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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真东西。”许诺言零花钱早就不够了,如果能当个领导管管公司,说不定老头哪天高兴了每个月多给他几百万,今后他就财务自由了。“嗯,你自己有规划就好。”许乐山说完走了下来,这个点该吃午饭了。许诺言轻咳了一声,紧跟在他身后,安静地跟个老鼠一样。就在这时,门口的风铃响了,走进来一个穿着华贵的妇人,许诺言看到她,脸上的表情立即轻松了,走过去,“妈!”“哎呦,儿子!”单兰慧看到他,脸上堆满了笑,伸出手臂一下就抱住了他的腰,扑进怀里,颇有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mama想死你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许诺言笑的像个花,“咱俩上上个礼拜才见过,我就出国不到十天。”“mama年纪大了,离开你一天都想的不行呢。”母子两人一边聊一边往楼上走,完全忽略了坐在餐厅的孤寡老头。单兰慧进卧室放下包,许诺言紧跟了进来,趁着她要卸掉首饰,几个快步过去替她家拉开梳妆台前的椅子,殷勤的很。“妈,求你办件事呗?”他把手搭在母亲的肩膀上,像模像样的捏了捏。单兰慧多了解她自己儿子啊,他一抬屁股,她就知道他放的什么味的屁,来这招铁定就是要钱,妇人摘掉手上的钻戒,一副习惯了的样子了,眼皮都没抬。“说吧,这次是要多少?”“我不要钱。”许诺言见有机会,嘿嘿笑着:“妈,我知道您老背着我爸藏了不少金条和私房钱,反正存着也是存着,不如拿点出来做个投资?”单兰慧凌厉的眼神扫过去,“我没有。”“好好好,我说错话了,说的是你打麻将赢来的那几套房钱。”单兰慧皱了皱眉毛,把耳环拆下来,“什么方向的投资啊?我不太想接触,有你爸养我,我又不缺钱。”“谁会嫌自个钱多啊。”许诺言拉了把椅子坐在她身边,“我觉得电影业现在前景不错,要不您拿出点钱来试试水?”“你不对劲。”单兰慧眼睛一眯,看着自己的儿子。“说吧,你这是要博谁红颜一笑啊?”许诺言叹息了一声,“什么都瞒不过你。”“快说来听听,是哪家的小姐?”“不是小姐,就我女朋友。”“害,多大点事,不早说。”单兰慧一副好说话的语气,“有时间带来让妈看看,这事好商量。”“她忙,估计没时间。”“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我不管,妈要先见见人看看眼缘,不然投资的事免谈,你以为我这小金库的钱很容易存啊?”——从许宅出来。车里,他戴上蓝牙耳机,单手握着反向盘,看了眼腕表,听丁正在说话。“这消息是真的?”“嗯。”许诺言神色很冷,面无表情地叙述着:“说是下个月有个合作要谈,有八成的把握,李斯年做的那事,的确让他败兵折将,并且暂时还没查出来那事是我们做的,他公司现在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那个合作,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丁正:“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派去的人愣是没查出什么来,盛景行那孙子心思重,戒备心也高,从不用新人,所以获取这些东西有些难。”许诺言没回答他。丁正又问:“所以你有计谋了?”“暂时有一个。”许诺言心里莫名涌上一阵烦躁,他断眉微皱,看了眼后视镜,“你不是在南城公安局有个朋友叫段竹?”“对啊,怎么了?”“给你吩咐个任务,把盛景行要合作的人给我找到了,具体是几号,什么地点约谈,都搞明白了,剩下的,我来解决。”“你要怎么做?有几成的把握?”丁正问。许诺言冷静地看着前方的路况,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才缓缓说:“十成。”第19章算计三爷,事情办成了许诺言前几天跟她提过要让她搬家,搬到他在北城的房子里去,说是早就装修好了,但一直没住过人,他回来也懒得收拾,每次就住酒店,如果她能去的话,他可以让人收拾出来。“我不想搬家,这套房子我付了半年的房租呢,还有押金,不租了人房东不会给我退的。”“爷有钱,我给你双倍,十倍不就行了?你这是什么地儿啊,又旧又破,看着闹心!”两个人在一起,随着时间的推移,的确是能总结出来彼此的差异和不合。艾楚楚觉得,自己倒没什么,就是许诺言,臭脾气太大,在家当大爷当惯了,在她这小旧楼里,每天不找点岔似乎就不舒服。前天嫌弃她家的浴室太逊,连个浴霸都没有,昨天又觉得热水器太小,她洗完澡等他进去就没热水了,今天又觉得这床又小又破,两个人做的时候床就一直咯吱咯吱的响,吵的很,后来没办法,还是他亲自上手拿工具给修好的,真应了方正那孙子的话,跟她在一起不是找快.感的,这简直就他妈是渡劫啊!当然了,不光她觉得许诺言烦人。他有时候也觉得艾楚楚挺烦的!真的,特矫情!许诺言年轻,那方面需求挺大的,每天非得拉着她做两次才罢休,但每次弄完就喊累,裹着被子倒头就睡,跟猪似得。就今天,他到公司忙一天回来,又喝了点酒,跟她做的时候时间久了点,虽然是微醺,但就跟真醉了似得,一直抱着她说喜欢她,死死压着她,一直亲,还说要带她去马尔代夫度假玩。艾楚楚还挺受用的,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跟她表白,若换了白天,他除了吃她的豆腐,才不会说这么rou麻的话。做完他就睡了,真的挺困的,跟丁正在一起聊那件事,什么事都要顾着,头都要大了,睡得正香,身边的女人就晃了晃他的肩膀,起初许诺言没理,后来这人有不把他叫醒就不罢休的架势。他胸口的火一下蹭的就冒了出来,猛地坐起来,睁着惺忪的眸子看着她,还有点凶的样子,“宝贝,你干嘛呀?”艾楚楚穿着吊带睡衣,面料很少,但缺是许诺言喜欢的那款,裸色,真丝的料子服帖在白皙肌肤上,台灯的光打下来,衬的她整个人很柔和。艾楚楚睁着双清纯无辜的眼睛,说:“我有点热。”是啊,她家里连个空调都没有,因为这事许诺言还发了顿脾气,转身就订了个空调,但安装师傅要明天才能来。他揉了揉眼睛,没什么精神地说:“要不你去洗个澡?”“想吃冰激凌。”许诺言当时看向桌上的闹钟,妈的,这都凌晨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