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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汤执闭上了眼睛,手肘的痛几乎连到大脑的神经,他伸手去抓,抓住了徐升的手背,用力地打了一下徐升的手臂,疼痛的眼泪从他紧闭着的眼睛里流出来。徐升好像僵了僵,没再继续碰他了。汤执躺了几秒,撑坐了起来,面对面透过眼里的泪水看着徐升。他看不清徐升的表情,只知道徐升离他很近。“我一个人弄关你什么事,你是不是有病啊,”汤执忍不住哭着骂他,“你不喜欢我问我不问了还不行吗,我以后什么都不问了行不行?”“你自己说没有婚房我不能接着问吗?”汤执哭得停不下来,只想反复地朝徐升发泄他的痛苦,“你说话能不能一句说完?”可能是因为汤执哭得太厉害,徐升让着他,一个反驳的字都没说。汤执抬手遮住脸,摸到了满手的泪水,他闭着眼睛,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你要跟别人结婚,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暧昧啊。”他哽咽着,看不见徐升,也听不到徐升的声音,骗自己徐升不会弄懂自己那些荒诞虚妄的不堪的奢望。他希望徐升永远都不知道他是一个这么没有自知之明的人。因为徐升早就、早就对他强调很多次了。汤执,我对你说过的话,你最好别忘了。我不喜欢贴上来的,也不喜欢太便宜的。汤执哭了很久后,徐升抱了他。有可能是出于同情,他给了汤执一个很温暖的很紧的拥抱,吻了汤执的额头。然后徐升很轻地对汤执说“不是,汤执”,用温柔得如同诱骗一般的语气说:“汤执,我没要结婚。”65.徐升并没想过自己再一次抱汤执,是因为他又把汤执弄哭了。他抽了纸巾,想给汤执擦眼泪,汤执把脸埋在他怀里不肯抬起来。他又用手指碰汤执的脸颊,汤执整张脸都是湿的。贴在徐升手臂上的肩膀微微颤抖着,徐升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叫汤执的名字,汤执没有理他。“不是不让你问。”徐升又对汤执说。但汤执仍然没有平静下来,徐升只能一直抱着他,一直过了很久,抱到汤执终于不再抽泣,有力气推开自己。汤执推开徐升的时候用的力气很小,没有抬头。徐升的衬衣上湿了一小片,他看着汤执把手放在腰上,可能是想把被徐升褪到胯骨的裤子扣起来,但是手在抖,一直没法扣好。徐升伸手,把汤执的手腕按下去,说“我来吧”,替他扣起来了。扣扣子时,徐升的手指关节碰到了汤执小腹的皮肤,怕汤执不高兴,没多久就离开了,再帮汤执把衬衣下摆也拉了一下,告诉汤执“好了”。汤执没说什么,抬眼看了看徐升。他的眼里还含着眼泪,眼周泛着红色,让徐升觉得难以呼吸。徐升无法自控,不由自主地低头,对汤执说了“对不起”,然后吻了汤执的眼睛,也忍不住吻了汤执的嘴唇。汤执没力气拒绝他,也推不动他,所以徐升时隔两个月,又和汤执接到了一次很长的湿吻,尝到了汤执身体的甜蜜。“徐升。”汤执的手按着徐升的肩膀,模模糊糊地在吻里叫徐升的名字,呼吸和喘息都像在呻吟。徐升不想让汤执说话,不想听到来自汤执的任何拒绝,但是他不懂讨好汤执的方法,只能按上汤执的背,让汤执贴紧自己,学席曼香叫汤执“宝宝”,觉得可以把汤执哄高兴。他吻着汤执,告诉汤执“我从来没有对你暧昧过”,和“只有你觉得是暧昧”。徐升同时觉得消极和绝望,他觉得汤执很快会像离开徐可渝一样离开自己。对汤执来说徐升和徐可渝没有什么不同。他们有一模一样的不可告人的私欲,都以为自己在汤执眼中找到爱情,幻想有一天能被汤执告白。只不过徐升比徐可渝有能力,所以徐可渝收集汤执的私人物品,徐升占有汤执的身体。汤执攀在徐升肩膀上的手滑到了徐升的小臂上,很轻地搭着,他的手心很烫,也很柔软,让徐升变得失去自尊。“汤执,”徐升搂着汤执的腰,把汤执往外拉了一点,让汤执坐在桌子的边沿,离开了汤执一点。他对汤执说“对不起”。徐升根本不知道怎么恋爱,怎么让汤执开心,他从来没有想惹汤执哭汤执还是哭了,他以为汤执喜欢他喜欢得要命最后也是错的。他怀疑汤执和他在一起从来没有高兴过,但徐升的自私和利己主义永远占在上风,他想要汤执,知道自己不可能放弃,所以徐升又学了一次席曼香,像汤执最亲的人一样叫汤执:“宝宝。”好像这么叫汤执,就能安抚汤执的情绪,让汤执像爱mama那么爱徐升。“我是认真的,”徐升说,“不是对你暧昧。”他又往后了一些,能够看清汤执的脸,汤执眼里水汽消散了一些,嘴唇被徐升吻得很红,脸也有点红,不过看起来没有徐升想得那么生气,只是好像有些紧张,让徐升找回了一点平日谈判时的自信。“汤执,”徐升吻了吻汤执的额头,观察汤执的表情,又吻了一下汤执的嘴唇,在汤执全都没有拒绝的情况下,他问汤执,“不讨厌我的话,考不考虑和我在一起。”汤执没有立刻给徐升答案,在徐升预料当中。他说“我想想看”,徐升说了好,问汤执要考虑多久,汤执可能觉得徐升有点烦,没有回答徐升的问题。本来快到晚餐时间了,他们应该下楼。但徐升衬衫被汤执哭湿了,留下了一片干了也很明显的痕迹。汤执和管家也很熟,脸皮比较薄,很介意徐升这样下楼,拜托徐升去换一件。徐升去更衣间换衣服的时候,汤执去洗了脸。他看着镜子,发现自己的眼睛还是很红,一看就是哭过,可能晚上回到家都不会褪,便开始担心被席曼香看出来。汤执发着呆想怎么办,觉得没想多久,徐升就换完衣服走进来了。徐升把被汤执弄湿的衬衫扔在置衣栏里,问汤执:“怎么了?”汤执刚想说自己眼睛哭得太红了,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拿出来看,竟然是席曼香。汤执愣了一下,有些敏感地清清嗓子,觉得自己声音也不对,问徐升:“听得出我哭过吗?”徐升看着他,“嗯”了一声,问他:“阿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