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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咔哒一声关上的瞬间,整间病房,顷刻间变得寂静无声。“祁骁。”(“温时初。”)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温时初唇色干到起皮,蝶翅般的眸子微微颤抖,不再说话,静静等着祁骁接下来要说的话。“我会再带软软去做一次亲子鉴定,换一家医院。”温时初的目光空濛,病弱的脸色没有丝毫起伏。“祁骁,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之前要偷偷跟软软做亲子鉴定?你应该知道的,我是被人……,之后才有了软软。四年前,我们根本就没有Z过。”祁骁倚在窗台边,冷眸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四年前,你在伦敦的一家低下酒吧里被人下了药,我及时把你救出来了,然后,我们发生了关系。”男人声音磁哑:“谁知道你不自爱,回去跟人乱搞,还玩什么4p游戏。”“咳……哈,哈哈哈哈……”温时初双手攥着被单,虚弱的身板伴随着从胸腔深处发出的笑声,抖得厉害。“原来,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一直以为我被……”青年欲言又止,脸上张扬的笑容一瞬间化解在泪眼朦胧中。抬头,祁骁正一脸不解地望着自己。“你发什么神经?”祁骁不解。温时初擦了擦眼泪,四年里所有的酸甜苦辣在这一瞬间被压缩成团,最后发现,自己好像是被命运玩弄了。“没什么。”温时初摇摇头。“你先好好养身体,一切等我跟软软的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再说。”祁骁看了眼表。现在温时初醒了,他也没必要继续守着,周宁的账,他要好好算算。“祁骁,如果我告诉你,我回国之后没有被人轮过,你会信吗?”温时初看着门口的祁骁。祁骁目光投向温时初,深邃冰冷的瞳孔里,浅霾微散。“你们学校的论坛截图,我看过。”祁骁说。尽管男人没有明说相信还是不相信,但这句话的意思,温时初懂。意思就是:我已经看过你跟好几个男人厮混的照片了,所以你也别问我信不信,你做过的事你自己心里清楚就行。可是,照片可以P,论坛发帖子也只需要注册账号而已,那时候他孤身一人,又刚怀了宝宝,整天被学校领导接二连三地狂轰乱炸,根本分身乏术,无法为自己辩解。而时隔多年,往事早已像标本一样印刻在了过去,再也无从证明。“我知道了,你不相信我。”“等软软的亲子鉴定结果出来,那些事我可以跟你算了。”祁骁坐着轮椅,出了病房,“待会儿江冥会送早点过来。”身后的青年没有回应,祁骁并未多想,转动轮椅消失在医院繁忙的长廊间。温时初坐在床间,眸光看向了窗外的远方。算了,和相信他是清白的,是不一样的两件事。“怎么能算了呢?”温时初笑了笑,外面婆娑枝叶的影子落在眼底:“你跟那些人一样,根本不信我。”“而且,你连软软都不信。”明明已经看到照片了,却还是要搞什么亲子鉴定,羞辱他一次不够,还要继续践踏他的尊严。跟那些人一样,宁愿相信他是脏的,是贱的,却不信一切都是别人造谣的。说什么‘以前的事就算了’,好像是给了他莫大的恩赐一样。病房里短暂的宁静,直至江冥过来时才被打破。江冥放下东西就走了。温时初发了片刻呆,想起什么,将江冥买的小笼包和养生粥吃了个一干二净。软软跟祁老太太吃完蟹黄包之后就回来了。老太太叮嘱了温时初几句,要他跟祁骁好好过日子,选个日期结婚,温时初没说话,只是勉强笑笑,目送着老太太离开。温时初在医院呆了两天,两天里,和软软吃住在医院,偶尔祁骁也会过来。第三天下午,温时初发现自己差不多能下床了。“软软,我们回家好不好?”温时初拾掇好衣服下床。“回家吗?回哪个家?窝不要看到那个大灰狼蜀黍。”软软歪着脑袋。那栋大别墅里的家,虽然漂亮华丽,但是那个坏蜀黍很坏,又冷酷,软软很害怕,不喜欢他。“回我们自己的家。”“好鸭好鸭。”软软眼睛亮晶晶,点头点得想小鸡啄米。这个点,别墅的赵阿姨还没来,温时初快速收拾好别墅里的东西,带着软软回到了旧阔别已久的小破房子。小破房子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打扫了,门前结了蜘蛛网,进屋地板上都蒙了一层薄薄的灰尘。因为小腹还时而刺痛,温时初简单收拾了下,把床铺好,带着抱着小家伙坐到床边。想起那天在幼儿园听到的那首儿歌,对软软说:“软儿,爸比教你唱歌好不好?”软软很喜欢唱歌,拍手叫好。“早安瞄晚安瞄午安瞄,瞄,瞄……”软软跟着哼:“早晚瞄晚安瞄,瞄瞄?瞄瞄瞄!”温时初被逗乐了,又重复了几遍,软软跟着后面哼。小小的房子里,断断续续传来父子俩有些跑调的歌声。傍晚,温时初正在做晚饭,收到了祁骁的微信消息。【人去哪了?】作者有话说蠢作者:呵,你现在才知道找老婆?你老婆已经跑了。【特别鸣谢】烟寒沙的1张催更票;萌友65760851790的1张催更票;魔猫的1张催更票;菠萝蜜的寒冷小屋;萌友一串数字的100耽币打赏和1张催更票;十分甜的1张催更票;一只腐女在此路过的1张催更票。第68章软软是您亲生的温时初当做没看见,继续做饭。今晚温时初熬了玉米鲜虾粥,入口即化的米粥与虾rou充分融合,口感中带着淡淡的玉米甜,软软吃着吃着,傻傻的一只崽竟然哭了。“怎么了怎么了?是粥太烫,烫到小嘴巴了吗?”温时初吓得捧起软软的脸,对着小家伙嘴巴吹冷气。水晶般的泪珠子啪嗒啪嗒掉下来,软软忽然抱住温时初的胳膊:“爸比你做的饭好好次,他们说你不要窝了,窝……窝还以为再也吃不到了,呜呜呜呜窝以后再也不挑食了。”温时初喉咙酸涩,呼之欲出的话被堵在声腔里出不去,最后只能用自己不太宽厚的怀抱,紧紧抱住软软。“小傻瓜,爸比不是跟你保证过吗,不要谁都不会不要你的,你就是爸比的一切。”“那,拉钩钩。”软软的鼻涕流出来了。“好。”温时初跟崽子吃完饭,看完电视,晚上哄完崽睡觉后,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