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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她带过来的那两件衣服说:“这……也太暴露了吧!”“哪里暴露了?好身材就是要露出来的,你天天裹着运动服也不嫌糟蹋。”“这个裙子都到大腿了,太短了,不行不行。”“那这个,这个到脚踝总行吧,女神范儿!”白惜惜看了看,这件绯红色的连衣裙倒是好看,也不是那么暴露,于是也不想扫了孙晓云的兴致,说:“那就这件吧。”“我就知道你会喜欢这件的,快换上,我们要出发了,时间不早了。”“好吧。”她拿着衣服跑到卫生间,将外边的那身运动服脱掉以后直接兜头套了上去。“晓云,你来帮我拉一下拉链好吗,我够不到。”“我来了。”孙晓云将拉链给她拉上去以后,又将裙摆给她整理了一下说:“我就知道你适合这个颜色,好看吧!我再给你涂点口红!”白惜惜属于比较低调的性格,所以穿的衣服也从来都以简单大方低调为主,几乎很少穿这样亮眼,长长的雪纺纱的裙摆垂在脚面上,两条细细的吊带挂在肩膀上有一种纤细的美感。“我要不要加个披肩啊,这样是不是有点太露了。”“哎呀你个老古董,快走吧,时间来不及了。”孙晓云不再听她嘚吧嘚,直接推着她上了车。终于到了地方,白惜惜看着这个门面豪华的会所说:“这里很贵吧……”“反正班费还剩了超级多,不用白不用,再说了,那群大少爷,档次低了也不去啊。”白惜惜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毕竟白宏仁破产前也是富甲一方的大人物,可是即便他再有钱也没办法治疗自己不育这个问题,收养她的时候也确实真心对她好的,将她送到的这所学校里的孩子也基本上都是家里条件非常好的。踏入这间富丽堂皇的会所,白惜惜开始庆幸自己听从孙晓云的建议换了身衣服,不然穿一身运动服来这里,实在是太格格不入了。找到他们定好的包间,基本上大部分同学都来了,看到她们两个,还吹了声口哨。“两位美女让我们好等。”男女同学都精心打扮了一下,等人到齐以后,一起拿起酒杯说了声:“今夜不醉不归!”喝过第一杯以后,白惜惜就坐在角落里看着他们打闹,这几年的初中生活她还是过的很开心的,如今就要分开,虽然不至于说是各奔东西,但是以后考上的学校不一样,估计以后也就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了。孙晓云趁机跑去跟她暗恋了很久的男生合唱了一首情歌,一脸幸福的样子。白惜惜看着他们玩闹,董飞拿着一瓶酒过来了,将她的杯子倒满说:“怎么不去玩?”“我不会你们玩的那些游戏。”白惜惜耸了耸肩膀看着旁边摇色子的几对人说道。“我教你。”“算了算了,我不是很感兴趣。”董飞听到她这么说也不强求,又问道:“你报的哪所高中?”“市一中。”“真的很拼啊。”白惜惜抿了抿嘴笑了笑没说话。“有把握吗?”“百分之九十吧。”董飞点了点头表示了然,她既然这么说,那么基本就稳了。期间又有几个男同学来给她敬酒,她向来不懂得拒绝,通通都喝了下去。董飞看她有些不胜酒力,于是将那些围着她劝酒的男人都叫到一边玩游戏去了,算是给她解了围。几杯酒下肚,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啤酒的她感觉有点想上厕所,于是也没跟别人讲自己借着昏暗的灯光摸了出去。可是刚才还好好的,一出门就感觉酒精开始往上涌了,她有些头晕,于是走路就有点趔趄。好看的女孩子在这种场合本就容易被人瞩目,她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一个满身都是酒气的男人拦住了她醉醺醺地说:“你是几号啊?走,去我的包厢吧。”“你认错了。”白惜惜避开他准备赶紧离开这里,可是没想到他直接抓住了自己的手臂。“你出台多少钱一次啊?我给你两倍!”“我都说了你搞错了,放开我!”喝醉酒的男人将她按住还想往男卫生间的方向拖去。白惜惜惊慌失措下,紧紧地攥着门把手不敢松手,着急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我不是!我是来参加同学聚会的,你快放开我啊。”“切,现在的小姐哪个不是装自己是学生来卖高价的啊,我再多给你一倍,我看上你是你的荣幸,别再端着了,啊——”醉酒男突然发出一声惨叫,被人抓着头发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白惜惜抬头一看,居然在这里碰到了她很久都没有再见到的白礼。白礼本来不想多管闲事,只是突然听到女孩惊慌的声音感到有些耳熟,于是转头看去,果然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少女不同于之前自己见到的样子,是清透柔弱的美,像空谷幽兰默默的美丽,不露锋芒。而现在,一身绯色连衣裙衬的皮肤更是白的发光,唇上那抹胭脂红因为刚才的挣扎而晕染开来,在这幽暗的灯光下,平添了一份诱惑。介于纯真与妩媚之间,惊艳夺人。白礼表情略显不悦,“过来。”☆、喝多了白惜惜跑过去,躲在白礼身后,探出半个脑袋看着地上的那个酒鬼。酒鬼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气急败坏地冲过来说:“你知道我是谁吗?还想玩英雄救美的啊——”他话还没说完,白礼根本不屑于听他的啰嗦,抬起长腿一脚把他踹在了地上,他锃亮如新的黑色皮鞋踩在他的手腕上,还碾了两下。酒鬼发出刺耳的惨叫声,但是嘴巴里还是不干不净地骂着,“你给老子等着!啊——”白礼一脚又踩到了他的脸上,强烈的疼痛使地上的男人瞬间冷汗直流,嘴巴终于消停了。白礼弯下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带轻蔑,“黄方斌,汇百集团名下子公司的一个小小经理,也配跟我叫嚣?”黄方斌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居然知道自己的底细还敢这么嚣张。“你、你到底是谁?”他努力将自己因为醉酒而浑浊的视线聚焦起来,脸前的男人肤色白皙,面容冷峻,看起来很年轻,气质却非常沉稳,充满了上位者的威压。白礼收回脚,好像嫌踩到他的脸脏了自己的鞋底一样,在他的西装下摆蹭了两下,拉着白惜惜离开了这里,在走出卫生间门口的时候淡淡地扔下两个字。“白礼。”没有任何前称和后缀,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名字,令黄方斌脸色瞬间煞白。他们公司下个月好不容易预约到了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