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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季昱搂着,迟亦冬觉得自己快要被吻得站不住了。一旁的齐卓程实在看不下这么一大把狗粮,无奈背过身去,假装看风景。“小迟子,怎么了?”三人回到车上,季昱揉了揉迟亦冬的脑袋,看到被自己口及///口允得有些红肿的嘴唇,心头那点的谷欠///火,越发炙///烈。如果不是车上还有个电灯泡,他恨不得这刻就把人办了。迟亦冬咬着嘴唇,小声嘀咕了一句:“消毒……”季昱:“啥?”齐卓程:“哈哈哈哈哈!”季昱把齐卓程和迟亦冬送到东尚。迟亦冬正要下车,被季昱拽住手臂,把人拉回到自己身前,心疼的抹了抹他的眼角。季昱只不过外表瞅着粗糙,心思还是很细致的。虽然迟亦冬早把眼泪擦干了,依然没有逃过季昱的眼睛。季昱柔声说:“晚上带你去吃好吃的,别想那么多了,哎,你刚刚那样子,可心疼死我了。”迟亦冬乖乖的点了点头,红着脸,在季昱耳边害羞道:“我终于跟米嘉解约了,你说过的,要奖励我的。”“嘿!”季昱在他腰间揉了一把,咧着嘴,笑道,“撩我啊,晚上你等着,一定把你喂饱。”“……”迟亦冬的脸更红了。东尚。在赵妍的安排下,齐卓程和迟亦冬签完新的经纪合约。秦墨看着合同,眉开眼笑的对齐卓程说:“顾爷心里的那块石头,总算落下来了。”“我也等了很久了。”齐卓程扬起一个迷人的微笑,问道,“赵姐,我最近两天应该没什么通告吧。”两人刚刚转签,通告什么的都需要重新安排。其实之前,赵妍就跟顾怀商量过了两人接下来的安排,包括两人日后的定位。艺人部会给迟亦冬减少不必要的通告,留出大部分的留学时间。至于齐卓程……赵妍从桌上翻出一本文件夹,笑容可掬的拍到齐卓程身上:“放心,顾爷去英国前,就已经帮你安排通告了。”齐卓程惊悚了。晚上的时候,齐卓程趴在别墅里的那张大床上,跟顾怀抱怨自己密集的通告。电话里,顾怀理所当然道:“挖你过来是赚钱的,东尚可不养闲人。”“呜呜……我还想抽空过来伦敦呢。”齐卓程在床上翻了个身,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一只手在被子里摸来摸去,空空荡荡的,一点都不暖和。“来伦敦干嘛?你meimei说的没错,最近天天都在下雨,都快冻死了。”“所以你需要我这个暖炉。”此时,伦敦正值午后,半空中卷着暗沉的乌云,细碎的雨丝顺着风飘落。顾怀坐在阳台上,铁质的茶几上摆着一壶刚煮好的红茶,边上是一本厚实的剧本。顾怀戴着耳机,眺望着泰晤士河,缓声道:“你确实挺暖的。”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浅笑:“哥哥去见过袁导了?”“嗯,见了一面。等我看完本子,再去跟他聊一下。”“剧本怎么样,袁导的片子,可是国际上拿奖的常客。”顾怀沉默了会儿:“有难度,对我来说。”“啊?!你都有难度,那还有谁能演。”顾怀看了眼剧本的封面,一张纯白色的A4纸,上面干脆利落的敲了四个黑体字。。袁舟,国际级的大导,欧洲三大奖的宠儿。平时在圈中比较低调,不怕戏,不跑路演的时候,基本就见不到他的身影。这一次,他花几年时间,写出了一个新的本子,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顾怀。袁舟给顾怀打电话的时候,只有一句话。“我有个新本子,想找你主演,有兴趣的话,来一趟伦敦吧。”只是顾怀还是没能想象出,袁舟这次的本子,竟然会这么用力。人物内心压抑着的情感,可以说,是他从影这么多年,最困难的一个角色了。而另外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顾怀觉得自己对这个角色的共鸣,会过分强烈。夜里,大雨不断敲打在玻璃窗上,“噼噼啪啪”发出恼人的声音。顾怀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回到了四合院里。台阶上,踩着湿漉漉的两对脚印。顾怀没有打伞,那些雨就肆无忌惮的打在他的身上。他跨过门槛,往院子里走。突然,一只白瓷花瓶被狠狠的砸了出来,紧随其后是一声稚嫩的咆哮。“我也是你儿子,为什么你就看不到我!”另一个尖细的女声喊道:“你不是!我没有生过你!”顾怀看到房间里,一个长得很像许觅云的女人,歇斯底里的朝一个小男孩大吼大叫。一瞬间,顾怀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八、九岁的小男孩,满目悲怆的望着面前的女人。“你觉得我是你的耻辱,是你那些肮脏的回忆,所以你不想要我了,是不是?”“是!”女人嘶吼道,“见到你,我就会想起我被弓虽///女干的恶心!”“可我是无辜的!”“我真后悔把你生下来。”顾怀瞧着男孩,他甚至能够切实的感受到男孩身上的颤栗。突然,男孩抢过桌上的一把水果刀,不顾一切的朝女人刺去!“不要!”顾怀刚一喊完,下一秒,却震惊的发现,女人捂着自己的腹部,在自己面前缓缓倒下,而顾怀的手上正握着那把带血的水果刀。“不要!”窗外的雨势还在继续,顾怀从噩梦里惊醒,一下一下的喘着大气,吓出了一身的冷汗。顾怀拉过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裹住,好一会儿,才逐渐缓过来。他居然梦到了袁舟的那个剧本。故事的前情,一个未成年少年刺伤了自己的母亲。顾怀抓紧心口的睡衣,蜷缩在冰凉的被子里,像那个小男孩一样,不住的发抖。他终是忍受不住,给齐卓程发了条消息。【来一趟伦敦吧,太冷了。】第89章一连下了好几天的雨,伦敦终于等来放晴。这些天,顾怀一直窝在酒店里,一遍一遍的,把剧本都快翻烂了。班森来找他吃饭,看到他的样子,当场就流哈喇子了。顾怀头发凌乱,眼眶泛着一圈淡淡的薄青,冒出了些胡渣,偏偏这人还戴了一副金丝边的眼镜。乍一眼,莫名多了一种颓废,落拓的沧桑。“顾顾顾!我的殿下!你又在诱///惑我了。”班森夸张的捂住鼻子,满脸写了几个大字“我爱死你了”。班森笑得神秘兮兮的,巴望着顾怀:“我觉得,你要是把这个造型发给齐,他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