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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帮我查查陆琛的底细。”听完温时初这话,祁骁露出淡淡的笑意。男人等的就是温时初这句话。“巧了,刚刚伶俐绐我发了个文件,关于陆琛的,我还没来得及看,先发你好了。”之前吃饭的时候手机叮咚响了,因为对面坐着温时初,所以祁骁并没有点开邮件,只匆匆瞥了一眼伶俐发来的邮件提示。于是借着这个机会,祁骁加了温时初的QQ好友。“染……甲荡£??”祁骁看着聊天框里那无比奇特的网名,陷入了沉思。“咳,我QQ好久不用了,这还是高中时候取的名字,我过两天改一下。”温时初汗颜。谁年轻时候还没非主流过了,他QQ空间里还有一堆中学时拍的大头贴呢。对了,大头贴,可不能被祁骁看到……温时初赶紧进入空间,把记录了自己二B样儿的大头贴相册,设置为仅自己可见。“不用,挺有个性的。”祁骁不动声色地吹彩虹屁。“你的也挺有个性的。”温时初低头看QQ聊天框显示的对方名字:大地之父。“文件绐你在线发过去了。”祁骁点击发送。没多会儿,温时初发了个'收到’的表情。传完文件,温时初收拾保温盒,结果被祁骁抢了先。“饭是我吃的,我回家刷干净再……还绐你。”祁骁抱着保温饭盒,生怕温时初会拒绝。“随你。”温时初摊了摊手。祁骁松了口气,这样就有借口再多见一次温时初了。两个人一起往医院外面走。祁骁的车停在医院的车位上,祁骁想起温时初说车里有监控,正思考着要怎么跟温时初多待一会儿,温时初先说话了。“我回去了,这次微博的事我会自己看着处理。”说完,温时初往打车点走。“小初。”祁骁叫住温时初。“怎么?”温时初转头。祁骁喉咙里卡了刺,嗓音酸涩:“注意安全,回家的时候不要被人跟踪了,关好门窗。”“嗯。”温时初点点头,整理好帽子和口罩。身后,响起祁骁接电话的声音一一“你们说明睿偷偷跑岀去了是吗?没事,他应该只是贪玩儿,我去找他……”温时初打车去了一个偏僻的超市。毕竟上了热搜,为了防止被人认出来,温时初搜了地图,选了一个比较偏僻的超市,准备采购一些生活用品和食物。还有几天他的崽就要回来了,得多买一点虾、牛rou、鸡rou备着,还有最近快冬天了,得多备几袋小家伙爱吃的火锅底料,当然蘸料也不能少。提着整整两大购物袋结完账,温时初全程把自己武装得严严实实,慢悠悠地拖着走。超市旁边是几家零零散散的小吃店,一家卖板栗的小门面,旁边是卖糖葫芦的。卖糖葫芦的店铺门面莫约只有五平米那么点儿大,一个玻璃柜子加一人一凳子,塞得满满当当。温时初路过时多看了两眼,玻璃柜子里颜色鲜艳的糖葫芦闪闪发光,看得让人很想买一根。记得小时候,奶奶也给自己买过,只不过那时候的糖葫芦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都是清一色的用山楂裹了糖浆,而现在的糖葫芦,是各种水果串连在一起。“小哥,要来一串吗?可好吃可好吃了,大人小孩儿都爱吃。”卖糖葫芦的大妈招呼道。温时初走到玻璃柜前,点了一串只有山楂的。买完山楂,温时初继续拖着袋子走。—辆白色面包车停在街对面的小宾馆前,从车上下来几个人。因为地处偏僻,很少看到有车,所以温时初不经意间多看了两眼。车上下来的几个男人四处张望,突然从车里生拉硬拽出一个身形瘦弱的人,看样子像是个少年。少年似乎被下了不干净的药物,身子近乎软绵绵地反抗,发不出声音,被几个男的抬着进了那件名为’客快来'的小宾馆里。在进小宾馆门的最后一瞬,温时初看到了少年的脸,瞳孔猛地收缩。“哗啦。”是塑料袋扔在地上的声音。“你们他/妈在干什么?!便衣警察,都别动!”温时初几乎是狂奔着跑了过去。要是温时初没看错,被几个男人弄进宾馆的根本不是什么少年,而是一向体弱的祁明睿。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那几个男人先是一愣,立马加快了脚步,两个人拖着昏迷的祁明睿往小楼道上挤,剩下两个负责拦住温时初。“警察,原地爬墙,双手举过头顶,蹲下抱头!”见一个男人刚要转身,温时初立马用糖葫芦棒棒抵住男人的后腰,威胁道:“没听到吗?!”“卧/槽,这里竟然有条子……”温时初这两句话喊得中气十足,十分干练,这几个人下意识地深信不疑,前面扛着祁明睿的男人低声骂了句,快步往小宾馆的楼梯上爬。在拐了一圈继续往上爬时,背着祁明睿的男人看到了楼下温时初手里抵着自己同伴的'枪’。“呵,二毛,那孙子拿糖葫芦抵你背后呢,你也信啊。”男人轻蔑地嗤笑:“大白天的装警察?小朋友,你枪呢?”被抵着的二毛一听,松了口气,一身肥膘rou突然暴动起来,双手直接将温时初拎起来。“前台,报警,报警啊……唔……”温时初脸上挨了一拳。然而宾馆前台仿佛没看到这一幕一般,甚至戴上了耳机听音乐,还顺手上前关上了宾馆门。“老大,这个长得也挺好看[矣,嘿嘿嘿。”二毛打掉了温时初的帽子和口罩,本来想把温时初狠狠摔在地上的,见温时初长得不错,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还好刚刚没打重,不然小脸就难看了。”二毛傻呵呵地笑。“嫂……嫂子……?”祁明睿艰难地抬头,看到温时初,一股酸楚涌上心头。可是此时的青年浑身没力气,别说反抗了,就连说话都成了问题。站在楼梯间的男人眼睛闪过一抹精光,得意地嗤笑:“金主没说不能两个一起玩,既然来了个不要命的,那就一块陪爷玩玩,一起弄上来。”“好勵老大,嘿嘿嘿。”二毛智商不高,吸溜一口口水,任凭温时初怎么拳打脚踢都不管,把温时初扛在肩上。“放开!袭警可是重罪!嗷呜一一”温时初一口咬在二毛臂膀上,然而尝到一嘴的咸臭味:“tui!tui!咳咳咳……”“呦,好巧啊,这不是程哥嘛?”一名穿连帽灰色卫衣的男人缓缓从楼梯上走下来,步伐缓慢不羁。“解幷T?警告你别多管闲事啊,就当没看到,不然有你好看的。”程哥瞪了解幷T—眼。擦过解幷T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