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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行拍摄,演员们多数也不愿意配合继续拍了,等拍完能不能过审也不好说……他们拍片子,都是拿着自己的口碑去申请的资金预算。一旦这边开了天窗,他也就完了。牧水的眉心悄悄拢了起来。怎么会死了呢?齐星汉这时候也跟着大家一块儿往小楼的方向走,还有郭勇等。大家面色都有些惶惶。其他女演员倒是都停留在了原地,她们脸色都吓白了,哪里还想往前走?牧水也默默地跟在了后头。发生了什么事?不会和齐星汉有关吧?大家很快就走到了小楼。昨天来的时候,牧水敏锐地察觉到了这栋楼的装修摆布,带给人的不适。但当时其他人都没注意这样的细节,直到这一刻。牧水不觉得有什么了,但他们却渐渐汗毛直立,脸色发白,走在狭窄的楼道里,脚步都几乎挪不动。“人太多,上去几个就行了。”导演立马拍板。其他人其实这会儿也不敢上去了。受到周围环境的影响,还没见到丁雅,他们就已经感觉到毛骨悚然了。于是他们点了点头,先掉头下去了。牧水周围立马就空了下来。郭勇回头一看,牧水的身形显得格外的纤细,他忙出声:“牧先生也下去等吧,别吓着了。”“一块儿吧。”牧水说着,快步上了几个台阶,总算是跟上了齐星汉几人。导演已经顾不上管谁跟了上来了,他带着助理,快步走向了之前拍摄的那间屋子,屋子外正守着两个工作人员,一见他们来了,立马站起了身,声音微颤地说:“导演……我们没敢看……”导演踏步走了进去。齐星汉、牧水等人紧随其后。导演只看了一眼,就别过了脸,他的声音也因为突如其来的冲击,而短暂地失了声,所以一开口,就沙哑得要命,像是扯着嗓子用尽全身力气在吼:“报警!赶紧报警!”牧水和齐星汉就成了中间的两个异类。他们俩正一致地看向了那把铁椅子,铁椅子的把手向外支着,似是被谁生生拧开的。铁椅子里,则窝着丁雅。她的两只手倚在扶手上,端端正正地坐着,双眼睁着,目视前方,好像仍旧活着一般。但实际上,她整个人都被切开了。脖子被切开了,手腕被切开了,腰腹被切开了,还有腿也被切开了。但凶手切开后,又给她拼了回去,所以乍一看,没有什么异样,但仔细看,就能发现她的脖颈、手腕,都有断裂开的痕迹,带着血色。丁雅身上穿的还是昨天的戏服,一条白裙子。裙子已经被大量的鲜血染透,大概距离她死亡的时候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了,所以血液微微干涸,留下了大片的褐红色。裙子吸收不了的血液,则流向了地面,顺着椅子腿,在下面形成了一汪血泊。导演助理的腿一软,一屁股坐了下去,颤声道:“齐哥演的角色,不就喜欢拿剔骨刀,先把人切开,再剔下骨头上的rou……”“别说了!”导演撕扯着嗓子吼。他扶住墙壁,勉强稳住了摇晃的身体:“先下去,先下去,找几个人,把地儿守住,等警察……”“下去,下去……”工作人员们赶紧搀扶着导演往下走。郭勇已经被这一幕冲击得不行了,他一把扒拉住了齐星汉:“齐哥,咱们也走吧。”看起来是他在扶齐星汉,其实是他全靠齐星汉吊着了,不然也能一屁股坐下去。走着走着,郭勇还没忘记撇头去看:“牧先生啊,你怕不怕啊,你是不是也吓坏了,过来我搀着你啊……”话到这儿,郭勇的声音就顿住了。牧先生那张漂亮柔软,又显得青涩非常的面庞上,没有一点惧色。他只是微微皱起了眉,看起来似是有些难过。郭勇把话吞了回去,改口道:“等警察吧唉。”等到了楼下,剧组大部分人的都已经聚过来了,他们个个都面色发白、焦灼。“报警了吗?”“怎么回事?雅姐真的没了?”“是他杀还是意外啊?”“怎么办啊?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是不是有什么傻逼,看了齐哥演的角色,搞模仿作案啊?”丁雅的助理这才从酒店赶过来,她的助理一走到楼下就腿软了,根本不敢上楼去看。周围一片乱糟糟。郭勇赶紧打电话去联系公司了,而齐星汉和牧水站在了一块儿,周围再没了旁的人。齐星汉突然低声说:“不是我做的。”他说完,不等牧水回答,就转过头,盯住了牧水:“他们和你说过,我会杀人,是吗?”牧水倒不好开口了,于是只好抿紧了唇。齐星汉却就这么盯着他,像是在等他嘴里说出一个回答。又过了一会儿,牧水才终于慢吞吞地开口说:“不是刀切的。”之前他也在想,齐星汉本身就患有精神疾病,却偏偏又在剧组扮演一个精神分裂的患者。牧水以前就听说过,说是很多演员出不了戏。正常的人尚且是这样,那齐星汉呢?他一会儿演着衣冠楚楚的大学老师,一会儿演着狂傲残忍的杀人狂,他会不会受到更大的影响呢?但丁雅不是被刀切的。当然也就跟电影里的剔骨刀毫无关系,跟齐星汉就更搭不上关系了。齐星汉这时候突然哑声道:“他们找不到凶手的。”嗯?“为什么?”牧水问。齐星汉却没再说话了。找不到凶手?要么凶手是齐星汉,但这个可能性很小。要么就是因为……牧水突然间脑中灵光一现。要么就是因为凶手不是人?他都已经见到一个背上长刺的齐星汉了,这个世界上,难保不会有其它的怪物。齐星汉之所以一眼就看出来,是因为他自己是其中一员。牧水觉得这个是最说得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