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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的感情。明明当初已经下决心要跟祁骁断个干净,明明已经想好了再也不跟他有瓜葛。可是现在,自己好像又迷失了。温时初心乱如麻,胸口刺刺的,又疼又痒。“耙耙,耙耙?”门外,软软奶声奶气的叫声传来。温时初来不及多多想:“崽,爸比在这里。”温时初掩盖好脖子上的痕迹,急忙出去。“爸比,有饭饭吃吗?”门外的软软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头顶的呆毛翘起来,摸了摸干瘪的小肚皮。今天是周末,幼儿园放假。温时初看了眼时间:“已经10点了,软软喝点奶吧,再有一个半小时就吃午饭了。”“好鸭。”软软舔了舔小粉唇,饿的时候不管吃什么都是香的。温时初泡了奶粉,小崽子抱着奶瓶咕噜咕噜喝得开心极了。轰隆隆。屋外不知何时,天暗了下来,乌云黑压压的一片,空气闷闷的。漂泊大雨几乎是在几分钟内就席卷了屋外的一切,雨水啪嗒啪嗒打在窗户上,发出一声声脆响。温时初做好午饭出去的时候,想叫软软吃午饭,然而客厅和卧室都没有看到小家伙的身影。“软软?吃饭饭了软软。”温时初四处寻找,忽然,视线定格在别墅前院的花园里。下着漂泊大雨,小家伙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竟然冒着大雨在花园的灌木丛间拱来拱去。“软软!”温时初一声惊呼,拿上伞就追了出去。“谁让你下这么大雨跑岀来的?感冒发烧了怎么办?啊?”温时初一把就将花园里的崽拎到怀里,不痛不痒地拍打小家伙的屁/股。“看我回去不收拾你。”温时初板着脸,抱着软软往回走。“呜呜呜……爸比,花园里有小猫猫,好可怜鸭。”软软委屈地吸鼻子,指着灌木丛,依依不舍。“软软听话!我们先回去换衣服。”温时初厉呵道,冷着脸,把软软抱进了别墅里。小家伙眼巴巴地看着窗户外花园里的灌木丛,一边被温时初擦拭身体,一边越想越伤心:“哇一一!”哭了。止不住的那种。“自己在里面把衣服穿好再出来。”温时初绐软软抱裹了一层大毛巾,抱进卧室,将一套小衣服丢绐软软。关上门,温时初走向客厅的落地窗。刚刚,软软说花园外有小野猫。—丛灰绿色的灌木丛中,温时初似乎看到了一点橘黄色。拿起雨伞,温时初重又回到了花园里。被雨声覆盖的猫叫声,实在是太小了,温时初蹲下身寻找了许久,才在角落处发现了小野猫的身影。是一只脐带都没弄干净的小奶猫。小奶猫湿漉漉的一只,滚在泥地里挣扎,叫声微弱。“怎么会这样?”“小家伙,你的猫mama呢?”温时初把双手缩进袖子里,脖子夹着伞柄,用柔软的衣袖抱住了小不点点的小奶猫。这时温时初才发现,小奶猫的身上有被树枝划伤的痕迹,背部还有一条混了泥水的血痕。听说,野猫mama会把体弱多病或受伤的崽吃掉或遗弃,因为野猫mama觉得这样的崽崽活不久。温时初目光沉重,抱着小奶猫快步进了别墅。“爸比,你找到猫猫啦。”软软穿着衣服跑出来,看到温时初怀里的小奶猫,瞬间不哭了,眼角还挂着泪痕呢,就屁颠屁颠跟了上去。父子俩在卫生间,给小奶猫处理了身上的污渍,又给小奶猫抹了伤口,软软找出自己的两件小了的衣服给小奶猫临时铺了个小窝。“软软,去吧你的羊奶粉拿来,我们绐小猫喂一点。软软屁颠屁颠去把自己的羊奶罐抱过来。“好了,把它放窝里吧,我们去吃饭。”温时初带着软软回到餐桌,餐桌上的菜已经凉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半。温时初热好午饭,刚动筷,手机响了起来。是祁骁发来的消息。【小初,我被困在公司附近步行街的牛排餐厅里了,这里出租车进不来,你能带把伞来接我吗?正好下午奶奶出院,你跟我去接奶奶。】温时初看完短信,细眉微蹙。还真是祁骁一贯的作风,做什么事之后一定要加上祁奶奶。温时初微微叹了口气,转念一想,他现在跟祁骁维持着名存实亡的婚姻,也不过是为了祁老太太,拿老太太当借口好像也挺顺理成章的。“软软,吃饭时不要发呆,我们快点吃完,去看看太奶奶了。”温时初边说边往小家伙的碗里夹蔬菜。跟在温时初身边这么久,软软很少有挑食的坏毛病,面对硬邦邦的西蓝花,嗷呜一口就吃掉了。吃完午饭,温时初草草收拾了下,打着一把雨伞,另外又带了一把,抱着软软出门。青年可不想跟祁骁同打一把伞。“猫猫……”软软指着卧室的门,想带着小猫咪。“猫猫在睡觉,我们很快就回来了。”温时初拉着软软的手,在别墅所在的街头拦到一辆出租车。车上,软软一直在念叨别墅里的小猫咪。“爸比,窝可以绐猫猫取个名字吗?”“猫猫是你捡的,当然可以,不过要好好想,想好了就不能随便改了。”“好。”软软冥思苦想。祁骁的公司在市区,雨天路滑,平时只要15分钟的车程,今天的出租车司机开了有半小时。出租车在步行街街头停了下来。软软抱着温时初的脖子,认真地说:“爸比,窝想好了,叫它狗蛋!”“狗蛋?你确定吗?”温时初没想到小家伙会想出一个这么’接地气’的名字,朝着祁骁所说的牛排餐厅走去。“嗯。”软软严肃地点头:“我看电视上说,叫狗蛋的崽更容易活。”之前在给小猫处理伤口时,小家伙记得自家爸比说小猫受了伤。温时初摸了摸软软的脑袋,脸颊泛起宠溺的笑。“好,那狗蛋就狗蛋吧。”牛排餐厅是典型的西欧建筑风格,餐厅老板是个米国人,温时初带着软软进去时,还看到了收银台的墙边挂了一个非常不起眼的米国国旗。温时初刚要拿起手机拨通祁骁的号码,忽然,余光处看到了祁骁。男人背对着门,坐在靠玻璃的位置,正跟一名青年坐在一起,手中的红酒轻轻摇曳。温时初往前走了几步,看到祁骁的脸上时而露出清淡的笑意。这时,温时初也看清了,坐在祁骁对面的青年不是别人,正是傅文。傅文今天穿了一身很温柔淡雅的黄色毛衣,白皙的小脸间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