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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认识。”温时初摘下墨镜,因为担心被人认出来,出了队列,跟傅文走到一边。傅文的脸色透着病态的苍白,很容易就能看出来,温时初看了眼表,问道:“你来医院是来看病的吗?”“呃……嗯。”傅文抿了抿发干的唇,低眉间注意到了温时初左手无名指的戒指。戒指好像不太合尺寸,卡在温时初的无名指中间关节处。“你的戒指好像要掉了[矣。”傅文好心地捧起温时初的手,想要帮温时初把戒指往里弄弄。“不用了,没关系的……”温时初下意识的想挣脱。两人推cao间,戒指顺势从无名指间滑落,滚落到地上。“啊……不好意思,我只是想帮你把戒指戴牢。”傅文面露抱歉,低身去追戒指。戒指滚到了角落的椅子底下,傅文跪在地上捡,敞口口袋里的检查报告'不小心'掉落在地。温时初眉头微蹙,很讨厌别人摸自己的戒指,但良好的修养还是让自己没有动怒,只是跟了上去。“这个戒指好漂亮,至少得有3克拉的吧?而且看这个颜色、净度还有切工都不错[矣,祁总一定很爱你吧?”“嗯,看完就还绐我吧。”温时初注意到了傅文脚边的诊断书。这是刚刚从傅文的口袋里掉出来的。隐隐约约,温时初看到了检查报告上的几个大字,有点奇怪,弯腰捡起。“真的好漂亮。”傅文在耳边不停赞叹。温时初起身的时候,就看到傅文的无名指上戴着自己的钻戒。“啊……不好意思,我就是看一看,想比划一下,没想到它自己真的就滑进去了。”傅文面露惶恐,想要把戒指拿出来,但不管怎么用力拔,戒指都出不来,仿佛跟手指融为了一体。这枚戒指,跟傅文细软的手指意外地契合。就像是为傅文特意定制的一样。温时初胸口咯吱响。可是傅文表现得非常卖力,十分用力地想要把戒指拿出来,最后手指都拔肿了,都没能把戒指取下。“对不起啊小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傅文脸色虚弱,眼底蒙上几许着急的水光。“……”温时初眉头蹙得更深了。这是想叫他说'没关系’吗?心情无由来的烦躁,温时初不经意间看向了手里的诊断书。“啊不好意思,这是我的检查报告。”傅文紧张地抢过检查报告,眼睛红了,失失慌慌地想要躲避。“你怀孕了?”温时初心情郁结,所以也只是随口一问。“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给你添堵的,我答应过祁骁,不能告诉你的……”傅文激动地往后倒退,身子撞到角落的墙壁。“???”温时初本来也只是好奇,忽然听到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大脑一片空白。“你这话什么意思?!”温时初上前一步,攥住了傅文的胳膊。“你……别问了,祁骁真的很爱你,我……我会乖乖把孩子打了,不会影响你们生活的。”傅文躲躲闪闪,捂着小腹,快要哭了的样子。“!!!”温时初的空白大脑里,火山瞬间喷发。“孩子是祁骁的?”温时初激动地抓着傅文,“你说话!”“求你……别问了!”柔柔弱弱的傅文忽然用力挣脱,猛地推开温时初,一边哭着一边逃离。温时初踉踉跄跄地往后倒。“当心!”身子快要栽到地上的一瞬,落入了一个陌生的怀抱。男人的身上夹带着淡淡的烟草香,温时初抬头时,只看见男人脸上带着黑色一次性口罩。“谢谢。”温时初站稳,往后退了几步,眼底的波涛让青年一刻也待不下去,转头就要走。“时初,你是有事吗?”男人开口。这次温时初听出了声音的主人是谁。“原来是陆影帝,真巧。”温时初低垂着眉。上次拍的电影,男主角便是当今华夏的影帝,陆琛。“你怎么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没什么,我有点急事,想……”“刚刚那些话我都听到了。”陆琛深邃的眼底透着担忧:“丈夫出轨,怎么会没事?”陆琛犹记得前两天的微博热搜,什么大总裁独宠小娇妻,现在想想,可真够讽刺的。—般来说,有孕没孕要一周多才能查出来,祁骁前两天刚在微博跟温时初撒了波狗粮,这头就有小三儿怀了野种,怕是经常在外遍地撒种,结果在刚刚那个叫傅文的小情人那栽了跟头。混娱乐圈的老总,有几个私生活不乱的?温时初愣在原地,从一个外人口中听到'丈夫出轨’四个字,不知怎的,泪水不听话地夺眶而出,怎么都止不住。“这里人多,借一步说话。”陆琛绅士地掏出手帕递绐温时初止泪,拉着温时初的胳膊,快步离开医院。第103章祁骁,我们离婚吧陆琛带着温时初来到地下停车场,上了车。“正好我买了热饮,喝点吧。”陆琛的声音很温柔。“我不喝,谢谢。”温时初想拒绝,然而陆琛已经将热饮塞进他手心。纸质的杯子,散发着暖暖的温度。“怕我下/药啊?这是没开封的,你可以放心喝。”陆琛说着,也打开自己的那份热咖啡,吸管戳破纸杯上方的薄膜,发出轻微的声响。“我不是这个意思。”温时初握着杯子,戳开一个小口,咬着吸管吸了一口。是加了糖的热咖啡,苦中带甜。咖啡的浓醇香味渐渐在车内弥漫开来。“虽然我很想安慰你,但是时初,你要知道,这种事发生在祁总身上我是一点都不惊讶的。”陆琛忽然开了口,声音温柔,但每一个字都恰好捶在温时初胸口。心脏像裂开了无数道口子,疼得鲜血直流。“你应该知道,祁骁是娱乐圈里最有权势的人,有太多人想要跟他发生关系,哪怕用最卑劣的手段。我见见过不少圈内人,他们表面维持着恩爱夫妻的关系,但背地里都各玩各的,男朋友女朋友一堆一堆的,其中有孩子的也不在少数。”“就……没有例外的吗。”温时初忽然抬头看陆琛,淬了光的眼底颤抖着琉璃水光,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回答青年的,是陆琛的静默无言。“我只是想简简单单地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原来这么难啊。”温时初仿佛知道了答案,耸了耸肩,眼睛红了,自嘲地笑了笑。他早就该想到的,做什么白日梦呢,像祁骁这种人,在外面有情人才是正常的。“小初,你跟他们不一样。”“嗯?”温时初揉了揉眼睛,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