔薅了薅她的头发,冰蓝色的眼睛笑意溶溶。 他故意问她:“在床上,得到女伴的热情回应,难道我不应该感到高兴吗?况且,这些丰沛的体液为我的抽插提供了润滑,让我得以畅通无阻进入你的身体,安娜,谢谢你。” 他居然可以用这么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这么色气满满的sao话,安娜合理怀疑之前这个老男人是在装纯,明明sao得不得了却每次都谴责她为所欲为。 安娜被他说得热气上涌,嘴硬:“我没有,这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你不要过分解读,就像月经和遗精,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用水一清洗,什么痕迹都没有了。” “既然如此,那好吧。”他皱眉说,“不过床单和被子我会收好,不作清洗,我喜欢你身上的气息。” 安娜吼他:“请停止这种危险的想法!这种念头很奇怪、很变态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