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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面前的门忽然打开了,出现在眼前的是也有些惊讶的郑宇瀚,络然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却见对方善解人意的笑了,“正好我也想去找小柏,你进去吧,欧阳正洗澡呢。”他今天没在浴室里唱歌,大概是因为外面的人不是自己吧。络然这么想着,忽然就笑了。不过他也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他,干脆钻到床上,拿被子蒙住头。不一会儿,浴室门响了一下,只听欧阳的声音从被子外面传来:“郑宇瀚!你怎么跑床上去了?不说好了你睡沙发么,没这么耍无赖的啊。”络然埋在枕头里直笑,原来他也会欺负下属,以前还不知道。“姓郑的,你别给我装睡,赶紧的,给我老老实实睡沙发去!”外头被人踢了一脚,见他还没反应,便开始拉扯起被子来,“你玩什么躲猫猫,有你这么大只的猫么!”忍着笑,络然瞅准方向从被子里伸出一只脚踢了上去,欧阳毫无防备,顿时就摔倒在床上的“郑宇瀚”身上,他顿时一阵恶寒,才要爬起来,却被伸出来的一双手缠住了上半身,耳边有人笑问:“你说谁是猫?”“络络?”欧阳简直又惊又喜,“怎么了?你怎么过来了?”“不乐意?那我回去。”络然挑一挑眉,掀了被子就要起身。“别别,乐意着呢~”欧阳顺势粘在他身上,“哦,准是宇瀚那家伙去找你换房间了吧?”“不是。”络然从下往上看着他,眸子清亮,“是我想见你。”欧阳几乎要泪流满面了,老天,他这是在撒娇?他家络络竟然在跟他撒娇?!难道他一直以来的幻想终于影响到正常的大脑思考回路了?络然不满地捏了捏他的脸:“傻了?”欧阳把头埋在他胸口上傻笑,“是太高兴了。”嗤笑一声,络然拍拍身边的位置,“过来吧。”“哎!”欧阳心花怒放地钻进被子里,要知道这可是络然头一回邀他上床啊!虽然不知道他今天是怎么了,不过欧阳非常希望事态就这么保持下去。“络络,你找什么呢?”络然正翻身在另一边的床头柜里哗啦哗啦地翻腾,口中念叨着,“休息室几乎都没怎么变呢。”“是啊,宇瀚他们都没怎么用过。”欧阳随口答应着,脑内小剧场却在止不住地冒着各种幻想。“…啊,有了。”络然回过头来,“手伸出来。”欧阳条件反射地伸手过去,只听“咔嚓”一声,两只手就被一只镗亮的手铐铐死了。“络络,你这是干什么啊…TT”虽然他不置于幻想络然会给他保险套润滑液之类的,可也用不着给他这种东西吧?!“行了,今天就这么睡吧。”说着,络然拉上灯,整个人居然还钻到了欧阳怀里。神天菩萨!吃不着和放在眼前吃不着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啊!这是什么试炼啊?欧阳正在心中哀嚎,忽然听到从隔壁传来一些不大不小的动静,在黑暗之中格外清晰。mama的,警局的墙怎么这么薄啊?豆腐渣工程么?!郑宇瀚那个死混蛋,整天除了做做做他脑子里还有什么啊?!欧阳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处于羡慕嫉妒恨全开的模式了。不过很快,他就开始发现怀里的人有了一丝异常,好像身上有些发热,呼吸也有些不稳。欧阳猛然想起,和他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好像也是隔壁那俩人引起来的,难道说这是…条件反射?“你喘什么粗气啊?真恶心。”络然突然抓起枕头揍过去。“啊!笨蛋别顶着我!”成功者之所以能够成功,就在于他们擅于在机会来临时抓住它,欧阳瑾对这一点深信不疑,所以他猛地压住络然,伸出舌去舔他有些发热的脸颊,“我发情了嘛~”不过正确来讲,应该是络然发情了,但是欧阳还不想死得这么早,最明智的选择就是揽在自己身上。“乖,今天没有准备,不会插进去的。只摸一下就好。”络然连耳朵都要烧起来了,什么插不插的…他怎么连这种字眼都说得出口啊!“呃!你…手铐呢?!”欧阳低声笑着,“那种东西对我不起作用,这世上能锁住我的,只有你。”听着他那沙哑的嗓音缓缓呢喃着情话,络然半边身子都要酥了,只得放弃了抵抗,任凭他十指相扣,唇舌交缠。睡裤被他解开,脆弱的部分被那只大手握在掌心执拗地按揉,与他的那个部位互相磨擦。那一夜的记忆被强硬地唤醒,络然浑身上下有如点了火一般,热度与酥麻一路上窜,他只能死死咬着手指,勉强着唯一一点清醒的意识不让自己叫出口来。“我爱你…”短短三个字,已经足以让徘徊在爆发边缘的欲望一下子喷薄而出。络然大口喘着气,迷茫地轻唤着那个人的名字,得到的是对方更加热切的深吻。“我也…也…”他很努力地想要说出那个字,可喉咙里却像是卡住了一样,只有脸颊变得愈加guntang。欧阳不出声地笑得浑身颤抖,“嘘,已经可以了,我都明白。”24、24“说吧。”郑宇瀚“啪”地将记录本掷在桌上,翘起腿笑眯眯地望着桌前并排坐着的两人。“你们俩有什么会让人盯上的理由。”“审犯人啊你?”欧阳瞪他一眼,自顾自地点了支烟抽着。原本就理不清头绪的案子,现在连他们俩也莫名其妙的搅了进去,欧阳还没喊声冤呢,这小子来什么劲。“不敢,我也是为了早日破案,还请二位配合。”“配合你奶奶!越说还越来劲了。”欧阳把两条腿架在桌上,随手一弹烟灰,“你还不知道我们俩打半年前就跟警局毫无瓜葛了,两个花店的老板还能惹上什么恐怖份子不成?”说到这儿,他突然想到什么,两只眼冲络然瞪了老大,“是萧穆干的,就是他!”络然没好气地翻个白眼:“欧阳瑾!你怎么老跟学长过不去?人家是国际刑警,没事往咱们家装什么窃听器?!”“你能不能别老一口一个学长的,听得我头皮都发麻!”欧阳瑾的醋坛子终于打翻了。“国际刑警又怎样?他不是美国来的?那个什么恐怖组织不也在美国,正好嘛!”“正好什么!”络然气得七窍生烟,“照你那么说,那美国来的都是恐怖份子,美国总统就该是本拉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