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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时初每天起早贪黑,前两个月回家时,经常会碰到祁骁的'sao扰’。但是最近的一个月里,温时初都没有再遇到祁骁了。温时初心里知道,或许祁骁的那股子冲动和新鲜劲过去了,现在已经放弃了吧。放弃了也好,这样他继续带着软软安静地过日子,而祁骁也能找一个跟自己门当户对的,开启新一段人生。温温时初!温时初从剧组离开时,身后忽然有一个稚嫩的声音叫住了他。回头,是三个女孩,看起来大概还在上中学的样子。“怎么了?”“你……你好,我们是你的粉丝,这是……送你的礼物!”中间的女孩紧张兮兮地将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双手递过来。温时初微微一愣:“是什么?”“啊?是、是一幅刺绣画。”另一个小姑娘吞吞吐吐:“我们三个人绣的。”温时初微微一笑:“谢谢。”礼貌地接了。毕竟还是孩子,没有经济来源,消费易冲动,如果是贵重的礼物,温时初是肯定不能收的。但既然是小姑娘们亲手做的,温时初知道,这些孩子大概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才来的,要是拒绝,难免会伤人心。“时初哥哥你超棒的,我们会永远喜欢你的!”“谢谢。”温时初捧着手里沉甸甸的礼物,问道:“正好我要去买奶茶,一起吧,我请你们喝。”三个小姑娘推推caocao,最后开开心心地跟着温时初去喝奶茶。夕阳下,温时初坐上出租车时,看到身后三个小姑娘拿着三杯奶茶你追我赶地玩耍着,温婉一笑。回到家时,天空不知何时飘起了小雨。今天是周末,软软不上幼儿园,温时初陪着小家伙玩了会儿游戏,便早早睡了。夜里,雨也悄悄地越下越大。电闪雷鸣,暴雨夹杂着一瞬亮起的闪电,划破天空。温时初醒了,看到怀里安睡的软软,又闭上了眼。可还没睡熟,屋外忽然有人敲门。“谁啊?”温时初披上外套,揉着惺f公睡眼,从猫眼里看到了浑身湿漉漉的祁骁。祁骁怎么会知道他的新家?而且这个点他来干什么?温时初瞬间清醒,外面的祁骁又在不停敲门,敲得很急促。虽然不知道祁骁这么晚还淋着雨过来干什么,但温时初隐隐觉得不对劲,最后还是开了门。“什么事?深更半夜的……唔??”男人忽然冲进来,湿漉漉的怀抱猛地抱住了温时初,吓得温时初身子一僵。“你发什么神经?”“小初,我想求你一件事。”祁骁紧紧抱着温时初。“到底发生什么了?你先放开我行不行?”门外吹进冷风,温时初打了个冷颤。“抱歉……”祁骁失神地松开,关上门,胸口的衬衫布料紧紧贴着身体,露出了饱满的肌rou线条。“这么晚你到底想干什么?还弄得一身湿漉漉的,赶紧用毛巾擦擦吧,感冒流鼻涕有你受的。”温时初佯装生气,掉头去卫生间拿干毛巾,并未注意到祁骁盯着自己背影时那种犹如饿狼般渴求的眼神。温时初拿了干毛巾出来,递给祁骁,然而祁骁并没有接。“别指望我给你擦,你自己擦。”祁骁喉咙滚动。稍稍冷静下来的男人,目光复杂地看着温时初,半响,声音低沉沙哑:“小初,我们结婚吧。”温时初本来在拉外套拉链,身体顿时僵成雕塑。“什、什么?”“我说,我们结婚吧,行吗?”温时初眉头微蹙:“你这深更半夜的来我这,是梦游来了?没睡醒吗?”祁骁突然起身,抓住了温时初的肩膀:“我没睡,我很清醒。”“不结。”温时初直截了当。“我知道这很唐突,但是我奶奶她……”祁骁眼眸低垂,薄唇紧抿。温时初从未见过这样的祁骁,像头受伤的狮子被拔光了毛,连往日森林之王的威风都没了。“祁奶奶怎么了?”温时初佯装不在意地问了一句。“你知道的,人老了,总有一天要走的。”男人眼底隐忍着淡淡的光。这些天,他听温时初的话,开始多关注自己的家人,才发现有很多细致末梢的东西都被自己忽视了。—向被忽视的亲情被捡了起来,祁骁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其实自己一直被很多人爱着。小时候他性格怪异阴暗、性情易怒,动不动就迁怒佣人,乱摔东西,打碎镜子,还冲进阿奶的房间把相册烧毁,这要是别人家的孩子,早就遭父亲一顿毒打了。可阿奶护着他,总能在父亲拿着皮鞭要抽他之前拦住。—个月前奶奶病了,可老人身体虚弱,根本经受不住手术,医生委婉说了阿奶年龄很大,总有生命走到尽头的一刻,最后只能进行保守治疗。前几天,祁骁偶然跟女佣收拾奶奶的卧室,翻出了那个年代久远的零食柜,那里面装的小零食,虽然牌子已经不是几十年前的牌子,但依旧是祁骁小时候最爱偷吃的那几种。其中就有一种,是阿奶初次见到软软时,送给软软的小熊饼干。“奶奶他希望我跟你好好的。所以……你答应吗?”第89章撞了孕妇开车逃逸?之前奶奶没生病时,经常挂在嘴边的,就是催着他赶紧跟温时初结婚。祁骁担心温时初不信,又拿出了祁老太太的病历和一些开药证明,哗啦啦的,很厚的一沓纸。温时初瞥了一眼,并没有翻。青年知道,祁骁虽然混蛋,但不会拿自己奶奶的生命开玩笑。“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结婚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有个要求。”温时初微微抬头,眼底眸光黯淡,仰视祁骁。“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祁骁松了口气。其实祁骁在来之前,就隐隐感觉温时初有八成会答应自己的无理要求。温时初对自己狠得下心,可对别人,从来都不是一个狠心的人。而且,他也恰好可以趁着这次机会,多跟温时初亲近亲近……尽管,手段有些卑劣。“结婚,可以,但是你得清楚,我答应你,只是单纯为了软软的太奶奶,所以……等以后时机成熟,我希望我能保留单方面解除婚姻的权利。”温时初并不想提到祁老太太未来的离开,所以对'死亡'两个字避之不提。青年私心里也希望,老人家能活得久一些。可人没有永生,该来的总该会来,如果那一天真的到了,能做的就只有面对。“那如果我做得够好,你……”温时初出言打断:“哦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