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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暖,仿佛又看到了曾经那个稚嫩干净的温时初。其实温时初温顺起来的时候,真是让人狠不下心来凌虐,只想把他当成自己的禁裔,锁在身边。吃完饭,温时初收拾完碗筷出来,江冥从公文包里掏出了一叠文件,摆放到温时初面前。“嫂子,你看看这个,没问题就签了吧。”“这是……?”温时初看着这份劳务合同,目光疑惑地在江冥和祁骁两人间来回流转。“的演员劳务合同,里面有个男二,公司暂时找不到合适的人,你去吧。”祁骁双手优雅地交叠,鹰隼似的目光落到温时初身上。上次在大学城的时候,祁骁就发现温时初其实是来试镜的。本来男人是想将温时初当时想要试镜的男三号留给温时初,可是导演忽然语气不明地问:“祁总,这个男三号,是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在剧中剥夺了女二的清白,有银魔之称,您确定吗?”—听是个银魔角色,祁总立马否决了。反复斟酌,正好有个仙气飘飘的花瓶男二人选还未定,当即就把男二的合同留下来,带回了家。“男二?端木清?”温时初眼底瞬出微光,似有流行坠落,迸射出漂亮的火花。本来青年以为自己的演艺生涯或许就要到此结束了,做了祁骁的暖房工具,指不定哪天被祁骁玩腻了抛弃了也说不定。可是没想到,祁骁竟然把他心底那熄灭的梦想的种子无意间捡了回来,还种进了泥土里,生根发芽。“绐……我的?”温时初感觉自己在做梦。这个端木清,在剧中是个仙气飘飘的说书人形象,通常出现在每个剧情的开头和结尾。是以/后人讲述前人故事的形式展开的,而端木清就是那个讲故事的人,虽然每个剧情点只露脸一到两分钟,但胜在从头到尾都不死,而且造型仙气飘逸,很容易吸粉。这样的男二号角色,温时初从来都没有奢望过。“嗯。”祁骁点点头,“过两天我要出差,有什么事,你可以联系星光娱乐的伶俐,她是我的二助。”如果可以,其实祁骁不介意直接让温时初演男一号,毕竟比起赚钱,让温时初演得开心更重要。但身为娱乐圈里指点江山的人,男人深知,如果突然将一个不知名的新人捧到至高点,稍有不慎,就会成了捧杀。到时候无尽的黑粉和谩骂想收都收不住,温时初只会跌得更狠,甚至有可能会抑郁。从此消沉下去。与其如此,不如演个无公害无污染的男二端木清。这个端木清,不仅人设容易吸粉,而且在剧中无cp,也就是说,温时初不会有吻戏床戏等一系列与其他人发生亲热的镜头。所以,端木清这个角色,对温时初来说再合适不过了。“谢谢你,祁骁。”温时初握着那份合同:“那我是不是要跟祁总您的公司签……”“不用。”祁骁看了眼时间:“忽然有点累了,想睡会。”祁骁转动轮椅往卧室的方向去。纵使温时初只是个群演,但也知道,祁骁这么做意味着什么。祁骁把男二的角色给了他,却不要求他与祁骁自己的星光娱乐签下艺人合同。也就是说,祁骁既给了他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又同时准许他是一个自由身。自由,就算是对于现在荧幕上当红的艺人来说,也根本犹如水底月亮那般遥远。望着男人的轮椅背影隐没在走廊的昏暗里,温时初忽然十分愧疚,有种说不出的罪恶感。他今天为了报复祁骁昨晚的施暴,于是做了这道溪水泡荔枝恶心祁骁,而祁骁也非常绐面子地全吃光了……要不他现在去跟祁骁坦白认个错?作者有话说第50章到底是哪个妖艳騒货?“不行不行,要是被祁骁知道,他肯定会把我皮扒掉的。”还要蘸一层酱油,裹上低筋面粉高筋面粉,放到烤箱里180°C地烤。温时初用力拍打脸颊,强迫自己赶紧打消这个念头。祁骁的身影隐没进卧室门里,温时初慢了几拍跟上。耳边,男人发出轻微的闷哼,双臂撑起沉重的身体。温时初分明看到男人的腿微微抖了一下。“小心!”温时初下意识地跑上前,紧紧抱住了男人劲窄的腰。“你做什么?”祁骁眉梢微蹙,嗓音冰冷,手掌压在温时初胸口,推开了。“我就是看你……”“温时初,你好像没明白一件事。”祁骁面无表情的脸上多了几分深沉。“上一个可怜我的人,被我打了个半死。”“我只是……”温时初看向祁骁,朦胧紧张的眼底,荡起的涟漪渐渐收起。其实哪里是可怜他,只是单纯地害怕他摔倒而已。“过来,执行你的义务,陪我睡觉。”祁骁已经上了床。温时初满脸惊恐。这昨晚才刚刚折腾了一夜,现、现在又要继续吗?这男人是永动打桩机吗?“快过来。”祁骁慵懒地倚在床间,眼睛微闭。“好、好的。”温时初心底忐忑,脱掉了鞋子和外衣。衣服一层一层剥落,最后一层衣物掉落在地,发出窸窣轻响。青年满怀羞耻,双手交叠在大腿以上腰部以下的小疙瘩处,转过身。床榻间,男人早就睡着了,鼻息间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温时初脸色guntang,赶紧捡起衣服穿好。脱掉鞋子,温时初悄悄爬上床,钻进被子里,与祁骁隔着半个臂膀的距离。忽然,祁骁眉头微蹙,臂膀往旁一张,抓住了温时初,直接把人搂进了怀里。“唔?”温时初吓得不轻,身子紧绷着,一动不敢动。不知过了多久,祁骁一直保持着这个搂抱他的动作没变,温时初才敢偷偷动一动脑袋,抬头看他。男人睡着的样子很安详,不似醒着时候那样冷酷凌厉,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能感觉到结实的胸膛,还有均匀的心跳声。极近的距离,温时初又偷偷靠近了些,用鼻子嗅了嗅男人身上独有的冷凉气味。忽然,像是有一把锯子,来来回回锯着温时初的心脏,疼得喉咙梗塞,鼻子发酸。青年猛然发现,原来他还是爱着祁骁的。趁着男人熟睡,温时初伸长脖子,对着男人那凉薄的唇,啄上一个比羽毛还要轻的吻。四年前,他也这样偷偷亲吻过祁骁。那是他第一次见祁骁脸红。那样有着面瘫脸的人,竟然也会脸红。偷偷吻完这一下,温时初低下了头,闭上眼,那些刚从泪腺里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