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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上了腔。看着安茉莉雕像般的面庞竟然闪现出0.01秒的动摇,苏哲立马接茬忽悠,“你要是不放心,就在这沙发上躺会也行。我保证,边秋一睁眼,我就马上叫醒你。”☆、外星吊瓶打多了准没好事可能是这对兄妹一直以来的行为都不大合乎逻辑,所以当安茉莉枕着沙发扶手躺下时,苏哲凭借他的免疫力并没有感到太大的惊异。和衣而卧的安茉莉,呼吸渐渐平顺。因为事发突然,想要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完全压制消息,的确耗费了她大把的精力。苏哲突然想到了那句逼死名伶阮玲玉的“人言可畏”,要论人前,他边秋在演艺界可谓是黄袍加身,她安茉莉在媒体圈可谓是只手遮天,但是谁又能看见这一刻的他们。苏哲被一种莫名的感慨弄得有些鼻酸,刚想吃个苹果转换一下心情,突然又被安茉莉的“梦话”吓得一个激灵。“我哥的药效可能还没过,如果他醒了,千万别跟他说话,马上叫醒我。”听到这逻辑性极强的命令式“梦话”,苏哲和时光一同用惊恐的眼神望过去,才发现安茉莉并没有睁开眼,她可能只是在闭目养神,她可能只是睡得很浅,她可能只是睡着了还放不下脑中绷着的那根弦。苏哲啃着苹果把边秋输液袋上的外星文字逐个研究了一遍,得出一个结论,没有文化,世界真可怕。而另一边,时光在绞尽脑汁的研究,应该用怎样的力度和角度才能把自己的外套安全地盖到安茉莉身上。当他最终攥起胜利的小拳头,时钟已经往前播了两个点。“哥,我出去溜一圈,顺便买点喝的。”看着时光屁颠屁颠拱出病房的背影,苏哲的思绪随着空气里弥漫的消毒水味儿,又回到了三年前那段灰暗的日子。那时的时光就像现在的边秋一样,不分昼夜的躺在病床上。苏哲永远也忘不了那张消瘦得有些脱相的小脸,而时光那昏睡中依然无法舒展的眉间就像打在苏哲心头的死结。在医院靠椅上度过的每一个漫长的夜,苏哲都在悲痛欲绝的懊悔中饱受煎熬。他曾经无数次的想,如果时光就此失去笑脸,那将是他必须背负一生的罪孽。然而就在刚才,时光居然因为沙发上那个跟他速配指数为负的女人露出了笑容,那个笑单纯得只剩幸福,仿佛从未受过伤般满满的幸福。想到这,苏哲脑中突然蹦出了个不着调的想法,要不等边秋醒了之后拜托他跟安茉莉说一下。直接求交往什么的不太现实,但完全可以把这孩子当成一只宠物送出去。相比之前那些个荒唐到不像话的提议,这点难度都算不上中级。苏哲自顾自得乐了一会儿,然后又在心里把自己一顿猛抽。虽说行有界思无疆,想想不犯法,但在边秋照单全收的配合体制下,苏哲的疯狂想法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得以完美实施。不行,不行,不能把自己惯出的这么一身臭毛病。苏哲一面做着深刻的自我检讨,一面恶狠狠的看了一眼病床上的罪魁祸首。可这一眼,又让苏哲原本波澜的心,顿时空落落的。收起夸张的表情,苏哲微微皱着眉从靠椅上站了起来,他突然想把视线拉近,借着昏暗的灯光好好看一看边秋的脸。那张线条分明的脸孔看似毫无痛苦,就像以往很多时候一样,透着祥和宁静,可这张完美面具的背后呢?在伸出援手和转身离去的时候会不会有什么不同?苏哲的声音,轻的好像喘气,甚至连他自己都听不清,他好像只是想用心对着眼前的人问一句,“边秋,你到底藏着什么秘密?”没有回答,自是情理之中,但意料之外的,是他居然对上了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睛。苏哲用十分之一秒处理了很多信息:边秋醒了。他会不会惊讶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他刚才不会听见我说话了吧。安茉莉刚才好像交待过,不要跟边秋说话,应该直接叫醒她。可边秋用这十分之一秒却只做了一件事情,伸出手把明显在发呆的苏哲揽了过来,然后在他叫醒安茉莉之前夺走了他的声音。“呜……”‘这情景似曾相识啊!!苍天啊,大地啊,我堂堂七尺男儿,难道是又被强吻了么?!而且还是被同一个人!这货是睡觉睡傻了,还是外星吊瓶打过量了?不是说了自己不是同性恋吗?大哥,我不是你meimei,你可看清楚再亲呀!’苏哲虽然脑中飞转,但吸取了上次的经验,他没有直接出拳。当然他没考虑到这里就是医院,只要打不死,从骨科到神经科都能现场给治。苏哲双手撑在床上维持着重心,就在他一边苦想脱身对策,一边要紧牙关做着殊死抵抗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东西滚落的声响。感觉边秋手上力道片刻放松,苏哲使出浑身力气猛的一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顾不得病床上的边秋和已经站了起来的安茉莉,苏哲狼狈的扒着椅子站起来,然后飞奔着追了出去。☆、不交女朋友才会被男人强吻“时光,这都是误会,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时光并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动作和表情,但他却用受伤的眼神拒绝苏哲靠近。苏哲知道那是时光心底的一道裂痕,或许时间能让它淡却,但却永远无法将它抚平。而之前病房里的那一幕,就好像是借他的双手又把那道疤生生揭开,不光是血淋淋的疼,更多的是背叛。两个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走着,上了出租也自觉地分开前后座。关佑看着率先进门的时光幽灵一样的飘进了自己的房间,连忙把苏哲一把拽到了沙发上。“哥,咋啦?怎么探个病还把小时光给搭进去啦?”这,这,这,让苏哲何以启齿?要说第一次,现场有十来双眼睛可以证明,那不过是边秋在启发他的演技。可这第二次,别说挖地三尺也找不出个目击证人,就算真有人在边上看着,说不定人家还会说是他在猥亵病人。这复杂的情况,简直是让人百口莫辩。“阿佑,先让我冷静冷静,整理一下思路。”苏哲说着站起身,直奔房间,走了两步又折了个180度的角冲向了卫生间。第二天,当苏哲顶着鸡窝头走出房间,只见关佑和时光姿势统一的蹲在沙发上,连幽怨的小眼神也分外一致。“不是,阿佑,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那样的。”“哥,什么也不用说啦,你怎么能在小时光面前做出那种事情,我已经对你完全失望啦。”“不是,死刑犯也有个自白的机会呢,你俩好歹让我说一句行不?”关佑看了一眼身旁的时光,表情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