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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衣服小跑着出门了。周敬车开得很快,十几分钟就到了公司,几名手下已经等在会议室中。他坐在众人对面,突然一阵恍惚。他走进会议室,公司几个高层都坐在会议室等他,见他进来纷纷站起来,上前握手。最后站起来的是个长相英俊的年轻人,双手交叉着放在会议桌上,微笑着打量他。等周敬与他人客套完了,他才起身走到他面前,伸出手道:“周董你好。我是财务总监,林延怀。”周敬握住他的手。林延怀手心干燥,握手有力,让周敬不由得心生好感。周敬回国之后直接空降到父亲的公司,一把老骨头之中只有林延怀一个年轻人,突兀显眼。当晚周敬约林延怀出去喝酒。秘书给他安排的酒吧吵闹不堪,两人站在吧台分别喝了杯啤酒,林延怀便开车带着周敬去了别处。两人坐在一个安静的小酒吧的卡座里,终于能好好说上几句话。林延怀笑着说:“国内酒吧不多,大部分女孩子也不喜欢去,周董要喜欢喝酒,我可以给你介绍些地方。”周敬问他:“你喜欢喝酒?叫我周敬。”“周敬。”林延怀摇摇杯中的酒,说:“倒不是喜欢喝酒,就挺喜欢来酒吧的,好歹有个伴儿。”周敬问他:“还没伴儿吗?你多大了?”“二十九,马上就三十啦。”“看不出来。”“哈哈,周董你也显年轻。”“叫周敬。”“周敬。”“周董?”周敬眨了两下眼,昏暗的酒吧布景,蓝调萨克斯曲,酒水中的闪光,以及微笑的林延怀都消失不见。周敬低头看过手中的文件,签了几份字,又交代一些详情,完后起身离开会议室。周敬这一路很赶,离开了统共不到五十分钟,进屋之后他先跑去卧室看了眼林延怀,见他仍旧以先前的姿势坐着,才松了口气去换了居家服。周敬又坐在林延怀身边,轻声呼唤他的名字。林延怀张开双眼,微微眨了一眨。周敬难以克制地笑了出来,凑上前去不断地吻他的眼。林延怀微微侧开头,周敬又继续吻他的额头,眉心,鼻梁。他离开一些距离,垂目看着林延怀的双唇。他双唇微张开一些,微弱地开合,好似有话要说。周敬低下头来,捧着他的脸,轻柔地吻上他的唇。这样轻柔的一碰过后,周敬连忙离开,仿佛从未与人接过吻一般。周敬苦笑着望着眼前的恋人,想他永远也得不到这个人的回吻了。他只能吻他,能拥他入怀,却无法得到他的回应,无法被他的双手环绕着,扣紧在他的胸膛。掀开被单,周敬看到林延怀的身下湿了一片,用手一摸已经凉了。他把林延怀的裤子脱了,在轮椅上垫了个毯子,然后把他抱到轮椅上固定住。周敬撤了床单和褥子,却找不到新的床单在哪,只好暂时先用客房。周敬把林延怀放在干净的床上,拿温水沾湿的毛巾擦他的双腿间,以及他的yinjing。而后他找了导尿设备出来,又拿酒精擦了一遍导尿管,一手扶着林延怀的yinjing,一手把导尿管缓缓地插进他的尿道。周敬抬头问他:“疼吗?”林延怀并不做反应。他没有感觉,或许也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固定好了导尿管,周敬将外边剩下的一端连在尿袋上。不一会儿黄色的液体流了一些出来。周敬把他扶着坐起来,挂好尿袋,又倒了一杯温水给他喝。做完这些之后周敬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去浴室冲了个凉,擦干身体之后yinjing又再次勃起了。于是他只好自暴自弃地坐在浴缸的边缘手yin。他看到林延怀的大腿,粗壮但笔直,内侧晒不到的地方非常白嫩。他看到他的yinjing,笔直,形状完美,被他摆弄的时候非常安静。他看到他的笑,他看到他勾起嘴角,笑着叫他的名字:“周敬。”射精之后周敬又冲了一下,赤裸着就走出了卧室。赤脚在在地板上没什么声音,但林延怀还是听到他了,侧过头来。周敬吻了他一下,然后坐在地上,捧着他的一只手,拨弄他的手指把玩。第三章以前每周五开完会,周敬都会喊林延怀去喝上一杯。两人年纪相仿,很聊得来。周敬问他:“你常来,也没在酒吧看到过你朋友。”林延怀说:“我朋友不多。”“所以你来酒吧都是来找伴儿艳遇的?那我是不是妨碍你了?”“哈哈,不妨碍。”林延怀喝了口酒,说:“找伴儿不来这种酒吧。”周敬看到他的嘴角沾了一抹红色的酒汁,伸出手来,拿拇指抹了。林延怀一怔,让周敬发觉自己突然的亲密举动有些不妥,他刚想道歉,却见林延怀的脸红了起来。周敬食指和拇指摩挲着,蹭着揩下来的酒汁。“找伴儿要去哪种,带我去感受一下。”林延怀说:“下次吧。”周敬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发现这一点之后林延怀有些忐忑。所以在周敬约他去桑拿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周敬不容他拒绝,林延怀周末去了之后才知道是公司几个股东的例行活动,去的都是周敬父辈的长辈。林延怀想找个借口早退未果,又缩到不起眼的角落,却被周敬抓了出来,勾着他的脖子走进桑拿室。林延怀不禁热,没多会儿浑身便红得像熟虾。周敬问他:“你这个礼拜干嘛老躲我?我哪儿得罪你了,还是招人嫌?”林延怀向一边退了退,说:“不是。”周敬又勾上他的肩膀,觉得突然变得畏畏缩缩的林延怀非常有趣,脸贴上去,在他耳边问:“那是为什么呀?”林延怀的脸红得更厉害了。周敬很难分辨林延怀什么时候睡着,什么时候醒着。林延怀大部分时间都闭着眼睛,有时候就算喊他,他也不会睁开眼回应他。周敬坐在床边,看躺坐着的林延怀,直至卧室里彻底昏暗下来。林延怀有说有笑的时候是英俊的,灵动的。当他像现在这样彻底地安静下来,闭着眼,这副躯壳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周敬想也许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他的眼睛很美,但他以后并不能常看到了。就在这时,林延怀睁开了双眼。睁眼和闭眼来说都是一片黑暗,并无区别。周敬激动地起身,问他:“饿了?渴了?”林延怀眨了下眼。周敬赶忙去倒水喂水,又准备了晚饭。吃完饭周敬倒了他的尿袋,又抱他去了卫生间,把他置放在马桶上,蹲在一边扶着他,说:“你现在坐在马桶上,试试能不能排便?现在天热戴纸尿布容易长痱子。”周敬等了很久,脚都蹲麻了,林延怀那边仍旧没有动静。晚上周敬和他说了一些话,林延怀闭目听着。夜深之后周敬扶他躺下,自己则和衣躺在他的身边,伸手关了床头灯,又吻了林延怀的脸颊。半夜周敬被一股味道熏醒,掀开被子一看,林延怀拉稀了,拉了一床。周敬先是往轮椅上垫了毛巾,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