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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回晃荡了一遍。这套复式楼买来有一年了,谢诺丞后来很少会回来住。房子内所有的装修风格,都是按照那人的喜好布置的。等到谢诺丞发现,有一天他住在这里,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的时候。他便克制着自己,每个月过来一次。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将这份思恋藏在这栋房子内。直到这套顶层复式迎来了它真正的主人。谢诺丞转了一圈回来,没有发现人影,自嘲的笑了声。那人如他所料,将他当成了随时抛弃的炮友。第一天早上,竟然连装样子也不愿意!一如既往的没有心。谢诺丞皱眉,看向楼下楼下空荡荡的客厅。脚尖点地,朝二楼小隔层走去,湿掉的短发尚未来得及擦拭,水珠顺着他的脸部轮廓,砸落在地上。滴滴答答的就像是时钟流速的声音。他站在上了锁的隔层门口,犹豫了一秒,脑海中回忆起私人心理医生千叮咛万嘱咐的心理暗室。“你需要克制情绪,就尽量不要去碰触回忆。”谢诺丞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他今天并不能冷静下来,手指不听使唤的触上指纹锁。楼下厨房冷不丁传来一声清脆的提示音,打断了他开锁的动作。。谢诺丞顿了顿,抬起头,眼底沉闷的郁色随着这短暂的提示音,缓缓的褪去。大长腿踩在地板上,步伐凌乱的走向厨房。人至门口,故意停顿了一会儿,轻咳一声,推门而入。。L字形状的料理台前,依然没有人,却放着一碗干粥。蒸锅内插着电源,显示保温状态。谢诺丞上前两步,掀开锅盖,扑鼻软糯的米香钻入鼻腔。也许是摁错了开关的原因,锅内的稀饭已经干掉了。谢诺丞愣了愣,似乎想到了什么,深褐色的眼底乌云拨开掠了丝笑。他吊着眼皮,嫌弃的盯着搁置在一边冷掉的白粥(白米饭),双手诚实的捧着瓷碗,缓慢的凑至唇边,就着碗沿,尝了一口。而后吃了一碗……又添上一碗……男人懒散的依靠在料理台边,将一大锅白米饭吃完才肯罢休。吃完后,小腹涨的难受,他偷偷摸摸动了动耳朵,见外面没有人,放心的松开皮带,释放出被勒紧的腰围。手指这边还没有收回来,门口忽然传来一声慵懒的淡笑:“怎么?又痒了?”痒?又?谢诺丞慢半拍的抬起头,猝不及防撞入门口女人满是戏谑的冷眸中。他先是一愣,尴尬的缩回手指。而后分辨出她眼睛里的情绪时,瞳孔骤缩了下来。女alpha那双黑黢黢的瞳仁内不是单纯的戏谑。投射过来目光更多的是看待一个硅胶人偶的不屑、玩味,甚至带着股侮辱人的调侃。谢诺丞抬睫,手指藏在身后的位置,紧紧的攥了起来。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孟灵,试图从她的眼睛中寻找出一些他期待看见的柔软。但是可惜,并没有。她这幅似笑非笑的神色,分明将他当成了一个欠艹,欠揍,随时随地yu求不满,浪翻天的omega。谢诺丞眼底彻底失去笑意,兜头一盆凉水泼下去,透心凉。这样的结果,早在他第二次骗她的时候,就已经提前预料好了。可是此刻当真正从她眼底看见了那份侮辱性的鄙夷的时候。谢诺丞恍然发现自己没有预想中坦然接受。他不受控制的上前两步,故作平静瞥了她一眼。“不是痒,是痛。”谢诺丞冷着脸纠正她。话落意味深长的扯了下唇,语调故作嘲讽:“但是你也没必要这么草木皆兵一直提醒我。你作为女A技术不好,弄痛omega这种事情我不会乱说,放心,昂?”谢诺丞伸出手安抚的拍了拍孟灵的肩头,沉嗓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极为好听。可是凑起来的话,如出一辙的欠揍。孟灵原本也没想怎么着他,和平分手,她甚至好心的不会揭穿他这一个月精彩的伪装。只可惜……他这张嘴过分口嗨。孟灵抬起手,五指并拢,高高的扬起来,快而狠的落下去。没预料到她会动手,谢诺丞瞳孔缩了缩,却梗直着脖子没有动。他能够轻而易举的避开孟灵的手,但是身体却杵在原地,一动不动。经历昨晚那样的亲密接触,他的身上保留了孟灵信息素的味道,即便没有被她完全标记。肌肤相触,也又一次被临时标记上她的味道。作为Omega,不管是心理生理上,他会本能臣服她。谢诺丞垂下眼睫,下巴微抬,直面这一掌。孟灵的手腕近在眼前,又细又白,露出一小截,盈盈一握。外界都传,孟天仙的手很软,手上的力道更软。只有谢诺丞一人明白,lsp的力气相反很大。他以为自己不怕痛。只是当这只柔软的手扬起来的这一刻,谢诺丞眯着眼,心脏短暂的失去了节拍。然而……脸上预想的疼痛并没有出现,那只手在落下来的一瞬间,转变了方向。“啪!”“啪”“啪”……孟灵眯着眼,最终卸去了大半力道打在谢诺丞的臀上。男人凌厉的桃花眼软软的垂了下去,看向她的目光,沉寂到震惊,而后归于恼羞成怒。将他眼底的情绪收入眼底,见他那张薄唇发出沙哑的冷哼声。似乎又要逼逼机一样无差攻击人。孟灵烦躁的横了他一眼,她拍了拍手上不存在浮灰。抬脚往外走,语气里没多少温度,:“谢诺丞,出去谈谈。”*谢诺丞手中夹着一根烟,奶白色的烟圈从指尖蹿起。半边脸笼罩在烟雾缭绕中。沙发的对侧,女alpha手心躺着颗胶囊,玫红色,指甲壳大小。“这是避孕药,你吃一颗。”孟灵将药丸递至他身前。谢诺丞没有接,他慢悠悠的抬起头,掀开眼皮,睨了她一眼。这饱含深意的一眼,露出了太多复杂的情绪。却又转瞬消逝,在眼眶中逐渐干涸。孟灵皱了皱眉头,谢诺丞身上那股令人不舒服气息,再次外张开来。令她烦躁的别开视线:“昨晚的事情,很抱歉。”“没必要道歉,你情我愿的事儿,要不是你提起来,我马上就能忘记了。”男人盯着烟圈,大长腿交叠着,状似漫不经心的回了句。只是那双深褐色的眼睛自始至终笼罩在烟圈中。“我介意。”,孟灵打断他,她将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