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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一回事,他脸色很难看:“把人揍了,然后呢,如果闹到教务处,影响到你们了怎么办,这学期最关键,再怎么样也不能闹事。”徐亦表示他已经很克制了,好笑的是陆以哲竟会以为他们跟姜淮是一伙的。“别怪徐亦,要怪就怪姜淮,谁让他在网上抹黑你。你在不在乎是你大度,我们既然看到了,当然不能眼睁睁地看你被冤枉。”杨文数等人感到一阵暖意,陆以哲这么说,确实是在为他们考虑。整个班受处分,同甘共苦,关系自然不一般。陆以哲顿时没了数落的心思。杨文数抬头:“以哲,有个问题想问你。”陆以哲弯起唇角:“什么?”杨文数:“你被姜淮甩了?”张边长板着扑克脸,也惊讶:“你们分手,真是他甩的你?”刘野两眼冒光:“不是你甩他,是他把你甩了?”付能瞪大眼睛,同样很期待地看着陆以哲。陆以哲:“……”杨文数捶床:“哈哈哈连陆以哲都……”陆以哲觉得他不该过来:“我还不能被甩吗!”“当然不能了!”杨文数义正言辞地说,“你是什么人,你可是天才,是教授眼中的宝,全校女生的梦中情人,就该被捧着,供着,宠着,出门八抬大轿,走路都不能沾着地的,以免地气接太多,就不仙了。”徐亦噗地一声就笑了,解释说:“我跟他们说了,他们不相信。”当着姜淮的面给陆以哲打抱不平,当着人的面幸灾乐祸,到底是一个班的。陆以哲气笑了。至此,他对这场分手,已经半句话都不想再提了。付能叹了口气:“听说姜淮在学校里有熟人,唉,真的没事吗。”杨文数、张边长和刘野异口同声:“你别说话!”似乎是应了衰神的号召,辅导员一通电话打到杨文数手机上,瞬间铃声大作。“就徐亦欺负同学这件事,已经联系上他爸了,让他到院办一趟,就说院长找他。”“徐亦他爸?”杨文数抬头。陆以哲注意到,徐亦的脸色骤然变了。第24章交锋一股寒气从脚底沿着背脊直冲后脑,徐亦呼吸不稳,立刻说:“你问,他爸是不是来学校了?”或许是徐亦倏然色变的样子太吓人,屋里的人都愣住了。杨文数照着他的话对辅导员说了,听到回复,大声重复道:“他爸没有来。院长办公室是在……”杨文数挂了电话,说:“说有人举报到教务处了,让你尽快过去。”徐亦绷紧的肌rou渐渐放松,恢复常态,徐辉雄没来就行。“肯定是姜淮,已经够手下留情了,他还想怎样,嘴贱,人怂,还无耻……”杨文数情绪激动,鼻血又开始流了。张边长掐了掐他,示意陆以哲的方向。“他还没眼光!”杨文数加了句,视线上移,低骂了声cao,又头晕脑胀地倒回床上。付能叹了口气。刘野嚎道,乌鸦嘴。“别提姜淮了,不一定是他,也许是某个喜欢他的人干的。”徐亦可不想陆以哲因为这种事再去找姜淮,这就正中对方下怀,没必要。其实如果照付能说的,院里这么速度地做出反应,很可能是姜淮在学校的熟人,直接找上院长,说明姜淮的后台在学校的职位不低。陆以哲想到当面指责他的陌生女生,这样的人不是没有,是谁不重要,惊动了院长,就显得严肃。徐亦进班都是院长开的后门,出了事,院长直接处理似乎很正常。“说我欺负同学,”他满不在乎地摆手,“把门关上。”陆以哲说:“你想好要怎么解释了吗,不然我帮你去找……”声音戛然而止。“不用。”徐亦熟练地在头和头上缠绷带,很逼真地沾了杨文数的鼻血,一副受伤惨重的样子。陆以哲,刘野,张边长,付能:“……”刘野明白了,他不知从哪摸来两块夹板,徐亦哭笑不得,这夸张了。可还没等他开口,陆以哲很严肃地拿了条绷带把夹板固定好,把他的手臂折在胸前,徐亦配合地低下头,陆以哲帮他系好了,真像手臂骨折了似的吊在脖子上。徐亦晃了晃,说:“看谁欺负谁。”石化学院,院长办公室。“……品格低劣,不守规矩!这样的学生毕业了也是社会的毒瘤。同学之间,还是名校大学生,有什么事不好解决,竟闹到动手打人,这种事传出去,极度影响学校校风。看把这孩子打成什么样了,您看!”姜枫不满地说,“看他父亲的态度,儿子多半有问题!”教务主任姜枫,一身干练的黑色职业装,利索的短发,眸光锐利,表情严肃。姜淮站在旁边,垂着头,脸上一块块淤青。张承德坐在办公椅上,笑着道:“是挺严重,姜主任消气,先喝杯茶。等学生到了,再联系他家长。”不久前,用学校的固定电话拨的徐辉雄私人号码,电话接通了,对方听完了事情经过,只冷漠地回了句‘让徐亦接’,就把电话挂了。当爸的都是这种态度,以她在校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儿子显然是问题学生。姜枫相信姜淮说的话,但她得亲眼看看,徐亦是不是真有精神问题。姜枫拉着姜淮坐下,温声道:“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他陈恳地道个歉,写份八千字检讨,当家长的表个态,让他儿子以后别来找我侄儿的麻烦,这事就这么算了。”张承德和颜悦色地说:“这都好说。”门外响起敲门声。“院长好,我是徐亦。”“进来。”张承德端着茶,一抬头,茶水差点抖了出去。徐亦慢吞吞地进了门,头上缠着绷带,手臂似乎也骨折了。姜淮吓了一跳,瞬间就反应过来了:“你这伤,这可不关我的事。”徐亦不说话,就只看着他,那眼神分明写着,不是你是谁。“就这么算了吧,都是一个协会的。而且我也受了伤。”徐亦不想闹事,正常情况下,这样也吵不起来。徐亦对姜淮说:“你想怎么样,是直接和解,还是都写检讨书,都道歉,再和解。”姜淮见他绑的绷带,还有血迹,不像作假,他很奇怪,以徐亦的身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