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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坐下又被扯了过来,整个人都气炸了。她本来计划好好的事情,因为魏绪过来都没有好好实施。王雪曼:“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个球子啊。池柳横过去眼睛:“你又想说什么?”“你和魏绪这样子,明明就是早见面,他就是来找你的是不是?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的计划啊?”“什么计划?”王雪曼一副说错话的样子,捂着嘴不再吭声。池柳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王雪曼的大脑小脑里,除了和她攀比之外,就没有其他东西。她拿了酒杯,酒红色的液体在灯下流光溢彩,映衬在她的瞳孔里。幸好接下来没人再不长眼提一些不高兴的事,天方作为唯二的知情人,提议大家玩真心话大冒险。最好能让魏绪或者池柳表白真心,一了百了。可惜没有人配合他。王雪曼更是以一种十分夸张的语气说:“都什么年代了,谁玩这东西啊。你还开酒吧呢,怎么就没有点新鲜的玩意儿。”天圆虽然气刚才天方的背叛,但她不能看天方被怼,接了王雪曼的话。“我就喜欢玩儿怎么了?”天方也不恼,王雪曼和池柳都一路子人,大小姐脾气,好对付的很。他拿着酒杯晃了晃,“新鲜玩意儿多的是,外面那些男模一个比一个会玩,你敢玩吗?陈家让你玩吗?”论起不正经来,天方在圈里也算是屈指可数。王雪曼憋气,陈家素来传统,她要是和男模玩,明天就能取消联姻。不过这么一打岔,起哄想玩的人也就胡媛媛。她跃跃欲试,“多好玩,我们在港城那边玩的少,都来玩啊。”终于有人记起这场宴会是给池柳接风洗尘的,点了她这个正主的名,问:“池柳想玩吗?”“不想。”她干脆利落,明知道前面是坑,她怎么可能会跳。“魏少呢?”魏绪对这些玩意本来就没有兴趣,见池柳避之不及,觉得好笑,灯光晕染的厉害,他整个人都懒散的像是魏晋人,出奇的好看。只是池柳有些憋气。为什么问完她还要去问魏绪,她都说了不玩了。池柳哪怕出国几年,也不擅长伪装自己的表情,生气和喜悦都落在脸上。自然气鼓鼓的表情被魏绪收入眼底。他借着昏暗的灯,轻晒了一下。“还是算了。”众人听了这话,没有人再不长眼提起,换了话题重新聊起来。之后的聚会就乏陈可谓了,魏绪不怎么喝酒,倒是池柳来者不拒。“什么时候酒量这么好了?”天圆在另一边悄悄问,池柳以前别说喝酒了,稍微碰了酒精的东西都会头晕。“哦,练出来了。”池柳简单解释几句。她没多说,起身往洗手间走去。魏绪神色一动,也站了起来。弯弯绕绕的走廊两侧挂着不知道出自谁手的画,风格大胆色彩鲜艳,显然不可能是天方的眼光,倒是符合她的审美。魏绪在后面不远不近跟着,叼了烟在外面等她出来。池柳慢条斯理上完厕所,再出来对着装修豪华的洗漱池补完妆,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女生呜咽的哭声。“我就是喜欢你啊!我们家里都同意我和你联姻的,我们家在港城地位也不低,真的,你想要开拓海外市场的话我们家肯定能帮的上什么忙的。”是胡媛媛的声音,那对面的男人眉眼透着不耐烦,最后一支烟吸完,清冷的声音传来:“抱歉,没兴趣。”“你!”胡媛媛想到之前被他拒绝不知道多少名媛,渐渐魏绪不近人情不喜女色的名头就传了出来。据说,有娱乐圈里的人曾经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眼睛都不眨地吩咐人拖出去。胡媛媛在港城追她的人也不少,从小就是万千宠爱一身的长大,几次三番被魏绪下面子,人也骄纵起来。“魏绪,你说实话,是不是你不喜欢女人,喜欢的是男人?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也就死心了。”池柳差点呛到自己的口水,没想到偷听能偷听到这么劲爆的东西,想出去又舍不得,在里面踌躇起来。魏绪眉眼更冷,瞥见池柳的影子立在那里不动,心里冷笑几下,把她从里头扯了出来。四目相对,池柳眉眼乖巧弯起来,呵呵了两声。“你们聊。”胡媛媛的眼泪还没有收起来,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声音尖锐地问:“你在偷听?!”“不是……那个……”魏绪直接扯了她走远。“你干什么啊?”池柳有些心虚,问的都没有底气。一想到因为魏绪,整晚的宴会都被破坏了,她就耍起性子来。“你放开我。”她拍不掉魏绪的手,干脆咬上去。魏绪吃痛,松开一只手,冷着眼看她。“你还有理了?”“我怎么没理?”池柳仗着喝酒,胆子大的很,“我就是来参加茶话会的,这就是茶话会!”“行。”魏绪把烟从嘴里取下来,丹凤眼睨她,“那男朋友是怎么回事?”池柳僵硬的大脑反应了一秒,才想起来男朋友指的什么。“你管我。”显然这答案并不能让魏绪满意,漆黑的眸子里盛满了危险,好似下一秒就会把眼前的生拆入腹。“长能耐了?”“你有没有搞错啊?”池柳往后退了一步,见胡媛媛快追过来,语速加快,“我是从前喜欢过你,不意味着我要一直喜欢……”下一秒魏绪把她压在走廊的墙,整个人倾身向下,修长的手捧着池柳的脸颊,吻了上去。走廊的灯把两个人的影子拉的长长的,来来往往路过不少侍从,大家都像是没有发现一样,目不斜视地走过去。就好像灯下这片天地,只有他们两个一样。两个人的气息都带着nongnong的酒意,池柳大脑足足僵硬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魏绪这是……亲了她?不等她推开,魏绪先起了身,他脚步不停,扯着池柳进了包厢。热闹的声音在这一刻戛然而止,大家不知道刚刚还用生命装不熟的两个人,上了个厕所的功夫怎么就牵扯在一起了?“绪哥……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对啊三少,刚才我还听到一个笑话,说你要和池柳联姻?我哈哈哈……”本以为会得来魏绪的嘲笑,大家也做好了准备张开了嘴,等着魏绪开口讽刺。谁知道魏绪拉着池柳坐下,松了一下领带,懒散靠在沙发座椅上。随即,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在包厢内回荡:“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