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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所谓十指连心,许琮只记得手指上顿时发麻,直麻到心里去,背顿时僵直了,有点不知所措的,“贺少……”贺闻的举动实在让许琮想不明白,来这里找他的人都是奔着床上去的,可贺闻却和他说话,抱着他挑、逗,这种态度让许琮全身都崩紧了。贺闻只含了一会就松开许琮,眼神如不见底的深湖般看着许琮窘迫的脸,低声道,“把酒拿给我吧。”说着拍了拍许琮的背,这个类似于安抚的动作让许琮微微放松了些,他从贺闻腿上下去,然后把酒杯递给贺闻,甚至不敢再去看贺闻的眼睛。贺闻没再做出其他事情,许琮本以为最后的目的地肯定是酒店,但贺闻只是喝了两口酒,在包厢里坐了会就起身离开。许琮出去送,只送到了门口贺闻就让他回去了,他很是迷茫,不知道贺闻来这一趟的原因究竟是什么。他回到休息室,坐着的时候目光不经意间看见自己放在腿上的手,食指上还存留着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吓得他赶紧捏紧了手心不敢再想其他。不一会陈姐来找他,乐呵呵的把许琮喊出去,在休息室的同事都刷刷刷看向他。许琮如芒在背,不明所以的出了门,便听陈姐笑到,“贺少刚打电话过来说让你这些天别见客,你行啊,这可是头一个殊荣。”许琮愣住,“什么?”贺闻这是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贺少这是看上你了,”陈姐用一种看商场里奢侈品的眼神看他,“你听陈姐的,陪他一段时间,很快就能攒够欠下的钱了。”许琮右眼突突跳了两下,一时之间竟然有点说不出来话,谁都不知道他有多渴望离开这个地方。陈姐苦口婆心的劝他,“陪谁不是陪,贺少那种条件的打着灯笼你都找不到,有这个机会不好好把握以后有你后悔的。”许琮抿着唇,又想起贺闻的脸来,心里滋味万千,有对贺闻的感激,也像蒙了一层雾般,很是疑惑。贺闻为什么要这么对他呢,不说别人,连许琮现在都看不起自己,贺闻又有什么理由待他不一样呢。他含糊道,“我和贺少才见过三次面。”“那又怎么样,”陈姐嗤之以鼻,“难不成你真以为他能看上你?”许琮醍醐灌顶,说也是。陈姐见来鞭策的目的达到了,又说了很多体己的话,才是摇曳着离开。这边陈姐刚走,许琮准备收拾离开会所,谁知走了几步,就有个瘦小的身影撞了上来,许琮防不胜防被撞得退了两步,那人已经喊道,“你走路不长眼啊?”明明是他横冲直撞,怨起别人来却是中气十足。许琮抬头一看,是刚来两个月的小支,才十九岁,一张娃娃脸很是可爱,偏生一对上挑的眼睛给了些不符合的媚气。他不想和人争辩,也不在乎小支撞了他,抬步要走,谁知道小支竟然先一步挡住他的去路,仰着脑袋盯着他的脸看,“许琮?”许琮高挑瘦长,正好一米八的他得垂眼看比他矮了大半个头的小支,他疑惑问,“有事吗?”小支把手伸回来,他就是心血来潮拦了下人,因为他想起前几天在包厢里万寻那些人的话来,但现在看许琮似乎一切如常,顿时又找不到话讲,只得哼道,“没什么事,同事之间交流一下感情不行吗?”许琮纳闷他什么时候和眼前的男孩有过交情,便道,“我要回家了。”他素来是这副淡淡的样子,小支见怪不怪,但想到自己逞口舌之快可能为许琮带来后患,还是忍不住提醒道,“会所里长得好看的比比皆是,你别以为自己是特殊的。”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惹得许琮皱了眉,他以为小支在讽刺他,心里不是很舒服,连应都懒得应了,不再管小支,绕过一侧的空路往外走。他琢磨着今晚回得早,赶得及去出租屋附近的店里买一份关东煮,脚步不由也轻快了点。小支看着他略显纤瘦的背影,几次想开口,但都把话吞下去了,谁让许琮不搭理他。第6章许琮忐忑的推开包厢的门,因为贺闻点名要他去包厢里,今日玩在一块的高干子弟都来了,他一进去,便感到有几道目光落在他身上,毫不掩饰的,说不出什么感觉,但总归不舒服。贺闻不喜坐在太显眼的地方,此时姿态慵懒的靠在软沙发的左侧,许琮走过去,温顺的在贺闻身边坐下。贺闻伸手在他手心里捏了下,问他,“穿得这么少,不冷吗?”许琮指尖都僵硬了,慢慢摇头,“有暖气。”包厢里吵闹,两人得凑得很近才能听见彼此的声音,旁人望去亲密无间,像是寻常咬耳朵的情侣。万寻别有意味的对着其他好友一笑,好友意会的回以笑容。许琮却不知自己在别人眼里是个笑话,只觉得贺闻离他离得好近,说话的温热气息的洒在他的脸上,带微微的酒气,令他也有点飘飘然。“陈姐和我说了,”许琮的背躬着,悄然离贺闻远了点,再抬头看着贺闻,抿着唇微笑,“谢谢贺少。”“不用叫得这么生分,”贺闻察觉到许琮的远离,并没有急着靠近,他尺寸拿捏得极好,“叫我名字就行。”许琮吃惊,从他第一天进来的时候陈姐就吩咐过了,不准直呼客人的名字,于是他摇摇头说,“这不合规矩。”“没关系的,”贺闻说,“不会有人说你的。”贺闻的坚持让许琮有点动摇,他看着贺闻的眼睛,深得他看不出贺闻的想法,他犹豫的喊了声,“贺闻……”贺闻似乎很高兴,把他的手卷进自己掌心裹着,问他,“知道为什么我不让你见其他客人吗?”许琮点点头,陈姐的意思很明确,贺闻似乎有意思包他的场。但贺闻接下来一句话却让许琮愣住,贺闻低低道,“因为你不喜欢。”他到WAH半年了,从来没有人会在乎他的感受,陈姐逼迫他见客,他需要对客人虚与委蛇,他变得不像自己,麻木的做着一开始让自己作呕的事情,但贺闻现在却对他说,是因为他不喜欢才不让他见客。贺闻在乎他的喜好和感受,这个认知让许琮从心脏深处蔓延开一股过电般的战栗,他张了张嘴,想要一个答案,“为什么?”他有什么值得贺闻这样对待?贺闻看着他,灯光落在他冷峻的脸上,令他更加俊美无双,他音色在嘈杂声里过滤传