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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星然烦躁,“一个发/情期,过什么?”刑洲把他放到床上,蹲下身帮他穿拖鞋,“是成年生日,不是发/情期,十八岁的生日很不一样,要好好过的。”“而且这是我们认识的第一个生日,我想给你过。”“气球都吹好了,等我挂起来,就不会踩到了。”刑洲仰起脸,笑着看聂星然,“别生气。”聂星然把脚从鞋里拿出来,踩到刑洲心口上,“花扔了。”“你过两天走。”他打了个哈欠,脚滑到刑洲的腿上,不想去洗脸了,想再睡会儿。刑洲握住他的脚踝,“不能十号再走吗?你生日还有一个星期。”聂星然垂着眼踩刑洲的手玩,“明柯催。”烦死了,一天打五六个电话。刑洲算了一下外面的布置,明天早上应该可以做完,“那我提前给你过完生日就走。”聂星然看他,“你过生日了吗?”刑洲张开手贴着聂星然的脚掌,“没有,在学校。”聂星然哼,“不是说成年生日很重要吗?”刑洲笑意更深,揉捏着聂星然的腿,“你重要。”聂星然跟刑洲玩了一会儿,慢吞吞地走去洗漱,看到客厅里的东西,轻轻啧了下,不看了。刑洲不知道从哪儿看的视频,照着做,很大的场面,精致又好看,家具也移动了,小圆桌摆在中间,下面铺了白色的地毯,聂星然去过不少次明柯的生日会,知道那是放蛋糕的。起码三层,刑洲亲手做,厨房里还有他做废的两个。聂星然走到洗手间门口了,转过身,叫刑洲,“我不吃蛋糕,也不要礼物,不许给我,听见没。”娘兮兮的。而且有点别扭,聂星然好几年没过过生日了,他不喜欢,明柯也就没准备,这次邢洲却给他过生日,这么大阵仗,他难得……觉得别扭。不想吃蛋糕收礼物。晚上半夜起来喝水,聂星然看见邢洲还坐在外面摆花,神情很认真,好像那是什么珍贵东西一样,摆完花收拾地上的垃圾,开始折星星,一大叠纸,要全部折完。“……毛病。”聂星然回去睡了,早上六点多闻到饭菜的香味,把脸埋到枕头里接着睡。邢洲动作特别轻,除了香味,聂星然没有被吵到,但脾气就是上来了,很不爽,聂星然一秒也没忍,翻身下床准备抽邢洲。推开门,客厅里挂满了气球,红白玫瑰,娇艳欲滴,星星缠在气球上,垂下来,整体颜色都偏白,像求婚现场一样。邢洲背对着门在厨房里做饭,他已经做好蛋糕了,小小的一层。最后还是做了,只是做的很小,肯定是想到时候哄他吃一口。聂星然抱着手,眉眼淡淡的,掀起唇角嘁了声,去洗漱了。邢洲看到聂星然醒了,很意外,接着笑起来,“饿不饿啊?我们先吃早餐吧。”他经常问聂星然的就是这句,很注意聂星然的胃,怕伤了。聂星然坐到椅子上,身上有点懒,腿伸的很长,膝盖也软软的,可能是要长个子,“不饿。”邢洲真的一点儿也不劝聂星然吃东西了,只是说:“那喝杯牛奶好不好?”“我喂你。”聂星然就着邢洲的手喝,眼睛半阖起来,邢洲一晚上没睡,看着没影响,还很精神。邢洲把早餐吃了,拿进去飞快洗完,端着蛋糕出来,“星然。”聂星然翘起腿,手放在桌子上,微微抬起下巴,“我说了不吃。”邢洲笑,走过去,“就一口。”聂星然轻嗤,“不。”邢洲笑了会儿,不哄了,把蛋糕放到桌子上,弯腰,亲上聂星然的嘴唇。聂星然抬着脖子让他亲,忽然感觉邢洲的手揉了进来,微凉的奶油,邢洲亲着他,用舌头喂他吃了。“成年快乐,星然。”omega。作者有话要说: 又轮空啦,好累啊…感谢,鞠躬,爱大家。第1章、49第1章、4949聂星然踢了脚邢洲的膝盖,本来只是要踢一下他,再骂两句,谁知道刑洲没站稳,直接跪下去了。聂星然:“你欠抽……”顿了顿,还是笑了出来,“滚,站都站不稳。”刑洲也笑,抬手擦掉聂星然唇边的奶油,他刚刚凶人的时候就这样,特别可爱,“你坐沙发上,我给你拍个照片好不好?”他布置了三天,想让聂星然进去坐坐。聂星然挑眉,把蛋糕抹到刑洲脸上,“你吃完,我就让你拍。”想起刚刚,聂星然轻啧了下,竟然亲上了才喂,挺聪明,知道要是先吃了再喂他根本不会让他碰。刑洲了解他了。“那你去换件衣服,我很快吃完。”刑洲笑了笑,从地上起来,他吃很多蛋糕了,那些做废的扔了浪费,他都吃了,这几天都没吃饭,一直吃的奶油,胃很不舒服,但这是聂星然跟他一起吃过的蛋糕。而且聂星然答应让他拍照。聂星然看了眼自己的睡衣,回卧室随便换了件白衬衣,旁边挂着条领带,他没拿,走出去了,衬衣的扣子又小又多,他扣了中间的几颗就不想扣了,出去让刑洲给他扣。刑洲还在餐桌上大口吃蛋糕,眼睫垂着,很软,绒毛刷子一样,聂星然的眼睫毛比较硬,不柔软。跟性格一样,聂星然硬,刑洲温和。“别吃了,过来。”刑洲喝了杯水咽下嘴里的油腻才走过去,看到聂星然的白衬衣,愣了下,忍不住笑起来,他没想到聂星然会换衬衣。这个年纪的男生,衬衣的意义总是不一样的,上一次看聂星然穿衬衣西装,还是在聂老太太的生日上,他离得很远,看聂星然穿着白西装,双腿修身,腰很细,懒懒地坐在沙发上,像个小少爷。但那天的西装,不是聂星然自己要穿的,这次是。聂星然啧,“我随便拿的。”刑洲应了声,弯腰一颗颗帮他扣扣子,手指有时蹭到聂星然的皮肤,也是慢慢的,“有没有领带啊,系上领带好看。”聂星然:“衣柜里好像有。”邢洲去拿了领带,聂星然不想系好,太规矩,脖子也不舒服,刑洲就松松给他绑了下,拿起相机拍照。镜头里的聂星然好像会发光一样,刑洲眼睛根本离不开他,拍了几十张,又觉得光拍照不够记录下聂星然的样子,于是把相机放下,点了拍摄。聂星然抬头,眼睛漂亮锋利,“刑洲,你干什么?刑洲不说话。聂星然皱眉,“喂。”刑洲在相机后面微微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