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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辞10瓶;鹅2瓶;不知道取什么名字的营养液,非常感谢,么么哒^3^鞠躬,爱大家。第1章、79第1章、79信息素第79章聂星然打完游戏,拿水果盘里的水果吃,“沈知棉怎么了?”明柯也伸手吃,“他跟人打架,事情有点大,要赔钱,我又不在,他问人借钱赔的。”聂星然皱眉,“他天天打架?”明柯:“也没有,偶尔打一次,而且都是别人惹他的。”聂星然拍明柯又伸过来的手,“这是我吃的,你自己削去。”明柯嘟嘟囔囔站起身去拿苹果削,“等我把沈知棉追到手了,让他坐我腿上给我削,稀罕你的。”聂星然嗤了声,没说话。明柯还在说:“别看他打架凶,性格不好,高冷,但其实挺贤惠的,会做饭,还会织围巾。”聂星然吃完水果,靠在沙发背上,“改天见见他。”明柯咬着苹果,“见他干什么?他比你好看。”聂星然很少真的对一个人反感,一直没见面的沈知棉是一个,可能是单方面从明柯这里了解的原因,他对沈知棉友好不起来,“看看你喜欢的是人是鬼。”明柯后知后觉也反应过来,为了以后沈知棉能融入他们,忙点头,“行,改天我给你带过来看看。”他们是朋友,很多年的朋友,就像刑洲那时候接近聂星然,明柯气得要死,很不爽,因为他为聂星然考虑,现在位置换过来,聂星然对沈知棉也会有意见。“我对他没意见,就是认识认识。”明柯点头,“嗯,我找个机会。”聂星然一听就知道明柯还是那样,跟沈知棉都没熟悉,“出息。”还得找个机会。明柯勉强填了点肚子,舒坦了,随手拽了个抱枕抱,“他太难啃了。”“再说我也不像你跟刑洲啊,有信息素助攻,我的信息素在他那里是艰难大关,他烦我的腺体,烦我是alpha,跟特么坎儿一样,过不去。”最重要的就是这个,过不去,沈知棉太排斥alpha了。明柯叹气,“不说这个了,郁闷,你开学怎么办?”聂星然接过刑洲递过来洗干净的西红柿,“做完了?”刑洲温笑,“嗯,再煮一会儿就好了。”聂星然最近喜欢吃西红柿,但是汁太多,会滴到衣服上,刑洲就用手在下面接着,“他开学还是在家复习。”明柯:“嗯,我也是这样想,你别去学校了。”聂星然不在乎,靠到刑洲身上,“我想去就去。”明柯啧,“嚣张,还不是怕你被欺负,不过也是,想去就去,不怕他们,我不在还有那么多小弟呢。”刑洲占有欲很强,“我会保护星然。”明柯呛了一下,“行,你保护。”确定了关系上了床就是不一样啊,明柯哼哼,忍不住想他什么时候能跟沈知棉也这样。沈知棉是冷白皮,在床上被他弄出潮红……刺激。“你为什么不在?”明柯自己进厨房把饭菜端出来,“我肯定不在啊,我都决定复读了还去上课干什么。”聂星然皱眉,“你复读你爸不给你钱的。”明柯:“嗯,我自己打工挣钱。”刑洲开个玩笑,“幸好你是富二代,不然不能这么追老婆。”明柯感叹,“可不是,不然这三年真耗不起。”聂星然有些嘲讽,“落后我们两年,垃圾。”明柯理亏,没反驳。吃完饭他去洗碗,扭过头拿洗碗巾的时候看到刑洲凑过去亲聂星然唇角的西红柿汁,聂星然半眯起眼,甚至懒软地张开了点嘴。被亲习惯了。他收回视线,转身继续洗碗,挺好的,聂星然跟刑洲现在这样。刑洲宠聂星然。日子就这么定了,刑洲去学校上课,聂星然在公寓,天气逐渐变暖,进入春季。每天晚上刑洲就跟春天的狗一样,连续几个星期后,聂星然踩住刑洲的胸口,“去书房睡,不许碰我。”刑洲声音沙哑,赤着上半身,他最近又长高了,alpha和omega的身体开始发生明显变化,刑洲的肩膀比聂星然宽,背上肌rou流畅,充满爆发力,“为什么啊?”聂星然看不爽,轻啧,“衣服穿好,别发|情了,学习去。”人家高三生天天复习刷试卷,刑洲倒好,刷他。刑洲拉他的脚踝,“星然……”聂星然也出了汗,躺在床上,“不许弄,我耳朵痒,帮我掏一下。”耳朵充血的时候感觉很痒,他有一次都用指甲刮出血了。刑洲穿着裤子下床,没有皮带,扣子开着,裤腰很低,露出两条人鱼线,很性感,转身背对聂星然的时候两个腰窝也很深,衬的屁股挺翘,裤子要包不住了。聂星然吹了声口哨,他伸手在抽屉里翻了翻,找到最后一个套,叫刑洲,“过来。”本来不想弄的,但谁让人都是视觉动物。聂星然勾起唇,把刑洲按到床头,拉住他的裤腰,“来一次。”这是他第一回表现的热情主动。刑洲笑着,“怎么突然想了啊?”聂星然弹了下刑洲的人鱼线,“你身材好。”刑洲低声,“要是你是alpha,不会想上我吧?”聂星然懒洋洋,由刑洲勾住他的腿,“这不是废话吗?”刑洲笑出来,亲聂星然的耳垂,呼吸guntang,“我愿意。”聂星然耳膜痒,仰起头,“做完了帮我洗耳朵。”刑洲满眼温柔,“好。”第二天是周日,洗完澡聂星然趴在床上玩手机,刑洲出来给他擦头发,看到屏幕里的东西,愣了下,“你在画画?”而且是照片编辑里的那种。聂星然嗯了声,继续随便画,“前几天看到客厅里有一本绘画书,没事看了两页,挺简单的。”他画了两只恐龙,然后看了眼刑洲,一点儿不可惜的直接放弃保存那两只小恐龙,然后用黑色线条画他们刚刚床上的姿势。刑洲滚了一下喉结,几乎立刻就有感觉了,聂星然画他们的H片。“这个保存了好不好?”聂星然挑眉,“你要干什么?”刑洲亲聂星然的嘴唇,“想做壁纸。”聂星然往后退,刑洲追上来轻咬他的唇珠,“画浴室里的那个好不好啊?”“第一次浴室里的。”聂星然知道刑洲说的哪个姿势,耳朵有些红,“滚。”闹了一会儿,刑洲看着聂星然切去photoshop,调了会儿颜色,问道:“星然,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