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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给一旁的小丫头,才说:“二爷也是个三品大员了,怎么还这样没正经。”贾琏做下,端起茶盏说道:“在外边正经也就够了,二奶奶面前自然不一样的。”这话凤姐儿爱听,嘴角就不由得往上翘。把屋里的丫头打发了才说道:“今儿还真有事,不过不是我自己的事,是咱们祖宗又有吩咐了。”贾琏正了神色说道:“这可是正事,你快说又怎么了。”“祖宗说娘娘既然记在大太太名下,那就算大太太的女儿。现在来的那个邢大舅最好吃酒赌钱,怕是品行不好。恐怕那人今后会闹出事端,妨碍咱们府里和娘娘的名声,所以给了这个东西叫把他管好了。”王熙凤手里拿着那张符箓跟贾琏说道,然后又把符箓的用**效都说了。贾琏把东西接过来,小声嘀咕了一句“还是祖宗有办法。”然后又问王熙凤之前给宝玉用符的时候是什么情形。凤姐儿回忆了一下才说:“也没什么,当时人多又杂乱,我只偷偷的往宝玉身上一拍就好了。”贾琏说道:“既这么着,那就交给我吧。改天我登门拜访一下,怎么说也是名义上的舅家。”果然,过了没几天邢家大舅母红着眼睛进府来,想求邢夫人帮忙找个好大夫,说邢大舅无缘无故的就晕倒了。不管心里多么不喜,到底是自己亲哥哥。邢夫人一听也着急了,赶紧叫凤姐儿帮着叫大夫。凤姐儿自然之道怎么回事,一口就答应了。不但叫人请了街面上有名的大夫,甚至还请了个太医去看了。结果所有大夫都看了一遍,只说人睡着了,并没有什么大碍。邢舅母自然不信,睡着了的人怎么可能一直叫不醒。可是后来连人家太医也这么说,她也没有办法,只能带着女儿一直守着。等到第二天,邢大舅行了,迷迷糊糊地还伸了个懒腰。邢舅母赶紧上前问:“老爷昏睡了一天一夜了,现在到底觉得怎么着了,有没有哪里不好的。要是哪里不好,我也好在求求姑奶奶给找个好大夫。”第50章王熙凤(50)邢大舅看媳妇这个样还有点莫名其妙,“我能怎么了,不就睡了一觉吗。”说着一拍脑袋道:“不对,我记得在街上逛的时候看见一家赌坊。本来想进去试试手气,可是刚坐下还没怎么着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又抬头看看,发现是在新家里呢,就问:“我到底怎么了,怎么就回家了。”邢舅母看自家老爷真不像有事的样子,也就放下心来。才答道:“老爷还说呢,昨天都快吓死我了。昨天是姑太太府里的一个管事带人把您送回来的。只说在街上碰巧碰上的,听赌坊的人说您刚坐下一会儿,忽然就人事不知了,这不人家也没耽搁直接把您抬回来了。我又到咱们姑太太那里想求找个好大夫,姑太太也着急,就赶紧叫人找大夫了。昨天连太医都请来了,也没查出什么毛病。爷现在到底觉得身上怎么着了,不然先在街面上找个大夫看看吧。”邢大舅听了媳妇的话,就扭扭脖子,再活动活动胳膊腿,也没发现哪里不妥。后来到底大舅母坚持,又从街上一家药铺请回来一位坐堂大夫。大夫号了半天脉,也没查出有毛病来。这一家子才将将放下心来。歇了没几天,邢大舅又上街溜达去了。可是先后去了几家不同的赌坊,又先后晕了好几次。找什么样的大夫都找不出毛病,给两口子吓的又是求医问药,又是烧香拜佛。可是平时这人是一点儿事都没有,但只要邢大舅一在赌桌前坐下,保准晕倒。几次下来邢大舅在京城各大小赌坊都成了名人了,弄的赌坊的人都不敢接待他了。这位到底是宫里头婉嫔娘娘还有贾大人挂名的舅舅,赌坊的人对他也不来硬的。每次见了他直接就拦了还说什么“可能是咱们这儿跟您有点儿反冲,您还是得多保重吧,今儿就不请您进来了。”邢大舅也觉得没有意思,于是就想着没事就喝两口吧。可是后来慢慢发现,只要喝酒超过二两,立马就晕。再有只要在外面喝个花酒找个姑娘,也保准晕。找多少大夫来看也找不出毛病来。弄得他都懒得上街上逛了,谁叫现在邢大舅一上街,凡是附近几条街的商户人家都认识他了。只要他一晕倒,肯定有人立马给送回家来。弄得那些个没营生的小子们都跟在这位爷身后,就想着把人送家来能得一份赏钱。本来兄长得了这动不动就晕倒的怪病,邢夫人本来也挺着急的。可是后来发现他每次晕倒都是进了赌坊想去赌钱,要不就是去喝酒,反正只要干坏事的时候肯定晕。还有他平日里也挺健康的,而且所有给这位邢大舅看过诊的大夫都说了,这位爷身体无恙,而且这样动不动就晕倒也不会影响寿数,也就懒得管他了。嘴里还念叨着,“阿弥陀佛,菩萨开眼,就该这么着管着他才好。”这位邢大舅现在真的是啥也干不了了,整天不是窝在家里拿着本书装模作样的看,就是在街面上闲逛。谁知道逛着逛着还真叫他找到一个营生。原来在他们家隔壁那条街上有个干货铺子的东家要回乡不干了,这不东西货物都处理好了,还剩下这间铺子现在也要转让了。邢大舅正好碰上了这一茬儿,这不马上就动了心。他赶紧跟人家说好了叫人家等他一日,就忙忙的赶回家,把自家所有值钱的东西,连带邢岫烟手里那点子私房都拿了出来,一共凑了五百多两。又找邢夫人凑了三百两,花了整整八百两现银才把铺子买下来。这个价格可真不算贵了,一个是人家到底顾忌着荣国府没敢叫高价;再一个这条街还是有点偏,铺面也不算很大,才叫他只用了八百两就买下来了。等邢大舅拿到了房契,心才终于踏实下来。不过他还算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没有那经商的本事,就没有自己瞎张罗。又找了相熟的牙行直接把铺面租出去了。牙行给做了价,一个月十两银子的租金。这样算下来,家里一年就能有一百二十两的进项。邢家人口少,家里除了他们两口子再就一个闺女。而且家里平日里认真算起来除了吃食上有点子开销,再有炭火需要点银子外,其他真的就没什么花销了。谁叫邢大舅吃喝嫖赌都不能沾,一沾就准晕倒呢。再加上邢夫人平日里的接济,一年四时的衣料又都会按时送的。所以每年有了这一百二十两的进项,日子也很是过得了。这不家里很快就新添了一房下人,是邢大舅从一个相熟的人牙子手里买的一家四口。是一对四十来岁的夫妻俩带着一双十来岁的儿女。这户男人姓刘,叫刘大柱,本来就是京郊普通庄户人家。可是家里爹娘接连病重,拖了不到两年又相继离世。先是为了给父母治病,后来又要给双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