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糕很好吃。第一次收到最敷衍的生日礼物,是一条红白相间的鲤鱼挂饰,跟甜品店里送的一模一样。竟出奇地给他带来了两次好运。第一次愤怒,第一次亲吻,第一次牵手,如果刚才徐亦摸他手指也算牵手的话……居然全都是跟一个人。他真的反感吗,他慌了。陆以哲过高的智商让他能站在更高的层次,更直观地看待几乎一切问题,他一直很理性,他的情绪几乎处在一个水平线,上下起伏的次数可忽略不计,他习惯与人保持距离,对谁都很客气,也能保证被客气对待。‘愤怒’和‘反感’对他来说既陌生又稀奇。高中之所以很厌恶徐亦,是因为运动会上的冲突,陆以哲头一次被惹毛了,而惹他的那人吊儿郎当又不讲理,正是徐亦。在这之前,陆以哲从没见过这么烦人的人,高调、蛮狠、无礼,不思进取,几乎戳中了他所反感的每一个点。知道这人喜欢他三年,陆以哲才会惊讶。现在又突然转进来和自己同班,陆以哲才下飞机就赶过来参加从不去的班级聚餐,很想揪着他的衣领问你究竟有什么企图,还有我有对象了,你想都没想!三年来改变了太多,徐亦给他的感觉很陌生,或许是伪装得太好,陆以哲依旧没看出他对自己有半点喜欢的意思。徐亦会趁虚而入,会突然表白,这些在他看来,或许都算不上意外。陆以哲意外的是,对方胆子太大了,行为举止完全没办法用常理来解释,而且回忆过去的每一句话在他听来都很震撼,他没办法无动于衷。他得保持冷静,不能放任自己跟着别人的步调走,他情愿把这个不确定因素推开。推开了以后呢……不知道。他快死了,死之前满脑子都是徐亦。接连不断的喇叭声混乱而刺耳,车的后面传来不规律的撞击声。陆以哲艰难地爬起来,透过车窗,看向车后,心脏瞬间被提到嗓子眼,完全没留意到前方的危险。**出租车在道上飞驰,像喝醉酒似的横冲直撞,轮胎与地面发出尖锐的摩擦声。前方十字路口,绿灯闪烁,很快要跳到红灯,再快也冲不过去。红灯!发了疯的出租车却丝毫没有要减速的意思,后车窗里露出陆以哲模糊的脸,滑至下巴的血痕刺痛了徐亦的眼。徐亦心一横,瞬间提速。久等。这文是作者为纪念大学校园的小短篇,首次尝试主攻现代,时五百尽量日更,只保证文的质量和必完结,其他望见谅~么么哒^_^第32章车祸司机超速闯红灯,车里坐着陆以哲!徐亦看了眼左右的车辆,没有多余的思考,就飞驰而出,冲向出租车右侧。同时,右侧大道猛地窜出一辆红色跑车,戴着墨镜的车主悠闲地听着极燃的摇滚乐,没等他反应过来,眼前横过一辆出租车,紧接着又是一辆摩托,和超速的出租车并驾齐驱,不要命似的挡在两辆即将撞上的车之间。戴墨镜的跑车车主迅速点刹,可是已经晚了。轰!车祸发生在一瞬间。被迫减速的出租车司机被逼得转向,撞上花圃一角。摩托车擦着红色跑车的车身,下一秒,连人带车飞了出去,徐亦翻滚了几圈,才在路边草地停下。出租车司机连滚带爬地从车上下来,满头鲜血,他打开后车门,神情恍惚,轻声说:“爸爸错了,爸爸以后开车慢点……”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上头,陆以哲头晕脑胀,他挣扎着打开另一边的车门,踉跄着走向徐亦倒下的方向。那里已经围了好些人,已经有人拨打120。左右两边的车辆疯狂叫嚣,乱七八糟停了一片,十字路口的交通彻底乱套。天旋地转,徐亦按着手臂,轻哼着在地上轻轻翻滚,脑袋沉重得木纳,竟感觉不到多大疼痛,也听不见太嘈杂的声音,眼前的一切景物都很模糊。他远远看到陆以哲从人群中走过来,还以为是错觉。“……以哲。”陆以哲脑子轰地一下炸开了,他跌跌撞撞地跑到徐亦身边,尝试了几次才开口,声音沙哑地吼道:“不要命了!”徐亦的眼睛还没从充血状态复原,他动了动嘴唇,裂开嘴轻声说:“你没事啊。”画面极具冲击力,活生生的人倒在地上,刚才还好好的,陆以哲没办法冷静思考,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精神恍惚,半边脸沾着血的样子有多狼狈,丝毫不像平时的他自己,徐亦也看不真切。只听到他说:“……先去医院,然后回我家。”“徐亦!”王博砚赶来的时候,车祸后的场面乱得一塌糊涂,他看到倒在地上的徐亦,面无血色道,“我是他大哥,都让让。”王博砚一脸惊恐地分开人群,而徐亦已经意识涣散,随时都可能晕过去。陆以哲表情古怪,略带诧异地看到这位在学校门口,远远见过一次的儒雅男人,此刻竟一脸心疼地半跪在徐亦身前。“你哥在这儿,没事儿了,救护车很快就到,你不会有事。”交警火速赶到事故现场,只受了轻伤的出租车司机被扣押,确定是个流窜惯犯,精神失常较为严重,同样得先去医院。医院离这儿不远,救护车也很快就到了。王博砚握住徐亦还完好的右手,任由医护人员扶他上担架,最后看向陆以哲,神色复杂:“你受伤了,也一起来吧。”“肇事司机患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初步确定起因是妻子和儿子半年前出了车祸,抢救无效身亡所致,这半年来,他连续作案数起,但因为欺诈型人格狡猾地逃脱追捕……你能平安无事,多亏了你同学反应快,不管怎么样,协助警方抓获嫌犯,还是予以表彰。”陆以哲头上缠了圈绷带,脑子里还回响着警察说的话,确定徐亦没有大碍,他这才从魂不守舍的状态回过神。陆以哲按着自己的头,他这是怎么了,意识到自己快死的时候,他还能思考自己的葬礼,可通过后车窗瞧见徐亦,情况相当危险,他却突然像吃了定心丸。等意识到危险,情绪从波谷急速上升至波峰,起伏巨大。连他自己都心惊。下了车,走路的力气都没了,陆以哲在病床上休息了好一会,才静下心神,神情疲惫。“我儿子什么时候能醒,胳膊没大碍吧。”徐亦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