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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上,挽起袖子,指挥魔植们纷纷站队,把一路哭哭啼啼,一边掉零件的轮椅君拦住、拎起,吊在空中。“我家的魔植圆正好需要一台播放器,我看你声音洪亮,活泼好动,非常适合这份工作。”“雄主大大,您确定这不是报复吗?我错了,我改行吗?”轮椅君面条泪,惨兮兮的看向王子。而奥贝,居然扭头了。呃,不带这样的主虫,人家跟了你那么多年,你怎么可以为了才见面几次的雄主抛弃人家呢?席凌阴险的往左移一步,拦在中间阻挡视线:“哭吧,你哭断肠也没用。”第8章暗潮汹涌奥贝“噗嗤”一声笑出来,连忙掩饰,板着脸依旧冷酷。席凌知道老婆没生气心里就有谱了,嘴角一勾,非常邪气,指挥一棵未成年的天藤抽机器人。魔植们欢欢喜喜,一句句惩罚大恶人、痛打大坏蛋之类的言论取悦了席凌,那点被打扰的激情总算是能释怀了。几颗自作主张的魔植偷偷扔了石头!发现席凌歪头看风景后,一群群的魔植纷纷垂下叶子,甚至把土里的石头都找出来,使劲砸在机器人身上,一时之间,砰砰砰的非常响,伴随着机器人杀猪般的哭声……还真是!奥贝无奈,不就是一个机器人吗?不喜欢就重新设定程序呗,何必跟一根筋一般见识?雄主小气吧啦的样子,格外可爱,刚成年的雄性就该这样任性、傲娇,奥贝的目光再次落在席凌身上,久久无法收回。其实机器人出厂时个性都一样,主虫们会按照自己的喜好更改设定,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机器人机遇不同,性格也会变得独特、奇葩、独一无二,这都属于正常现在。贝贝急冲冲的跑进魔植圆,远远的站在边上,不敢过来:“大少大少,不好了出事了。”能出什么事?席凌打个响指,轮椅君才得到解脱。此刻的轮椅君再也不敢对雄主无理了,他此刻五颜六色的,全身没一块好地方,到处刮痕,狼狈不堪。席凌抱着奥贝送回房间,自己去了雌父住的后院。说是后院,却异常华丽,巨大的客厅、精美的装饰,稀有的骸骨桌椅,棚顶上全是夜光石,雌君的住处自然是最好的。席风跟席凌是rou虫雄虫,所以居住在同一栋别墅里,又大又庄严,跟其他雌侍是分开的。就像席安,他的雌虫们都住在庄园的西角,独门独院,里面全是一栋栋的双层小别墅,席安还没成年,晚上不能留宿,就算成年了也不能总待在雌虫身边,除非分家。当然了,雌君是例外,他可以跟雄主住在一起。席凌头疼,雄父的雌侍们一口咬定是雌父弄掉了一名雌侍的孩子。雄父席风焦头烂额,却异常沉默,费斯也是如此,站在一边指挥医虫抢救,可惜,还是没保住小虫崽。雌虫都是强大的,那名雌侍一醒,发现早产了就悲愤异常的向费斯讨要说法。口口声声称好心好意来看你,你却把我从楼梯上推下来。席风脸色惨白,看向费斯,无语,双眼中闪过什么。费斯高傲,也懒得解释:“将他抬回去,好生照顾。”两位侍卫要上手,那些雌侍怎么肯?于是又闹了起来。费斯大手一挥,气势凌人:“闹什么闹,侍卫,把他们都赶出去。”侍卫们看了眼沉默的席风,然后真的开始赶虫,奈何雌虫们也不是吃素的,双方一触即发,若打起来,费斯的住处就算毁了。“你们都回去,我会给阿尔一个交代的,”席风淡淡的。阿尔一张俊美的脸狰狞无比:“雄主!他刚赶走理查,今天就弄掉我的小虫崽,其心可诛。”“是啊雄主,”一名棕色头发的雌侍也帮腔了:“您跟阿尔结成伴侣二十八年了才有这么一个小虫崽,无论雌雄都珍贵无比,怎么就……这件事不能简简单单就算了,费斯太恶毒了,虽然雌虫对雄虫的占/有/欲很强,但,小虫崽毕竟是雄主的骨血,怎能伤害?”费斯不是这样的虫,席风知道,此时此刻的费斯正想着如何离开吧?正好借着这个由头分手,想的美。阿尔狠毒的目光瞥了眼独自站在台价上的费斯,看向雄主时又摆出一张痛苦不堪的表情:“雄主,我们的小虫崽,我们的小虫崽……”席凌叹息,他想帮雌父,但也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出头对雌父跟雄父来说会起到反效果,倒不如顺水推舟,若雄父真对雌父有意,这件事就该他自己搞定,而不是席凌强出头,反之,若雄父优柔寡断,依旧那么“博爱”席凌觉得雌父还是一走了之的好。咳咳两声,吸引所有虫的注意力,席凌漫步而来,挺潇洒的,跟大厅里的血腥气氛正相反。“雄父,这么多年你一个个的娶,早就伤透了雌父的心,就别在信任这种精神纽带上再捅一刀吧?你若真对雌父有爱,就该快刀斩乱麻,信任他、爱护他,相守一生,而不是用尽一切手段套住。”席凌直白的话,对席风来说很前卫,rou虫的雄虫很少,必须娶很多雌性繁衍后代,这是整个帝国的国情。席风看向费斯听了小虫崽的话微微惨白的脸,才后知后觉,原来,他这么在乎,席风的心有些痛。席凌知道雄父在思考,也就放心了,看向阿尔:“理查给你多少好处?”阿尔眼孔一缩,变得更加凶狠伤心:“你胡说!别仗着雄虫的身份强压我,别忘了,我肚子里死去的也是你的手足。”席凌的精神力很强大,没有错过雌虫炸毛的那一瞬间,心里松口气,不是雄父的手段就好,理查吗?还真是无孔不入,看来,家里该大清洗了。“一个二十八年才怀孕的雌虫掉了崽子,若不是有虫给了巨大的好处,就是一开始便知道根本生不下来,”席凌承认,宫斗戏的剧本看多了,他演过皇帝,坐在高位上看着一水的一线女星穿着绫罗绸缎,珠翠满头的跪下,齐呼万岁万岁万万岁很过瘾。阿尔眼前一黑,强迫自己站稳,跟他同一阵线的雌虫马上搀扶,忧伤锐利的视线都落在席凌身上,七嘴八舌的扰乱视听。席凌但笑不语,眼神冷漠,只是看向费斯时有些心疼,幸好雌父站得笔直,若挺不住,席凌会不顾一切带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