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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在他的耳边低语:这样看来,你果然还是比较适合在床上伺候。慕容猊的吻在桓越身上四处游走,却并无太多感情。刚抱了重印,他不认为自己现在对着一个硬邦邦的挺尸般躺在那里的人硬得起来,尽管那青涩的反应确实别有一番风味。再说,他的目的,本不在此。最后,他也从不缺少,可以抱的人。月凉似水,沉郁的沉香味扑人鼻孔,加上偶尔掠进的微风,如果不去考虑床上那人,以及他接下来要干的麻烦事,那这个夜晚,将更加完美。月光下,桓越趴在龙床上,慕容猊的手指在桓越的背上轻抚。已经结了痂啊。那一道道漂亮的鞭痕。慕容猊手指停在一道新结的痂上,他明显的感觉到趴在那里的人原本就很僵硬的身体绷得更紧了。听到背后传来的笑声,似乎很愉悦的样子,趴在床上的桓越不禁紧了紧抓着锦缎的手。感到自己的双腿被人分开,桓越认命的闭上双眼。“哼!!!”突然响起的声音,温度竟低到了极点,接着,是他措不及防的被人从床上拉起。他清楚的在慕容猊眼里看到了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怒火,燃烧着,同时,散发着寒意。“朕问你,何为暗卫?”心里咯噔一下,桓越弄不清楚皇帝的意图,沉默了片刻后,开口:“隐于暗处,舍命护主者。”“原来你知道,朕再问你,暗卫在我大燕国内地位如何?”“人人钦羡,地位不俗。”“好,那小六如此待你,你觉得公平么?”原本一直垂头敛眉的桓越听到这个句话,猛然抬头,满脸惊愕。“回答朕!!不要让朕把同样的话说第二遍!!”慕容猊浑身散发出深深的煞气,冷若冰霜的眸子直望得桓越心寒。“……王爷待属下……不薄……”半天,桓越挤出几个字。“呵,将你交给府中下人当众鞭打,是为不薄?!”慕容猊好似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眉毛上扬,不屑之意溢于言表。“你既是暗卫,相信一定比朕清楚,那样的举动,就表明暗卫已被主子舍弃!!”“……是……”桓越低声答道,藏在心中的伤疤,被人当面生生扯出,真是……痛彻心扉。“试问,你可曾暗藏私心?”“属下没有。”“那么,你可曾亵慢主令?”“属下每次都竭尽全力,绝不敢有一丝懈怠!!”“你可曾暗地背主?”“绝对没有!”猛然增大的声音,显示着桓越的激动。“那……你现在再告诉朕,瑞亲王慕容慬如此待你,公平么?”慕容猊勾起嘴角,看着直看着自己的桓越,他眼里那层强装的坚强已经破碎不堪。无助,不甘,疼痛……各种复杂的脆弱情绪混合在一起,在那黑色眸子中不安的翻涌着。桓越沉默着,最终,深深垂下了头。第7章7夜很静,如水月光散满诺大的寝宫,角落宫灯散发出淡淡亮光,人影在其中绰绰约约。桓越半跪在床,头深深埋下,看不清表情。慕容猊面无表情,眸中怒火充斥,仿佛坚冰中依然熊熊燃烧的火焰。寂静的室内,桓越的声音突然响起,听不到任何情绪,平静的像是在陈述与自己毫无干系的事实。“暗卫一生,所为皆为其主。至于……主子怎样对待暗卫,则不是暗卫所能预测,也不能去希冀的。”桓越忍着心中的疼痛,说道,虽是在对眼前之人讲述,却更像是在说给自己,“属下……只要竭尽所能,执行主令,舍命护主,其他的,不敢多作他想。”“呵呵……执行主令?”月光下的慕容猊,黑发披散,眉眼含笑,俊美非常,然而悠悠响起于黑暗中的声音浸满了nongnong的讽刺,“那么,你现在在朕的龙床上任朕索取,也是你家主子的命令么,桓越?!!”最后的两字慕容猊的声音明显上扬,带着扑面的寒气而来,桓越抬起头,结果看到对方眼中那清楚明白的轻蔑之意。稳了稳心神,脑中闪过王爷那天送他入宫时说的话,握着的拳头紧了紧,桓越低头:“……虽王爷现已舍弃属下,但,伺候陛下,确是王爷原来的命令。”“朕说呢……一般暗卫如你所遇,恐怕早就举剑自尽了,你也不乏机会,却舍弃暗卫的荣耀苟且偷生,原来是这个缘故呢……”慕容猊凑近床上的桓越,修长的手指挑起桓越落在肩头的发丝,缠绕在手中轻轻玩耍,暧昧的气息喷在桓越耳边,陡然增大的声音让阴影下不着一缕的人明显一颤,“好一个忠主的暗卫!!”“只是,朕想问,现在在这里的是重华……还是桓越?”慕容猊的声音又恢复了冰冷,刚才的怒火似乎消失的无影无踪。“……属下……”桓越开口,却无论如何也不知道如何继续说下去,只有慢慢的静了声,让散下的发遮住脸庞。“桓越的话,就给朕使出你的浑身解数,张开双腿,好好伺候,伺候得朕高兴了,朕会考虑替你向你主子邀功。”“如果不是的话,那么,朕的身后,还需要一个重华来守护!!朕会给他与他所作所为相符的属于暗卫的所有荣耀!!”桓越沉默着。在这之前,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有人给他这样的选择。就如同他绝对想不到,他此刻会在皇帝的龙床上,将要主动去伺候眼前这个俊美的男人。他确实,是该在清醒的那一刻,得知自己被皇帝点名要了之后,就应立刻自我了断。哪怕……违背主子的命令。可他,答了是。在王爷的面前,答了是。当时,他确实是已经决定了,要竭尽全力,如同对待无数个曾经得到的命令一样,去最完美的完成任务的。那为什么……现在,在这里,他会感到……心底那几乎不可察觉的一丝丝动摇呢?“你的回答!!”慕容猊金石相击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响起,如同响在桓越的心底。桓越暗暗吸了口气,再缓缓吐出。“……伺候陛下,是王爷的命令。属下身为暗卫,执行命令是属下的责任。”“这么说,你是选了桓越?”慕容猊瞪着跪在身边,紧紧挨着自己的桓越,心中那缓缓溢到四肢百骸的,是不可抑制的愤怒。他早就记不得,自己已有多久,没有愤怒过了。“那……现在,不用朕说,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渐渐勾起的嘴角,慕容猊笑得温柔,理智也随着弧度渐渐消失。“……是。”声音,似乎是从喉间,经过了千难万阻的艰险路程,终于到达出口。然而跪在慕容猊身前的人,握着的拳头紧了再紧,身体也颤了几颤,还是没有任何动作。“既然那么想让朕上你,不让它兴奋起来可不行。”慕容猊的脸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