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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了自己几巴掌。这个人,对自己是下得了狠手的。这几巴掌下来,直直地将他的门牙给打落了。0.2.2.3.李徐易皱着眉问道:“李徐筠,你在干什么!”李徐筠在众人异样的眼光中,吐出那颗带血的门牙,他又哐哐地磕了几个响头。应臣偷偷拉了一下李徐景的衣角,眼神询问,这是怎么回事。他以为这会是李徐景计划中的一部分。而李徐景却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明白李徐筠在干什么。他握了一下应臣的手,示意先静观其变。应臣被李徐景这握手给弄得一些诧异,他这个人经常和士兵勾肩搭背,向来不拘小节。可好像从来没有人真正摸过他的手。从小到大,他的手就只有宁无阴摸过。李徐筠磕完头之后,哭喊着,声音噪杂刺耳。“皇上,臣弟知错了。假圣旨确实是臣弟做的,那太监也是臣弟派去的。可是皇上,臣弟从来没有谋反之心!臣弟这也是为皇上着想啊!”李徐易问道:“为朕着想就是谋反?”李徐筠演得极其悲惨,鼻涕眼泪流了一通。“不是的,皇上,臣不是谋反。臣是要清君侧啊,臣愚昧,误以为齐王殿下作为摄政大臣,干预了皇上的权利。所以想发起清君侧,想要为皇上集中权力。这一切都是臣的错,臣不该胡乱揣测皇上与齐王殿下的关系的。”清君侧,此说法向来就有。若是皇权被架空得太厉害,一些忠心于皇帝的大臣,便会发起“清君侧”政变,合力弹劾那些架空皇权的居心之徒,以达到集中皇权的目的。这样的政变,便称为“清君侧”。参与“清君侧”的大臣,从另一方面,也显示出了他们对皇家的忠臣和守护。李徐易又问:“大家怎么看待这件事?”李徐景道:“清君侧和谋反,那是一步之差。到底是清君侧,还是谋反,恐怕只有五皇子自己清楚。谋反不是小事,为了以防万一,还请皇上三思。”李徐筠又爬了过来,抱着李徐景的大腿,“齐王殿下,臣知错了。齐王殿下劳苦功劳,为国为民,臣不该怀疑您干预皇权的,臣知罪了!请齐王殿下网开一面。”说完,他又狠狠给了自己两巴掌。眼见李徐景不动容,李徐筠又爬到应臣的脚下,“应将军,是我错了。是我让您受委屈了,您打我吧!您打我!求求您帮我说句话吧!.......求求您了。”应臣也有些惊慌,他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样暗流涌动的纷争。李徐筠是个皇子,他就那么趴在自己脚下求自己,甚至使用“您”这个字眼来求......应臣慌乱了,他开始想宁无阴,若是宁无阴在的话,定会无所顾忌地帮自己一脚踢开李徐筠。李徐景过来拉住应臣,带着他往旁边退了一下,默不作声地看着狼狈至极的李徐筠。其他大臣也不知该说什么,之前李徐景与他们商定的,不过是站出来为应臣开脱。而如今李徐筠这一出,也让他们有些疑惑了。不过,大家也都不愿出来说什么,不管是清君侧还是谋反,谁也不想惹上是非。李徐景本想借这个机会杀掉李徐筠的,没想到李徐筠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窝囊,竟然搬出了清君侧的名义。这下子,就得看李徐易愿不愿留他一条命了。朝堂之上,除了李徐筠的哭声之外,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过了不知多久,李徐易道:“五皇子发起清君侧,初衷是好的。但是随意揣测朕与齐王的关系,着实该死。不过念在其是初犯,且无谋反之心,那就扣去他三年俸禄,让其在家反思,三年之内不得参与国事。众爱卿觉得如何?”李徐景和李孤相看了一眼,心知现在李徐易是铁了心的要保住李徐筠一命。如此,他们也不好得与李徐易撕破脸,也只得作罢。李徐景站出来鞠躬,“皇上英明,臣无异议。”李徐景这话一出,其它的大臣也纷纷附和,“皇上英明,臣等无异议。”出了大殿之后。应臣和李徐景,还有李孤并肩而行。李孤道:“虽不能彻底除掉李徐筠,但是让他三年内不得参与国家,这也差不多了。”李徐景点点头,“若是以后有所变动,到时候再动手吧。”过了一会儿,张业跟上来了,四人相互作辑行礼。李徐景道:“张尚书,此次阿臣能够洗得冤屈,多亏了张尚书您呢。”张业大方地笑笑,“帮阿臣脱险,也是我家小女依南所愿。”他绕过李徐景,走到应臣身边,“阿臣啊,依南心里可是记挂着你呢,你改天有时间,去家里吃个饭呗。”应臣恭敬地回道:“一定一定,这是应该的。”几人出了宫门之后,看到宁无阴正在门外站着呢,那修长的身子,如玉的面容,价值不菲的华裳。就连平日总是看不惯宁无阴的李孤,心中也不由得感叹,这兔崽子真是的得了老天爷的厚爱了。看到应臣了,宁无阴立即跑过来,他谁也不看,直接跑到应臣跟前。“怎么样,没事了吧,有没有受伤?”应臣抚了一下他的肩膀,“没事,已经结束了。”看到张业一种惊为天人的目光看着宁无阴,应臣赶紧介绍道:“张尚书,这是我同我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宁无阴。”张业回过神来,“这孩子,长得真俊!”面对张业的赞美,宁无阴毫无晚辈之态,他看也不看张业,只是紧紧盯着应臣的脸。随后,几人相互告别,各自上了自己的马车。张业坐上马车之后,还不忘掀开帘子看宁无阴。他如今快五十了,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人。上了马车,宁无阴理所当然地等着应臣先坐下,然后他再坐到应臣的怀里。宁无阴看到了应臣衣摆上的血迹,他眼中杀意暗藏,“他们打你了?这血是怎么回事?”应臣拉了一下他,“这不是我的血,是李徐筠的。”“李徐筠?他的血怎么会沾到你衣服上?”应臣给宁无阴讲了李徐筠方才在朝廷之上的闹剧。可是宁无阴才不在乎这些,什么谋反,什么清君侧,他都不在乎。他只关心应臣有没有受伤。他举起包着白布的手凑到应臣跟前,“我都受伤了,很疼的。”应臣把白布解开,“怎么了?割到手了?”“我今早上想给你做菜,结果不小心割到了。”把白布解开之后,宁无阴的手心有一条细细的伤痕,伤口实在太浅,应臣都怀疑到底有没有流血。他轻轻摩挲着那条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