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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等亓霁写好,扔掉纸条,舒旷瞅准机会,悄悄把纸条捡了回来。“为什么要怀疑我?为什么不许我接近舒旷?我只是喜欢和他待在一起啊!沈携,你原本是我敬仰的前辈,没想到原来是这样的人,我看错你了!我不会放弃的,我不会屈服的。我不怕你们!”舒旷瞪着眼睛看完,把纸条往手里一攥,就跑到亓霁面前,也顾不上解释其它,劈头就问:“这写的是怎么回事?”亓霁瞅了瞅纸条,看了看舒旷,刚收回去的眼泪又刷的落下来了。“沈携跟公司用前途威胁我,说要是我再跟你在一起,就、就把我雪藏起来,不让我接任何工作……”“唉,你别哭了啊,别哭了。”他摸摸兜里,没有纸巾,只得手足无措地左望右望。见冯桓在旁边晃,忙跟他讨了一包,递给亓霁。“到底怎么回事?沈携威胁你也有个原因吧?”“他怀疑我接近你是别有用心。”“……我一个新人,你还能从我身上图什么?”“我也是这么说的,可是他说……他说我接近你,是为了借着你接近他!”“……”舒旷抿着唇,一时不知该怎么答话。冯桓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人,也不出声。“……这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沈携不是那种胡乱猜忌的人。你先把泪擦了吧,别哭,回头我帮你跟沈携解释解释,好不好?”亓霁的眼泪不要钱似的落:“你不相信我……”“怎么会呢,”舒旷柔声说,“我没有不相信你。你看,我不是在想办法帮你吗?”又安慰了一阵子,亓霁的水龙头才渐渐关上,边抽搭边说:“舒大哥,你真的好温柔。”舒旷爽朗地笑。过一会儿,冯桓偷偷问:“舒旷,你觉得亓霁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第153章第153章范百川轻敲PGH中国分公司总经理的办公室,得到许可后走进去。总经理的办公桌前,一个中年男人站起身来告辞,一边朝门口走来,一边将墨镜戴了上去;范百川觉得有些面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对方无视了他,径直离开。“翟总,他是……”“不该问的就不必问了。”范百川忙不迭地点头。他是来报告一个大喜讯的,不想把太多时间浪费在别人身上。听完报告之后,如他预料的那样,翟总满意地点头。“做得非常好!已经把材料给看娱乐了吗?”“给了给了,对方非常感兴趣,当场拍板,这周就会刊载出来。”“这周?”翟总看了看日历。是每周五发行。“也就是后天。”范百川殷勤地说。翟总彻底满意了。“你找的这个情报来源非常好,比之前那个好多了。”“那也是您指导得好啊!这种混得不如意、一心想改变现状的艺人到处都是,只要用点利益做饵,不愁上不了钩。如果不是按照这样的方针,事情也不会这么顺利。要我说,还是您的功劳最大。”翟总的眼神惬意中带着优越,就像在看一只吐舌摇尾的宠物狗。“好了,不用拍马屁了。不过这回要小心一点,对方怎么说也已经有一点名气了,不能像之前那个一样直接丢弃。你去跟对方说清楚,事成之后一定会按照约定签过来,公司会好好培养。”范百川连连点头,又问:“翟总,我有个担心……”“说吧。”“杂志毕竟和网络不同啊,我们才刚进入中国,跟看娱乐的关系不怎么深;本土那些企业经营了这么久,在那边肯定有路子,说不定会提前知道消息,把事情给搅黄了,这该怎么办?”翟总瞥了范百川一眼,拿起签字笔来玩了玩,一会儿才开口。“也是该让你知道了。看娱乐现在的总编是谁,你知道吗?”“咳,我没有翟总这么博闻强识……”“张颖奇,他和心跃动老总曾经是大学同学。”“哦!原来如此。不过这跟我们的事有什么关系呢?”范百川一边说着,心里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他这才想起来,刚刚离开办公室的人,正是心跃动的公关部经理。再加上心跃动和总编的关系,一个答案呼之欲出:他们对付舒旷和神州的计划,心跃动即便不是合谋,至少也已经默许。“也难怪你想不到。心跃动担心神州威胁到他,早就想对付神州了。所以我们一找上他们谈合作,他们立刻就答应了。上次故意对刘寄语多夸两句,也是心跃动的主意,目的就是让死对头华星和新势力神州互相咬起来,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范百川心里冷笑:果然如此。原以为只是PGH这家外企针对本土企业的联合封锁的一次突破战,想不到对方早有内鬼开了后门。怪不得PGH才到中国就敢用这么大胆的策略,原来是有人里应外合。看看看看,中国人,啧啧就是这样,就爱跟自己人斗来斗去,劣根性啊!自己跟他们划清界线真是太对了。脸上却是大吃一惊:“原来是这样!我怎么就想不到呢?”每个人都有表现欲。他假装糊涂,就是为了让上司给他“上课”,这可比直白的奉承有效多了。果然翟总嘴边噙着笑意:“以后你多学着点就是。”舒旷摇了摇头。“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冯桓心里一叹,果然还是动摇了。说实话,舒旷的个性他很喜欢,沈携的关心他也看在眼里,实在是不太希望两边起冲突。“那你打算怎么办?”“这个……总之我要先问问沈携。如果沈携说没这回事,那一定是亓霁在说谎,以后我离她远一些。如果有这回事,他肯定不是无缘无故胡乱威胁人家,一定发生了什么。如果他说得有道理,那我就听他的。如果是他误会了别人,只要说清楚就好了,沈携不是那种为了面子不承认错误的人。”冯桓要是有眼镜,只怕这时候已经碎一地了。这么一大段话看起来挺中立客观实事求是的,但建立在一个前提上——“沈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舒旷奇怪地白了他一眼:“沈携又不是神。我不是说了吗,中间可能有误会……”“不不,我的意思是,只要沈携说没有这回事,你就相信没有这回事?”舒旷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外星人:“这不是废话吗?”“这……可是亓霁说有啊?”“你很奇怪耶!”这突如其来的东南腔是怎么回事……“难道我放着曾经同吃同住的兄弟的话不信,去相信一个才认识没几天的人啊?”……冯桓迎着舒旷坦荡荡的眼睛差点流泪。说得太有道理了,自己到底是被什么洗脑了才会问这样的问题。简直想对舒旷脱帽致敬。“唉,”舒旷长长地叹气,“但沈携这家伙现在连跟我说话都不肯!我到底哪里招他惹他了?”冯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