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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顺利抓到了犯人,一个只有十四岁的孩子,就是陆鸣。而且抓获他的时候,他身上明显有多处火烫刀割及殴打的痕迹,一看就是叫人丢出来顶缸的。徐良才当然没那么傻,他立刻就想到了这点,只是麻烦的是,这孩子精神上受到了极大刺激,无论怎么询问劝诱,他始终不发一语,想带他去医院他也死活不愿意,结果是根本没办法取证。老徐实在没辙了,只好把他丢给局里多少还算得上是医生的法医部照顾,自己带了小组去调查案情的真相。没想到,回来的时候,陆鸣就已经变成谭晓阳的跟屁虫了,问谁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陆鸣身上确实是拥有极高的电脑才能的,徐良才一早就已经调查清楚,而且也知道这孩子如今已是无依无靠,所以他一边办案一边就请示了厅长,将他编入警局里,就等着回来后把他收入自己麾下,再想不到谭晓阳这只拦路虎会半道杀出来把人抢走。为这,他和谭晓阳还吵了好一阵,而谭晓阳则是咬死陆鸣现在患有严重的人群接触性障碍和表达性失语症,换句话说,就是即使让他去刑侦科也帮不上任何忙,因为徐良才根本无法和他沟通。这也是形成今天陆鸣挂名在刑侦科,人却在法医部的最重要原因。“算了算了,你们的事我才懒得管。”欧阳摆摆手,“说吧,叫我们来到底什么事?”“…来我这儿…当然是和尸体有关了…”谭晓阳不出声笑得肩膀直抖,整个人一下子进入兴奋状态。欧阳他们对视一眼,跟着他走进办公室。谭晓阳这人虽然很有毛病,不过对事却很严谨,不会无缘无故戏弄他们。接过他递上来的文件,欧阳和络然迅速浏览过第一页前几行就发现了不对,“火灾?火灾的事怎么会转到刑侦科?”“…子弹…死者左脑处有子弹击穿的痕迹…他不是因火灾窒息而死的…”所有人同时联想到了那个爆炸案,其实除了丘仁,现场还死了好几个人,但只有其中一具尸体上查到了子弹击打的痕迹。而射杀目标后通过大副度破坏现场达到最大限度抹去证据的目的,这两个的案子的作案手法太相近了。络然还比较冷静,他一手制住已有些激动的欧阳,再次确认道:“弹痕呢?弹痕验过没有?”“…不然我为什么叫你们来呢…”他一句话没说完,欧阳已经转过身去拨电话了,“喂,老徐吗?我是欧阳,我现在需要马上跟你见面,你手头上的这个案子我们必需参加!…什么?你说谁是玩模型过家家?我告诉你,我们排爆组立过的功比你们刑侦科大多了!…什么?谁是退休等着拿养老金的非相关人士?我告诉你,这个案子没我们的帮助你是破不了的!…喂?喂?!”再拨回去,对方已经关机了。络然无语地扶住他的肩:“拜托你说话经一经大脑好不好,就你这种态度那个徐良才会听你的才有鬼了!”“我现在就去找他!”“…他现在不在…”幽幽的气声从背后传来。“你怎么知道?”“…对你们而言…他不会在的…”谭晓阳咯咯笑道。“呃…那怎么办?”欧阳这回是真犯了难,若论侦查和反侦查,他当然比不上经验老道的徐良才,要是那个老油条存心躲着他,他找不到他的机率通常都在百分之九十以上。“…你们帮我个忙…我就告诉你们徐良才的弱点…”给谭晓阳帮忙百分之百不会有好事,不过眼下也没办法,欧阳眼一闭:“你说吧!”19、19再一次确认手上的购物单,欧阳瑾有种想去死的冲动。因为那上面公然列了一长串他连听都没听过的情趣玩具品名,而这就是谭晓阳交给他的任务:去把那上面的东西买回来,他付钱以及小费。虽然欧阳很想说一句:“去你妹的小费!你怎么不自己去买?!”当然,鉴于他已经得罪了刑侦科,不能再把法医部也惹毛了,所以他忍了忍,只问了后半句,结果却得到一个“因为丢人”的理由。欧阳简直郁闷到极点,为什么他身边会有这么多既变态还居然知道廉耻的怪胎?当然,他自己也去找了好几趟徐良才,不过刑侦科的人永远都只有一句话,“不在”。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得向郑宇瀚求救,而对方的回答只有一枚和蔼的微笑、一句话以及一张名片:“我介绍一家不错的店给你。”“你不是常买这种东西么,你就干脆跑一趟呗?”欧阳笑得无比谄媚。“局里还有好多文件等着我批,先走了。”郑某人脸上的神情那叫一个正经,他略一点头,带上杨柏就迅速的脚底抹了油。“你刚才怎么不说去批啊?!”欧阳气得顺手就把那单子朝门上飞去,正巧丘露从店外推门进来,“刚才好像是宇瀚哥和小柏吧,怎么走那么急?嗯?这什么…”欧阳赶紧去夺,丘露早看在眼里,一边躲一边笑:“哇噢!欧阳哥是大色狼~”“那不是我的!”欧阳一把夺过来,揉成一团塞进口袋里。络然见他拿了外套就往外走,便问:“哪儿去?”“当然是去办事啊。”他揉了揉丘露的头发,“你陪你络然哥在这儿聊会儿天,我一会儿就回来,晚上咱们一起吃饭。”“我跟你去。”络然说着,也站起来穿外套。“啊?”“既然是办事,当然要我们两个一起去。”络然淡淡一笑,“我可是你的副手啊。”欧阳也笑了,“有这句话就够了。我不想让你去那种地方,这种事还是我一个人来吧。”络然也笑:“没关系,反正我也是监视你去的,省得你‘一不小心’买些想自己用的东西。”“…好吧。”欧阳一瞬间想到了他藏在床底的那盒“礼物”,果然还是哪天偷偷拿出去扔了吧,要是被发现铁定吃不了兜着走。“小露,麻烦你看店了。”“好~”见她这回居然没闹着要跟去,欧阳感觉有些惊讶,不过他也没往心里去,只想着赶快把手底下这件恶心的事结束掉就解脱了。本以为这种店总得躲在某条七拐八绕的小巷里,谁知人家就堂堂正正的开在一车水马龙的街面上,欧阳忽然就觉得自己是不是又叫郑宇瀚给涮了?不过事到如今也没办法了,他将脖子又往大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