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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安撑着头看他干活的样子,啊,这个男人,该死的甜美。白祁被人注视,不由加快速度,将仅有的碗筷洗碗,再洗手擦干,然后转头看着司安。“你看我做什么?”司安挑起一尾发丝,缠绕着问他。白祁稍微动了动身子,很快又停住,其实他对今天的事情还是有点在意,但是他不敢说,其实他知道她快走了,但是他不想提,其实他想抱抱她,但是他连动一动都不敢。司安眯眯眼,知道这是自己冒进跟他在一起的后遗症,她对白祁招招手,“过来。”白祁一愣,随即快步过去。又被司安拉的坐在身边,全程乖的像个小孩子。“拍戏累不累?”“不累。”“有没有职业病?”她听说演员都会有点职业病的。那边沉默了一瞬,轻启红唇,“有一点。”其实是没有的,所有病,都是在之前得的,但是就在那一瞬,他不想把事实告诉她。果然,对面人眼里流露出心疼,让白祁十分享受。“工作再重要也要照顾好身体,钱没了我有。”司安霸气中带着柔情,伸手摸了摸白祁的小嫩脸。白祁默然将头靠过去,就靠在司安心口上,一点一点数着自己的“职业病”。“我不吃饭会胃疼。”“我坐久了腰疼。”“脖子也疼。”“下雨的时候我腿疼。”“打雷了我害怕。”司安听的一怔,前几条都很正常,可最后一条是什么鬼?打雷了会害怕也是职业病吗?对面男人抿着唇,就想等一个表示,然而司安只是笑的更温柔的摸了摸,并没有说以后不会再让你疼这种话。明明剧本里,男主角都是这么对女主角说的。他黯然之下,完全没有想到那性别的转换,是多么奇妙。胃疼是因为他之前总帮司安做事,经常做完事才去吃点东西。坐久了腰疼脖子疼是因为他经常坐着筛选司安要的资料,一坐就是一整天,坐久了脊椎骨都容易泛疼。下雨天腿疼是因为他在没人要的时候,冻坏了腿,梅雨季节总是不好。至于打雷……他正在完成的这部现代剧里,女主就是怕打雷,然后男主就会对她很温柔很温柔,晚上还会陪她睡觉,还会很温柔的摸摸她,亲亲她……当天司安就走了,当天下午,她说不打扰白祁工作,但白祁知道,是她该回去工作了。所以他很听话,听话的站在原地,看着司安笑起来,“那小姐下次还来吗?”他像个古代等候被宠幸的宠妃,眼里面充满了希冀。司安不忍心那抹希冀破灭,遂点头,“当然会,我会去剧组看你的。”剧组应该是全封闭的,白祁老是坏规矩传出去又要难听了,倒不如她跑一趟。得到回复后白祁站在原地,笑起来特别可爱。在白帝会所,司葉坐在沙发上,身子微微往下陷进去,眼眸低垂,手里摆弄着一副茶盏,如果此时有什么鉴古专家在场的话,很轻易就能看出来司葉手上秦时留下的杯盏,尊贵至极价值连城。任何人得到了都得好好供起来,唯有司葉,却是拿在手里随意玩的,仿佛只是个劣质的陶瓷器皿而已。会所内众人气氛紧绷,突然,司葉猛的将杯扣一扣,吓了面前人一跳。潼五爷瑟瑟发抖抬头看司葉。他本来以为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大不了他以后再来送点什么东西赔一下罪,但怎么也想不到,司葉竟然主动把他“请”了过来!“司,司总……”此时司葉已经看完了摄像头所拍下的所有内容,看潼五爷的眼神犹如寒冰。“舌头没有用,不如拔了?”寒凉的声音让众人怔愣,随即就是不敢置信,罪,罪不至拔舌啊!潼五爷本人也吓得脸色惨白,哆嗦着嘴唇,哀求的话甚至一时都说不出来。“老大,你开什么玩笑呢。”旁边一人轻声跟司葉说,颇有些咬牙切齿。司葉扭过头把那颗脑袋转回去,笑的阴恻恻,我看着像是开玩笑?那人闭嘴,其他人自然更不敢说话。“把那只鸭带来我看看。”司葉清楚记得,那个百般想要勾搭司安。呵,司家的女人,也是你一只鸭配得上的?“手不想要,打断就好。”那只手放在不该放的位置,还是打断吧,怎么也不能被这样的人玷污了。鸭不甘心的嘶吼出声,甚至想竭力往司葉身边缩,司葉没有举动,任由对方抱住他的小腿,像他谄媚的笑,就跟个小倌要讨好自己的恩客似的。果然只能做鸭。司葉腿微微一抬,就将那鸭踹翻在地,他下颌微微扬起,脚尖碾在鸭的胸口上,看见旁边准备好的棍子,正要说点什么,一阵铃声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司葉漫不经心划过手机界面,脚下使劲,完全无视那惹人心疼的连连惨叫。直到目光盯在那一串数字上。他没有给司安打备注,然而他记性极好,司安的号码早被他烂熟于心。他毫无预料的收脚,在那人喘息时让人上前捂住他的嘴,自己自顾自接了电话。“阿葉吗?”接了电话却又不出声,估摸只有那个别扭小孩了。“有什么事。”好,话说的特别的简单明了,一副就是不想跟她多聊了的样子,意思你有事赶紧说说完滚蛋。司安屏住呼吸,默默冷静,“爸喊你今晚回家吃饭。”说完啪的一声不给司葉任何机会挂掉。司葉静静盯着自己手上的手机,嘲讽一笑,她哪需要特意打电话来喊?只要她在,全家就必须得回家吃。司葉走时在桌子上留了两颗药,所有人看着他绝尘而去,明明脸色还是不好,但偏偏感觉,心情好像好了一点?20、孤独回到司家,他随意脱下西服外套扔在沙发上,步履随意的紧,却又不惹人注目,反正大概只有司安看到他了吧。其他人都只顾围着司安,嘘寒问暖。完全忽略了刚刚进门的人,傅晗抬头对司葉抱歉一笑,转而低下头,问司安喜欢喝什么汤。司安有些不适,傅晗从前从不跟她说这么多话的,然而这几天司安态度的转变,让她像是看到了什么光亮。其实傅晗这样她是看不上的,就算她是正室生的女儿,而她是继室,但怎么说她也是自己名义上的母亲,却总忍不住在面对自己的时候,露出愧疚讨好的颜色。被生母抛弃对小时候的司安影响极大,使她十分mingan,在感觉到傅晗的愧疚之后,她下意识觉得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